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101)
岑砚明白了过来,笑了。
眼睛里好似有小星星,笑得庄冬卿越发迷糊了。
好香啊。
好……咕嘟,盯着岑砚的领下,好想扯开啊。
指节被岑砚握住,慢慢放到了自己脖颈上,庄冬卿指尖跳了跳,下一刻又被触感吸引,缓缓摩拭。
嘴唇微微分开了。
渴望。
“想就继续,没事。”
低语好似诱哄,庄冬卿失神一瞬,手已经自己滑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马车狭窄,他还在扯岑砚身上杂七杂八的带子,不得其法的时候,他的衣襟已经敞开了,庄冬卿:“不,不行,不公平。”
压住岑砚的手,心急想让他等等自己,却一不小心把手上的结扯死了,庄冬卿着急,竟是病急乱投医道:“怎么解不开啊,不行,你来。”
让岑砚自己去解。
其实有些过分的,但岑砚仍旧好声好气地笑着应了。
很是纵容。
庄冬卿就看着,一瞬不瞬的。
再继续。
没有办事的东西,马车上平时也不备的,怕伤了他,岑砚先伸手。
庄冬卿背脊发颤。
抱着岑砚,呼吸都好似跟着他的节奏,一点一点的来。
蓦的发出些细碎的声音,庄冬卿又咬住了牙。
马车外都是人,他知道的。
但是忍不住,想。
“不然还是先回府?”
因着毒发的缘故,庄冬卿整个都紧绷着,比平日里更为艰难,岑砚有点怕伤了他。
却换来肩膀上的闷声哭腔:“不。”
“要!”
岑砚亲了亲他额发,好笑:“乖乖,你没发现有歧义吗?”
问完,一贯薄面的庄冬卿却抬起头,面颊绯红看着他,极小声道:“我要。”
岑砚喉头重重一滚。
不禁用了点力。
庄冬卿瞬间咬唇,闭上了眼睛。
另一只手将庄冬卿的脸压回了肩膀上,岑砚哑声道:“忍着,忍不住了咬我也行,不会停了。”
“不停。”
岑砚不禁闭了闭眼,忍耐住了再加重的念头,贴在庄冬卿耳边道:“卿卿,若是一会儿还想自己下马车,就别说话了,嗯?”
庄冬卿说不出话来了,只点头。
马车穿行过闹市,马蹄哒哒,车轮滚滚。
月光洒满大盛,清冷如水。
隔着一道车帘,车内却是温暖如春。
坐下去的那刻,庄冬卿眼前全然被泪打湿了。
张嘴换气,一点点尖若隐若现。
继而被吻住,肩膀被岑砚不由分说往下压实了,破碎的喉音也全被咽了下去。
庄冬卿眼睫濡湿,颤动不休。
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但,他的反应又是另一幅姿态。
很配合。
很乖。
张嘴任由岑砚吻过每一处。
也扭着,很急切地与他碰触。
路并不平坦,马车内狭隘,不好放开手脚,但是行走的途中,一起一伏间,却又可以提供很多未可知的乐趣。
碾过一颗石子,马车哐当大晃一下。
庄冬卿跟着车身起落,落实的那刻,紧紧抱住岑砚,忍不住去咬岑砚肩膀止声,整个人都在发抖。
岑砚抚着他背脊,帮他平复。
脑子都被颠得晕乎,庄冬卿抬起头,本能地去索吻。
如愿唇齿碰触。
岑砚浑身肌肉因发力贲起,缓慢斯摩,车内渐渐又响起若隐若现的哭腔。
“难受记得说。”
换了口气,岑砚对庄冬卿道。
庄冬卿摇头,闷声道:“喜欢。”
岑砚呼吸重了,再度去压庄冬卿肩膀,压得人抖个不停,难耐道:“那多吃一会。”
庄冬卿说不出话。
却点了点头。
下一刻,感觉岑砚的手又用了些力,仿佛要把他碾进骨子里似的。
*
马车最后直接进了王府。
比平时更深入的,一路驶进了东厢。
柳七在马车门沿上敲了敲,低声道:“主子,人都遣散了,我们马上去厨房,烧些热水放到盥室。”
须臾,传出岑砚低哑的声音,“好。”
柳七退下了,等脚步声走远,岑砚与庄冬卿这才出来。
庄冬卿是被岑砚抱着的。
两个人也,没有分开。
被岑砚的大掌捧着,下马车的时候,庄冬卿低低呜咽。
其后每走一步,都像是一种煎熬。
进了内室,岑砚却也不急,抱着他,故意的一样,找出火折子,开始点灯。
一盏一盏,又一盏。
亮得庄冬卿睁不开眼睛了,岑砚才将他放下。
脚踩到地上,软得站不稳。
岑砚却不去床上,就在软榻边,拍拍庄冬卿,让他转过去扶着靠背,塌腰。
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
庄冬卿乖顺点了点头。
*
清晨天光乍亮,赵爷被传到了东厢。
内室昨日胡闹过,庄冬卿不好意思,便选择的在客房把脉。
庄冬卿很尴尬地伸出了手。
岑砚在边上说情况,庄冬卿假装自己听不见。
赵爷一搭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