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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 下(168)

作者:放鸽子 时间:2020-07-08 08:10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励志人生  历史剧  

  陆辞虽一度离京数年,但却丝毫没被京中百姓淡忘:除了他自身极其出色的条件外,柳七广为流传的话本也功不可没,更脱不开他至今尚未婚娶这点。
  在京中不少尚在待嫁之年,却因眼光甚高,或是家中爹爹位高权重、宁缺毋滥,非要相看个前程无量的好女婿的女郎,都始终认为,只要陆三元一日不婚娶,她们总归是有希望的。
  随着陆辞官位的水涨船高,胆敢似当年简单粗暴地派家丁捉婿的人家,是再没有了,但落在这一炙手可热的青年高官身上的‘觊觎’目光,却是一刻都不曾少过。
  “……”
  就连金悌听到最后那句,也情不自禁地感到万分遗憾。
  早知大宋有如此佳婿,他当时就该顺着哭闹不休的长女的意思,将她带来,说不准还能让两边相看一番。
  哪怕不能为妻,能拉拢至这么一位难得的俊才,他也愿意啊。
  毕竟陆辞至今未娶,不是眼光极高,便是对宋女无意。
  可惜啊,太可惜了。
  金悌很快从扼腕的心绪中挣脱出来,回神道:“快去各大书铺问问,看出自陆摅羽之手的书籍有哪些,全买回来。”
  宋人科考之难,作为来往两国数回的使节,金悌自是了解甚详。
  可想而知的是,能连夺三魁,还在官场中如鱼得水的陆辞,身为其中佼佼者,势必是个擅长舞文弄墨,诗词歌赋极其出彩的。
  将这位传奇似的宋廷高官的作品收集,带到国主面前,想必能让国主心悦。
  “是。”
  部下匆匆离去,这次直到夜深,才捧着一大摞书,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
  金悌惊讶道:“竟然这么多?”
  不等部下答复,他便拿起最上头那本,认真地翻看了几页。
  然而这本署名的确为陆辞的厚厚书册,里头内容跟诗词歌赋根本毫无关联,倒是通篇在逐字逐句地剖析如何答策论题为宜,详细地列出了优秀的范文予以参考,又把考生们易犯的错也给拉出来、强调该如何规避。
  就连当时只是为了物尽其用、丰满一下腰包的陆辞也没想到,自己整理出来的这几本《策论详解》,已风靡多时,还快成为周边各州县的大小学院中,夫子必定拿来在课堂上进行讲解的教材之一了。
  从未看过正经应考参考书的金悌,愣是翻了好些页后,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道:“怎是这些?”
  他们国主再好宋人文化,也不可能连这么一本教导如何杀题解文的书册也读得下去啊。
  金悌将这本《策论详解》放下后,又翻开了那摞书里的另外几本。
  这一读,就瞬间让他入了迷。
  薄薄一册诗集,尽是有情有意有韵,令人回味无穷的妙品,字里行间透出的哀婉悱恻,更是动人心弦。
  只是读着读着,金悌莫名感觉出,这细腻而精致,多愁善感的笔锋,竟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似曾相识。
  就在他面露惑色时,一直不好打断他的部下,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出自陆摅羽之手的,除了《策论详解》外,并无其他。”
  那厚厚一摞,多达十数本的诗集,并无一本是出自陆辞之手的,而清一色是由柳七和朱说等人,围绕这位最得他们喜爱的友人所作。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乐舞交流:
  自宋熙宁四年(1071)高丽使金悌入宋,宋丽恢复外交关系,音乐交流也随之活跃起来。高丽朝文宗向宋“请乐工”,宋神宗“诏往其国,数年乃还”。此后高丽朝多次“请乐工”,演成惯例。据《高丽史》记载,高丽朝文宗二十六年(1072,宋神宗熙宁五年)二月,宋朝派遣去高丽的乐师(女弟子真卿)等人已在开城教成《踏莎行》歌舞……
  2. 京城同文馆:接待和管理丽朝使节的宾馆
  3. 高丽还曾派遣伶官来宋献艺。例如,宋神宗元丰四年(1081,丽朝文宗三十五年)冬,高丽使崔思齐等到汴京,其使团中就有十多位高丽伶官。次年(1082)正月,这十余位高丽伶官就在宋京宣德楼前的繁华灯市上作了精彩表演。
  4.俗乐:
  《高丽史?乐志》把高丽音乐分为“唐乐”、“雅乐”和“俗乐”。“唐乐”,是高丽朝以前先后从中国传入的音乐(以唐音为主,高丽朝所用唐乐,多为宋词,实亦宋乐),乐器皆中国之制,有些稍有不同而已。“雅乐”,就是指上述宋新乐和大晟乐。“俗乐”(亦称“乡乐”),是高丽固有民族音乐,其乐器及其形制都有些不同,反映高丽乐的特色。


第三百一十九章
  高丽使节未在汴京逗留太久,便以天气寒冬、路途遥远、国主急盼为由,毕恭毕敬地向赵祯请辞了。
  赵祯自无不准之理,在象征性地挽留几句后,他大手一挥,准了金悌前往国子监购书的请求,且向馆阁下达了命他们必要时从旁协助的手诏。
  金悌等人虽得此慷慨承诺,也不曾贪得无厌,在精挑细选出二十余册典籍后,他们便满载着其他被赏赐下的礼物,欢欢喜喜地回高丽去了。
  这一小小插曲,并未引起多大波澜。在他们离去三日后,还记得他们的,恐怕只对宰了这群肥羊一顿的一些‘奸商’,尤津津乐道了。
  陆辞做梦也不可能想到,被金悌等人带走的除了正儿八经的典籍,可还有柳鸳鸳的话本,以及友人们为他所做的一些诗集。
  他更不可能料到,那些因远传国外,才会历经战火、也得以保留下来令人遐想翩连的璀璨诗篇,将成为在千百年后,自己变成高丽后人厚着脸皮跟中原大国进行激烈争夺的‘祖宗’之一的导火索。
  眼看着年关将近,御史台亦将休沐数日,他将全副心神都投入到熟悉手头工作之中,也不忘对韩绛暗作提防。
  按他对韩绛的了解,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隘,在随他主持制科抨击未果,绝无就此善罢甘休的道理。
  这会儿的风平浪静,恐是为了日后一击致命的准备罢了。
  陆辞自认,他身上虽非全无污点,但行事看似大胆,却从未有过擅自专为的‘逾越’,不仅讲究个未雨绸缪,细节方面亦是审慎至极。
  如非必要,绝不留下把柄。
  哪怕处于危难关头,真不得不如此为之,事后为消除‘尾巴’,他要么同中书省报备过,要么便是同官家秘议好。
  撇开被小皇帝‘算计’得晚归的那次,韩绛即便费尽心思,怕是抓不到关于他的实质把柄的,仅能靠风闻言事。
  然而这种毫无凭据的风闻弹劾,对寻常官员而言许是棘手不已、令人不堪其扰、自乱阵脚;可于历来深得圣眷的陆辞,显然起不得多大作用。
  那韩绛会如何做呢?
  陆辞猜,对方既一时半会从他身上捉不到什么短处,应该就得从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下手了。
  远离京师的滕宗谅、朱说和狄青且不谈,距他最近,也是关系最为密切的,除柳七外不作他想。
  这么想着,陆辞也已忙完那少得可怜的公务了。
  看时间还早,他慢慢悠悠地翻看起数以万计的过往奏疏和卷宗来,悠然姿态,尽被四周有意无意打量这位‘新上司’的御史们看在眼底,不免犯起了嘀咕。
  这位春风得意的陆大夫虽深得圣心,擢升甚速,但瞧这模样和做派,都完全不似韩中丞口口声声说的那般咄咄逼人,尖酸刻薄、刚愎自用啊。
  才上任一天,对方何止不曾颐指气使,目中无人,还过耳不忘,一下便记住了御史府中所有官员的名字,不论谁上前问询,都能自然而然地叫出名姓来。
  怎么看都是一位风度翩翩,儒雅温和的正人君子啊。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亲眼见过陆辞,又共事了这么几日后,这些原本听信了韩绛的话,对这位年纪轻轻的空降上官充满不满和抵触的御史台官们,都不同程度地生出了对那通说辞的质疑。
  虽说为御史者,有时难免需风闻言事,不讲凭凭据,可攸关直系长官,韩绛非议时却言辞凿凿,万般笃切,这就不妥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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