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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22)

作者:咩咩羊呀 时间:2019-05-01 21:26 标签: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轻松

  “你只管答就好,待会儿才换你问。”兰子君没给于子亦回问的机会,审案最忌讳的就是反客为主。
  于子亦对花田的起死回生之术抱有很大的兴趣,被轮番攻击了这么久,还能平静下来回答:“他好像在试炼某种魂术。”
  看花田不满这个回答,于子亦继续补充道:“这种魂术我从来没见过,三年间,马越收押了好几拨魂魄,好像没有炼制成功,都飞散了,所以他才一直不断的搜集魂魄。”
  兰子君陷入了沉思,本来以为接近真想了,没想到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嫌犯好像成了受害者。
  只要查明收押魂魄的原因,案件就可以接近尾声,只是这个过程一波三折,不过好在,他们在渐渐逼近真相。
  几个陷入了沉默,该问的好像都问完了。
  一旁的兼坚上前拉了拉花田的衣角,示意他低下身,有话跟他说。
  花田侧身弯腰贴近兼坚,兼坚道:“于子亦为什么非要找到徐百里?”
  马越是由徐百里引进于府,徐百里也可算的上这场灭门惨案的帮凶,于子亦即使不恨徐百里,也不该多次提到要找回他。
  “小兼坚,你比某人有前途。”花田摸了摸兼坚的脑袋,故意说这话酸钟离。
  只可惜,钟离没有听出花田的话里有话,笑道:“兼坚,看来花大人要栽培你,你好好跟着花大人学,以后在地府做大官。”
  兼坚不语,与花田相视一笑。
  花田转述兼坚的话,问向于子亦:“你为什么要找到徐百里?”
  兰子君懂了花田的意思,也看向于子亦。
  “这是私事,无可奉告。”于子亦决然拒绝回答,“这与收押魂魄无关,我可以不回答。”
  经过几轮问答,于子亦也找到了花田几个的目的,跟消失在于尧的魂魄有关。
  “你们还有问的吗?没有就换我了。”于子亦看向花田几个人。
  已是中午,太阳升至头顶,阳光明媚,青苔绿油油一片,显出了生机,杂乱的院子别有一番风味,与傍晚的府宅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你问吧。”花田几个累了,坐下休息。
  口干舌燥,饥肠辘辘,反客为主的找来些干果,围坐在一起喝茶水。
  看几个悠闲下来,于子亦顺势而行,找了个闲置的位置坐下,几个像极了在茶馆闲聊的散客好友。
  昨夜的刀剑相交全然抛于脑后,房内刮擦的痕迹还在,没有人去注意。
  好了伤疤忘了疼,花田脖子不再痛疼,心情格外舒适,不知从哪儿翻出一坛酒酿,也不管味道如何,和钟离痛快的饮起来,好久没沾过酒,甚是思念。
  兰子君也不管,反正不是花地府钱买的酒。
  兼坚被花田逼迫诱导着喝了口酒,吐了吐舌头,默默的剥了花生压酒味,觉得这个方法压酒效果很好,又剥了一大把塞到花田手中……


第二十六章 人间地府
  喝了会儿茶,于子亦道:“我只有两个问题,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起死回生之术?”
  因为于子亦打破了美好的氛围,钟离搂过于子亦的肩膀,将一碗酒举到他的嘴边,道:“于兄,时间还早,我们先庆祝……”
  钟离嘴笨,找不出劝酒的理由,卡住了。
  “庆祝这位花兄失而复得的脑袋。”兰子君接上。
  气得花田半死,又不好发作,只好顺着兰子君的话来。
  不等于子亦表示,跟他碰了一杯,无言一口闷掉。
  逼得于子亦不能推脱,接过酒碗,也豪爽的一口饮完,接着一声闷响,倒在了桌子上。
  花田将一瓶药甩给兰子君,这是刚刚在桌底兰子君给他的迷魂药,物尽所用,现在物归原主。
  “于兄,对不住了。”花田饮完最后一口酒,和钟离一齐将于子亦抬到床上。
  这种做法虽然是下下之策,不过也是逼不得已,花田几个的身份不能暴露。
  回到红楼,几个大睡了一番。
  花田忖度着找个时间去舍饶山看看,想去找兰子君来商议。
  还未出门,兼坚出现了异常,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把花田吓坏了,抱起兼坚直冲兰子君的房间去。
  “子君兄,你快看看兼坚在怎么了?”将兼坚放在床上,花田焦急万分。
  兰子君上前来看。
  “你别一直站着看啊,赶快给他把把脉,看看他到底患了什么病?为什么会晕倒。”花田看兰子君不行动,更加着急。
  “不用看了,待会儿天黑一点,我们去找兼坚的本体。”兰子君好像早就预测到了兼坚的状况,很是淡定。
  兰子君用铜镜跟钟离联系:“怎么样了?”
  “嗯,我已经燃了还魂符。”铜镜中的钟离身在几摞草垛中,看起来像是牲畜棚。
  知道兰子君有计划,花田冷静下来,问:“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从地府到现在,你只字不言,让我干着急。”
  “一年前的今日,兼坚抽魂入阴,我想他在阳间的本体必然会有反应,便差了钟离去寻,找到了一个地方,想今夜找到兼坚的本体,让他还阳。”兰子君终于松口。
  “抽魂入阴!之前在藏书阁看过,活无常想要入阴,有两种方式,一是找道士做法进入地府,二是用刀将自己的脉搏挑断一半,使自己进入半死状态,再使魂魄与本体剥离。”
  花田继续道:“用第一种方法入阴者,是为了保存在阳间的寿命,让自己的生命终止一段时间,而第二种方法入阴的人,则是为了摆脱某种痛苦,才选了这个不得已的法子。”
  “对,兼坚属于第二种。”兰子君道。
  有什么苦比挑断筋络还痛,花田看着兼坚的魂魄,心痛起来。
  “我要去找兼坚的本体。”花田对兰子君道。
  “不急,一会儿兼坚的魂魄会带我们去找的。”
  果然,等了没一会儿,兼坚的魂魄有了反应,跟幽魂似的站了起来,轻飘飘的飞出来房门。
  “跟上。”兰子君吹了一声口哨,黑乌鸦从天而降,载着花田和兰子君一路跟着兼坚。
  点点星辰,一缕魂魄游荡在浩瀚长空中,瘦小的背影显得格外孤独。
  行了一路,兼坚在一排草屋前落下。
  这簇草屋分布在山涧隐蔽处,看其规模称不上村庄,但也算是个小部落。
  兼坚的魂魄在原地打转,寻找着本体。
  “这村长也太破烂了吧,都没有人打扫下。”兰子君极其嫌弃,走近了看,此地格外脏乱不堪,臭烘烘的一片。
  “这恐怕不是村庄。”
  借着微弱的月光,花田走到一个柱子前,拿起栓在上面的铁链,在兰子君面前摇了摇,道:“子君兄,你觉得这个和我们地狱里的刑具相不相似?”
  兰子君走近仔细一瞧,这可不就是绑人的十字木架嘛。
  两个不免警惕起来,越往前走,发现的治人刑具越多,简直就是一个大型的刑场。
  屋舍灯火通明,声音杂乱,一片聒噪的吵闹,酒臭味从屋内飘出来,熏得花田想吐。
  兼坚的魂魄小心翼翼绕过屋舍,来到了后庭,花田和兰子君跟上。
  到了后舍,没了喧嚣,死寂的沉静。
  偶有几声谨慎的咳嗽声响起,引得花田趴到窗户前,隔窗观望。
  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听到一阵深浅不一的喘息声,通过呼吸声的判断,花田猜测几十平的小屋内装了不少人。
  再仔细一听,大多是妇女摆动头饰的清脆响声,还有孩子发出的梦呓。
  “兼坚快走了,你在干嘛?”兰子君上前将花田拉回。
  “子君兄,我觉得这儿有些奇怪。”瞟了瞟后舍,花田示意兰子君。
  看兰子君无动于衷,花田继续道:“看到外面这么多刑具,我还以为是刑场或者监狱,但来到后舍发现,这儿的孩子和妇女比男人还多,这不应该呀。”
  花田越来越觉得奇怪,想要从窗户翻进屋内证明自己的猜测。
  兰子君拉住花田的腰带,将他拖回来,指了指兼坚道:“别管闲事了,先找到兼坚的本体吧。”
  想着兼坚,花田只好放弃,跟上兼坚的步伐,但依旧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后舍,总觉得很奇怪。
  拐了一道弯儿,兼坚来到马厩,便停下了脚步,在厩前徘徊起来。
  马厩中的马匹发出低沉的嘶嘶,还伴有不少鸡鸭鹅的争斗声,一股新鲜的粪味飘出。
  “大人,你们来了。”钟离早就在这儿接应,等着兼坚的魂魄到来。
  “你找到兼坚的本体了吗?”花田问。
  “我也是看到兼坚的魂魄才找来的,估计本体就在这儿附近。”钟离环顾四下,这片区域狭小,除了前舍和后舍能住人,再就是马厩了。
  “应该在这儿了,兼坚在地府也是常住在牲畜棚中。”钟离再次肯定道。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兰子君为花田让出道,示意他先进。
  花田早就着急,推门而进。
  打开门的时候,兼坚的魂魄感知到了本体的存在,飘进了马厩。
  “天呐。”这声惊叹是跟在后面的钟离发出来的。
  意识到兼坚还在一旁,钟离赶紧捂住嘴巴。
  看到里面的场景,花田的眉头快要拧成麻花,兰子君的脸也比以往更加冷些。
  兼坚的本体静静的躺在马厩的一角,几头马已经习惯了兼坚的存在,给他让出了一隅,趴在一旁咀嚼着草料。
  粮草凌乱的散在兼坚身上,半个人给压在稻草下面,不仔细看,察觉不到这具孱弱的身子。
  露出来的脸,被马粪和血迹糊了厚厚一层,全然看不出人样,死一般的躺在地上,一条锈迹斑斑的锁链禁锢着兼坚的脖颈。
  兼坚的魂魄毫无情绪,被本体吸引,急迫着想要进入这具不似人样肉体。
  花田上前拉住兼坚的本体,将他交给钟离看管,不想让他就这样进去。
  上前去,拨开积累成丘的草堆,草的腐烂味和血液的腥臭味混合在一起,顶撞着花田的鼻翼。
  花田没有停手,继续拔着已经固结成岩的草块,终于将兼坚挖了出来。
  被隐藏的身体重见天日,衣服已经被腐蚀的破烂不堪,白嫩的肌肤在黑色泥土的映衬下白的不像话。
  花田脱下外袍,半跪在兼坚本体一侧,细心的为他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污迹。
  困住脖颈的锁链因为一年的风吹雨打,锈成了渣,一拽便断裂开,兼坚的脖颈多了一圈难以消去的红色锈迹。
  手腕因为抽魂入阴,裂开一道深长的口子,血迹早就凝固,断开的筋络暴露在皮肤外,手因为骨头的连接,勉强的挂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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