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玻璃(54)
之后再也无声,只剩温顺地臣服。
扁平的胸膛来回起伏,喘息声压抑颤抖,直到被抱入床铺,又变得平静,四肢不禁抽搐。
男人的温顺暂时缓解了内心的躁动。
他松开环在男人腰上的手,贴近他,蜻蜓点水般,嘬吻陈眠的嘴唇,手下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开陈眠的衣扣。
熟透的吻痕点缀而下。
咬伤匝满锁骨,胸乳似乎还残留口腔的热度,就连肚脐都发红,两侧腰胯惨不忍睹,指印青紫,根根分明。
喷在皮肤上的呼吸越来越重。
陈眠随呼吸的频率颤抖,跟本不敢直视沈离初的眼睛。
指尖沿身体曲线滑过。
冰凉又尖锐的触感,所到之处结出冰霜。
僵硬地仰望天花板,依然感觉要被沈离初洞穿。
他在观察他的身体,记下背叛的证据,再悉数奉还到陈眠身上。
“陈眠……”沈离初站在床边,垂眸凝视陈眠小腹的吻痕,“自己脱下裤子,掰开腿。”
室内灯光只浸透半侧房间,另外半侧隐入黑暗。
沈离初就在这分界线之间。
脸庞被高耸的鼻梁切割,双眼没入眉骨之下。
没有表情,高深莫测,犹如无情无欲的鬼神,叫人察觉山雨欲来的气势。
陈眠依然未从那张赤裸的照片回神,又被沈离初直白地凝视。
他惊惧不已,不敢不从。
艰难地褪下睡裤,搂住腿窝,颤悠悠地,掰开小幅度的M字。
手指和脚尖都在畏惧那凌人的恐慑。
无形的刀光下,清晰感觉黏腻的缝隙随腿渐渐敞开。
沈离初解下上衣,左手撑在床沿,右膝跪在陈眠身侧,倾身挤入双腿间,宽大的手心拍上赤裸干燥的阴穴,引得男人一声轻吟。
“再打开一些。”
他冷静地命令。
陈眠脸色红了又白。
羞耻自己仅仅是被这般触碰就起反应,又惊悸沈离初接下来的举动。
纤长骨感的手指轻易剥开花蕊。
沈离初甚至没有看,娴熟地找到花心,以指尖轻点摩擦。
亲吻陈眠的膝盖与小腿,熟练地揉弄花核,在肿大的肉瓣上徘徊,却不插入,仅仅点缀而过。
缺少抚慰的洞口自主翕张,被热气熏腾,逐渐熟红敞大。
这般淫荡自觉,显然不是一天造成。
沈离初眼下一黯,猛地——
三根手指一捅到底。
陈眠夹臀欲逃,因这刺激不住痉挛。
“啊……嗬……不……不要这么……啊……快……”
除了刺痛的疼,更多的,竟是排山倒海的快感。
陈眠咬白了唇,却还是禁不住溢出声音。
沈离初不给陈眠缓和,剧烈地抽插、抖动、抠挖。
平和宁静的表象开始崩裂。
手臂摇出残影,十几秒强烈的指奸,足矣让浪荡的男人喷水尖叫。
每每抽送,水声大作,溅湿床单与地板。
陈眠脸色潮红,双眼失神,可唇间的喘息却是哀泣。
五分钟,轻易达到高潮。
身体早已不属于他。
他失望地指责自己。
可能任何一个人插入他,他都会像这般,毫无尊严地臣服,就算拒绝,就算否定,他的身体也会轻易叛逃。
他救不了自己,挣扎过后,只能越陷越深。
沈离初抽出手指,舔净坠在指间的淫液。
陈眠勾起腿窝的手无力垂落,软烂如过熟的桃,甜腻,破开皮便蜜水淋漓。
身体偶尔抽动痉挛,似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沈离初沉声:“萧烬操了你多少回?”
陈眠记不清。
萧烬往他身体里射进无数次。
他沉溺其中,无法计算。
见陈眠没有回答,沈离初了然,羽毛般轻柔地摩擦腿间的嫩肉。
“你好敏感,这里也合不上了,昨天做了很多次,吻痕都还很新。”
陈述冰冷,在耳边呢喃吐气,仿佛下一场湿热的大雪。
内容色情,却激不起半点情欲,更像法官对犯人的审判。
就连眼中也一派清冷。
与周身气质相悖的,是高高顶起的炽硬。
沈离初半脱裤子,只露出如青筋暴起的小腹和男器。
“陈眠,我让你摆好腿……”
手下力度突然加重,拇指摁下一寸穴位,惹得那掌中的小腿弹动不止。
“不好好做,那就废了它。”
不是假话。
陈眠瞬间苍白了脸,背后夹汗,无助地扣好腿窝,再次敞开肉缝。
沈离初垂眼观察片刻,眸光森冷,赤裸的人体在身前,也不过肉块的堆叠组织。
他像手术台上的医师,动作轻微精密,绝对理智冷静。
而现在,他做的不是强奸,更像严正的净化仪式。
他握住阴茎根部,一捅而入。
陈眠再次娇溺地淫叫出声,
沈离初面色冷隽,一双手笼罩而下,环扣陈眠的脖子,越收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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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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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虎口卡紧,呼吸被剥夺。
陈眠去抠嵌入颈侧的手指,抻着腰挣扎。
嘴里胡乱叫着“离初”,又被身下的凿弄顶出细碎的喘。
一时不知在求,还是撒娇。
陈眠的脖子暴起青筋,又被手指压断。
窒息充斥大脑,让视线模糊不清,又叫某些感觉变得更加鲜明。
他看不清沈离初的表情,本能已经察觉到浓烈的杀意。
整张脸涨起猪肝色,挣扎中,他的下体不断夹挤、蠕动。
下体的刺激使他额角突突狂跳。
强烈的高潮和窒息结合,产生奇特的感觉。
意识若有若无游离,肉体重力又将抛出天外的灵魂扯回。
拉扯,又似沉溺,不同的痛苦撕裂他。
他只能蹬着腿,双手狂乱地拍打,以本能对抗。
可少年如一座山,展阔的肩背和手臂是嶙峋的黑色岩壁,形成一窖洞穴,将他困在其中。
他拼尽全力挣扎,落在捕食者眼中,便成淫荡的引诱
“离……咳咳……不……我……咳咳、没!”
想告诉离初,他没有背叛,告诉他一切都是萧烬的强迫,在他们之间他别无选择。
反抗无效,体力尽失,他只能懦弱地抓住少年的手臂,试图拥抱对方,耐心地安抚他,可一切已经来不及。
意识远离,陈眠白眼上翻,涎液流满颤抖的嘴角。
那只手从肩上滑下,最后无力地坠落。
夜色浓郁,一角台灯如油,光线流动得慢而稠。
沉默又隐秘的暴力与性融进油夜中。
一切朦胧模糊,脉搏的跳动,痉挛的淫穴,男人猫一般的喘与抓挠,他满足地仰头吐气,忘我地到达欲望的顶点。
只可惜这份欲望已经没有回应。
少年一怔,微微松开手中的细颈,手指悬于脉搏之上。
身下人歪了头,安稳地沉睡。
他俯身,阴茎又插进几寸。
依然温暖且湿润,却感受不到内壁的蠕动。
他双手撑在两侧,又俯低,再俯低,好似一座大山的倾倒。
沈离初睁大双眼,感受呼吸,倾听胸腔,清楚地看见脖颈上一圈环形的指印。
“咚——咚——”
缓慢微弱的心跳,接近冰凉的鼻息。
他活着,没死。
沈离初得出结论,捏过陈眠的下巴,使下颚拉直颈线,又倾唇而下,吻着他,渡着气。
屋内寂静,只剩分针转动的声音。
陈眠突然醒了,几乎惊弹起身,又虚弱地陷入床榻。
身体侧到一边,梗直脖子大声咳嗽,肋骨凸起,腹腔下陷。
沈离初轻动着腰,黑色的躁动转至粗硬的性器,使陈眠的小腹激烈地凸起。
“不要……了……不要了……放开……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