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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巨星朋友(26)

作者:康塞日记 时间:2023-07-26 11:25 标签:小甜饼 娱乐圈 直掰弯

  南少虔注视良久,缓缓低下头,与他鼻尖抵鼻尖,叹了口气,问:“就那么爱她吗?”
  那知不知道我很爱你呢,知不知道我看见你这样很难过呢?
  声音极小,尤因当然听不见,依旧抽泣不停。
  微弱的哭声像是不停歇的鼓声,一寸一寸碾着南少虔的道德底线。
  “别再哭了。”他催促。
  别再为她哭。
  “哭这么多会不会加重夜盲?平常有吃维生素A吗?还有胡萝卜,这些都对眼睛好。”
  尤因恍若未闻,像陷在很深的梦境里,继续垂泪。
  南少虔抬起了头,双目失神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黑蓝海水,潮水涨落三次以后,他转过头,捂住尤因那双为了别人流眼泪的眼睛,毫不犹豫地低头把那张微微打开的嘴唇吻住了。
  尤因说喝醉了自己会断片,他不知道真假,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他管不了了。
  他曾无数次想象过亲吻这张嘴唇的感觉,尤因的唇形长得很好,丰润,粉红,天生适合被亲吻。
  酒醉后的人睡眠会尤其沉,被吻住唇舌,尤因也并没什么反应,没有反抗,甚至像含吸管似的无意识抿了抿南少虔的舌头。
  南少虔浑身一震,几乎把它当成一个回应,目光愈加暗沉,手掌从尤因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动作太大,尤因衬衫的扣子一颗颗开了,他没管,另一只手臂收拢,把尤因整个上半身都揽起来贴在自己胸膛上,两颗心脏砰砰共鸣。
  尤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身边的空气开始有点潮湿燥热。
  应该是一两分钟吧,总之才过去很短的时间,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如同天光乍破,南少虔心头一惊,叫这动静陡然从梦境拉回现实,下意识和尤因的唇分开。两个人的嘴唇都湿润不已,分离时甚至拉出一条银丝。
  他舔了舔唇,然后忍耐地从尤因裤兜里掏出手机,是毛洽,他利落地挂掉,然后把手机关机。
  掐住尤因的下巴迫使怀里单薄的身体抬起头,他继续吻下去。
  或者这根本称不上接吻,而是一场卑劣的侵犯。
  绵长狠戾的一吻结束,尤因身上软得不像样,但仍在沉睡。
  南少虔微微失神,尤因喝醉了才发疯,他没醉,却也疯了,这是野外,但也不是绝对私密,何况尤因随时随地可能会清醒。
  那也全然顾不上了,再不从尤因身上汲取一些热气,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控制心内的嫉妒和暴戾。
  海水潮涨潮落,偶然一阵冰凉夜风吹来,尤因单薄的肩膀微微蜷缩了起来,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冷了在找一个避风处。
  南少虔打量了一会儿他酡红的脸庞,不知道是遗憾他没醒,还是庆幸,叹了口气,紧紧抱住了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后背撑起一个避风港。
  何箴偶尔说他都快忍成王八了,可他其实从不像看上去足够坚定忍耐,虽然他确实忍耐了很多年。
  就像今天这样,他也会魂不守舍,也会嫉妒到想讨要一点点的好处。
  抱了很久时间,到冷静下来了,南少虔把尤因从自己怀里扒拉出来,摊开,俯下身温柔地吻了吻尤因两节突出的锁骨,为他扣好衣服扣子。
  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把尤因拦腰抱起来,离开了这片静谧的海滩。


第20章
  被五瓶啤酒干翻的尤因,第二天宿醉起来,花了整整十秒钟才睁开因过敏而肿胀的眼睛。
  入眼昏昏暗暗的,像是窗帘全拉紧了,他没有把屋里关这么严实的习惯,脑子缓慢思考,昨天他喝高了,哭着上台唱了首歌,然后呢……
  然后下台了,对,南少虔扶了他,好像还背了他,他唧唧歪歪的,冲人家倒苦水说了自己分手的事情。
  想到这里打住了,脸突然烧得慌,真丢脸啊操,二两马尿下肚,什么都往外吐露,居然还敢使唤巨星背他!
  南少虔也是牛逼,怎么那么听话啊还真把他背了起来。他的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感到一阵荒唐的好笑,琢磨着回头得好好谢人家!
  再然后呢,不记得了,怎么结束的?他又是怎么回来的?
  毛洽把他送回来的?
  棉被好重,尤因忍不住龇牙咧嘴撑着身子坐起来,一动,被子上什么东西被他推了下去,接着身后的床垫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有人翻身的动作,他身体一僵,迅速回过头,和身后缓慢单手支起身子,睡眼惺忪的男人对上了眼。
  男人皱眉道:“大早上的闹什么?”
  谁闹?
  什么闹?
  尤因眼珠都快瞪出来了,惊恐的视线钉在对方紧致结实的大胸肌和块垒分明的六块腹肌上。
  操,南少虔!
  他妈的,他怎么会和南少虔睡在一起!
  所以刚刚他觉得棉被很重,其实是因为南少虔的手隔着被子搭在他身上?
  尤因被酒精涨满的脑神经此刻完全无法工作,只会瞪着一双通红眼睛盯着南少虔,好几秒才又想:南少虔没穿衣服,那他呢?
  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幸好,倒是穿的整整齐齐,忙不迭松了口气。
  但不是昨天那套了,他忙扒开衣领,胸口上能看到的皮肤红斑点点。
  这是谁干的!衣服又是谁给他换的!
  毛洽吗,还是……
  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尤因刚咽下去的那口气又重新提到喉咙口。他惊慌失措,攥紧衣领失声大喊:“我我我我!”
  “你在想什么?”南少虔迅速打断他的臆测。
  尤因转头紧张恐惧地盯着他。
  “你过敏了,身上那是发的疹子,毛洽买了药,我昨天已经喂你吃过一次,今天还得继续吃。”歌手的分贝真是提神醒脑,南少虔缓缓抬手捏了捏自己挺拔的鼻梁。
  “你你你你!”
  南少虔有问必答,懒懒道:“我照顾了你一晚上。”
  说完,想到什么,抬起头,试探道:“你昨天喝醉了闹着要游泳,差点被卷到海里去。还记得吗?”
  “真假的……”
  这么离谱吗?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尤因傻了,愣了一会儿,像是有点信,因为觉着自己还真干得出这种事儿,喃喃道:“我说我怎么做一晚上考潜水证的梦,喘不过来气,胸口还闷得慌……”
  南少虔问:“考上了吗?”
  尤因叹了口气,摇头:“没呢,一直搁水底憋气呢。”
  南少虔意味不明地轻声笑了下。
  尤因听出点儿嘲笑的意思,一下子回过神来,操,被带跑偏了,怎么说做梦去了。
  一转头,想说点儿正事儿,问问昨晚上的情况,比如他有没有丢更大的脸之类,不期瞟见南少虔雕像似的身材,一阵炫目,有点儿臊,也有点儿迁怒,怪叫道:“那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啊。”
  吓死人了,差点以为自己酒后乱性,还跟一个男的。
  把南少虔睡了,说出去真是够惊世骇俗的。
  真是笨蛋,怎么他说什么都信。南少虔半倚着床头扬眉失笑,不知是惆怅还是庆幸,心想:看来是真把昨晚全忘了。
  他轻声重复了下尤因的问题:“我为什么不穿衣服?”
  他想起昨晚,上车以后他把尤因的电话重新开了机,给打了四五个电话急得就快报警的毛洽回了电话。
  问到酒店地址,他马上让代驾开车过去,把尤因安置进座位的途中,因为尤因手长腿长不好摆弄,不经意受了点儿折腾,在车上又开始抽抽嗒嗒。
  为了安抚他,南少虔只能伸手搂他的肩,哄孩子似的拍,尤因特别依赖地抱住他的手臂,然后那只手再也没从尤因的怀里扯出来过。
  到酒店时,南少虔半个手臂都湿淋淋的,一半眼泪一半汗水。
  当即觉得,尤因要真是水做的,真是一半儿的身体都用来灌溉他了。
  好不容易到了,毛洽在大堂接应他,本来把人送到房间他就要走的,可还没脱离他的怀抱,尤因痛苦地干呕起来,胃里的东西一滴没撒全吐他衣服上。
  昨晚尤因没吃食物,吐出来的全是带着酒味的消化液,一时间屋里酒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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