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钓系美人盯上后[虫族](29)
可即便如此,萨缪尔也仍旧无法丢下这样的修郁, 放任其不管。但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他像只飞蛾般, 不顾一切地扑进将他灼烧燃尽的火焰里。
“……”
萨缪尔颤栗地拥上修郁的脖颈,重复着执拗的恳求,“亲亲我。”
他并不知道失控的修郁是否会回应他,但他依旧抱着微乎其微的期盼。于是,当下一秒修郁真的亲吻上他的嘴唇时,萨缪尔蜷缩的心脏随着眼角的水珠汹涌。
呜咽难忍。
发狠的触角深入里衣,修郁的手逐渐下移(已打码处理)。
“怕疼,怎么生蛋?”
随着军装剥离,他发狠地咬过萨缪尔的唇珠,舌尖卷舐过过咸的水珠,失控的嗓音沙哑动听。
“呜!”支离破碎。
雄虫强势的能量无视了阻断剂,不顾军雌的痛苦,强制诱导出对方的发-情状态。狂躁的能量交-缠在两虫之间,将萨缪尔的理智也一并点燃。
“呜……生蛋。”
精神触(虫族设定)角毫无缝隙,铁锈味弥漫在唇齿之间,“修郁……给修郁生蛋。”
“噗嗤——”
下一秒,触角猛地穿刺了肩胛!鲜血淋淋,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又欠愉被推上顶峰。
……
不知过了多久,薄红骤褪,萨缪尔脸色苍白、跪倒在地。他的身体几乎被摧残,从肩胛处渗透的血迹早已浸透了脚边的地面。
而修郁,在能量疯狂倾泻后逐渐陷入昏迷。
“呃!”萨缪尔疼痛难忍,甚至无法站立。他能够想象如果劳伦斯看到他现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一定会当场发怒。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必须趁军校的虫还没发现前,迅速将修郁转移。
包括他自己。
萨缪尔咬紧唇,强硬地支撑着即将崩塌的身体。可刚起身,就又重重撞倒在地。海域好似被万针穿刺,剧烈疼痛的肩胛更是无法维持平衡。
摇摇欲坠,萨缪尔用尽全身力气将修郁拖进隐蔽的角落。然而,滴落的血迹几乎蔓延了一路。
快要支撑不住……
昏沉中,黏湿的长睫颤落一片阴影。萨缪尔一面喘-息,一面将打开光脑,迅速将信息发送出去。而后虚倚在墙边,望向昏迷中的雄虫。
“修郁·诺亚斯……”
低哑的嗓音碾磨过柔软的
上颚,颤栗溢出。萨缪尔费劲力气伸手想要触碰这只的雄虫,可就在最后一刻,指尖却蜷缩了。
半响,唇再次颤开。
“再见。”
*
“大人,您终于醒了!”
修郁再次睁眼时,是在莫利的军医室。入目,就是亚雌那张迫切的脸。还没等他开口,伴随着眩晕感,一阵尖锐的刺痛就在精神海域中炸开。
这是能量暴动后的显著特征。
修郁头昏欲裂,手抚着额,长眉蹙起。记忆碎片不断拼凑,涌入脑中。洽奇利用精神类麻痹剂,导致他能量失控。他重伤了洽奇后,然后离开了基地,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
修郁气压低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开口的第一句磁性沙哑,又卷携着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性感,叫莫利一顿。当即联想到自己为修郁检查时,从他身上发现的暧日未痕迹。
他神色微闪,“……您不记得了吗?”
修郁盯向莫利。
记忆紊乱,能量暴动后的第二个显著特征。当下莫利就有了定夺,修郁与多年前的那次能量暴动后一样,暂时失去了暴动过程中的记忆。
可这一次,又是谁平息了大人狂暴的能量?
莫利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封通讯落下的署名,是萨缪尔中将吗……?他望着修郁,“大人,是我将您带回来的。”
“但我并不是第一个见到您的人。”他摸着手指,回答道,“有虫给我发送了关于您位置的消息,但不知道究竟是谁发送的。”
莫利补充,“军校中各个势力的眼线众多,排查起来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如果查出来了,我会第一时间汇报给您的。”
话已至此,也没有再询问下去的必要。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调查。修郁抚着额,眼底浮出寒芒,“莫利,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件事情。”
“提取训练基地的药剂残留样本,分析成分、追踪源头。”是谁与洽奇做了交易,将针对他的药剂送到了洽奇手中。
“是,大人。”
莫利应答,目送着修郁离开军医室。而后掏出光脑,翻开了那条通讯。没有犹豫,手指点下了删除。
微微一笑,“对不住了,萨缪尔中将。”
“塔米亚”并未死亡,而是深受重伤被送进了军区医院。考核在即,一名少将却被不明虫重伤,甚至还是在军区的地盘上。这仿佛就是在挑衅军部的权威,瞬间引起了军部高层的重视。
调查组再次被派遣下来,却迟迟抓不到主犯。因为那日,有星盗恐-怖组织闯入了军校,一通调查后,调查组矛头直接指向了星盗。
而这个恐-怖主义组织的头头正是身负重伤的洽奇。
不得不说,也算查对了。
修郁听着杰尼打听到的调查结果,缓缓勾了唇。不知道洽奇此刻是何感想,但总归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是他自己虫坑了自己一把。
“那一次航舰模拟实操,也是星盗弄出来的事故。军校果然潜伏进来了星盗,听我哥说上边要严查。”杰尼分享着情报,丝毫没有注意到修郁愉悦的表情。
“对了,我哥说你要他查的东西他都查好了。”杰尼旁敲侧击,“修郁,你让他查了什么?”
听到这话,修郁眉眼微动。
片刻后他眸色渐深,缓缓微笑,“一些宠物的饲养记录。”
杰尼摸不着头脑,索性停止话题。
屋外已经被夜幕笼罩,两虫爬上自己的床铺准备入睡。当晚,修郁的海域就开始自主修复,零星的记忆碎片逐渐回闪进梦境:
“不。”
“不要。”
呜咽黏腻。
喘-息分明,虫影不断瑟退。
他掐着雌虫脖子,手下的抚弄冰冷又粗暴。为什么胆怯,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吗?现在却又要逃走?
说不出的躁意令狂躁的能量更加汹涌,他盯着雌虫的唇,饱满的唇珠如水纹波动,而唇下的那点小痣正不知羞耻地轻浮摇曳。
不是很擅长吗?
那些千方百计引诱虫子的手段,顶着湿濡通红的眸子,撒着娇呜咽,然后勾搂住雄虫的脖子请求享用……
还不够呢。
为什么不再努力一些?
躁意疯长。
他舔舐过小痣,发狠地咬上雌虫颤栗的喉结,不顾对方的恐惧……
“噗嗤!”
触角狠狠刺穿雌虫的肩胛,那里是毫无保留的骨翼,雌虫臣服的象征。鲜血滴答滴答,在地面渲染出一朵艳丽的花。
“啊——”
雌虫痛苦悲鸣,一瞬天旋地转。小巷的月色、空旷的施建基地,骤然重叠。最终,都凝聚在那枚随着律动而晃荡的唇下痣上。
呜咽不止,痛苦中夹杂着心跳的频率。
“生蛋。”
他听见那只雌虫哭着道,“给修郁生蛋……”
猛地苏醒。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碾磨指节的动静。修郁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里,叫月色也无法窥清他的表情。直到“叮”的声,光脑忽响,光源将修郁的脸上划出一道裂缝。
黑暗中,光脑投出简影。
是文休·凯尔特。
“萨缪尔·艾尔沃德的资料调查齐了。”
“隐藏的有点深,嗯哼,看来是劳伦斯帮忙隐藏了。虽然废了点时间,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修郁眸色深不见底,好似有暗色不断淤积。
“萨缪尔中将出生于边缘星一个小贵族中,家中有两个雄子哥哥,和一个亚雌弟弟。他的雌父是家主的雌奴,常年不受宠爱,因为饱受折磨在他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死了。”不用想,也知道这样出身的雌虫处境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