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君千里(20)
作者:香叶桃子
时间:2024-05-07 08:51
标签:民国
见他不知悔改,阮君烈动了真怒,抬腿就踹。
叶鸿生侧身,躲开去。
阮君烈去捉叶鸿生的肩膀,要将他拿住。不料叶鸿生闪电般擒住他的手,往后一折。
阮君烈痛叫一声。
叶鸿生居然敢对他动手。
阮君烈怒火大炽,用另一只手猛劈下去。
两人斗殴起来,瞬间打烂书橱玻璃,踢翻留声机。
玻璃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阮君烈对着叶鸿生挥拳猛殴,攻势太狠,一时收不住,被叶鸿生扶住上臂,猛击肘部,痛得别肘倒地。
叶鸿生稍微活动了一下颈子,用一只手按紧他,另一只手梳了一下额发,喘息着。他解开自己的外套,一把脱掉。
叶鸿生的衬衣被阮君烈揪开,扯掉几颗扣子,露出脖颈和一片肩膀。极其精壮的肩膀,经过千锤百炼,像铁一样。
他的压制非常有力,阮君烈这个姿势,没有办法挣脱。
叶鸿生说:“给我一次机会,长官。成全我。”
阮君烈方寸大乱,挣扎着,要去摸腰侧的手枪。
叶鸿生顺手缴下枪,取出弹夹,将子弹全部倒出来。
子弹一一滑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在地板上滚远。
叶鸿生将空枪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阮君烈大声咒骂起来。
叶鸿生俯下身,安抚道:“明天就还你,长官。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阮君烈的胸口剧烈起伏,肩膀在抽搐。
叶鸿生低下头,拔去他胳膊上的玻璃碎片,嘴唇贴上去,细细吮吸一番。
伤口浅,一会就停止流血。
阮君烈扭着脖子,颈侧绷得很紧,线条很漂亮,充满力量,但是他现在动不了。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在他的背颈处绵密地亲吻了一会,感觉到他的头发湿了,肌肤发烫。
汗水混合着铁锈的味道。
阮君烈叫道:“放开我!宾卿,你疯了吗?”
叶鸿生一阵心疼,但是他更热了。
叶鸿生略微起身,伸出手,捻住阮君烈的军服扣子,一粒一粒解开。
他的手指稍稍碰到一点阮君烈的肌肤,慢慢滑下去,摸到皮带扣。
阮君烈终于崩溃了,喉头滚动,嘶哑地说:“放开我!不要逼我杀你!”
在这个紧要关头,阮君烈忽然想起他父亲的话。
当时,他父亲把着叶鸿生的手臂,夸耀一番,介绍道“他学过擒拿术,比武的时候也是第一名”。
叶鸿生急忙低下头,谦虚地对他笑。
叶鸿生的笑容是那么温和,透着友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阮君烈万分懊悔地闭一下眼。
阮君烈的格斗技娴熟,但是从来没有跟叶鸿生交过手,叶鸿生厉害得超出想象。
如果他稍微警惕一点,不这么信任对方,就不会是这个下场。
叶鸿生牢牢擒住阮君烈,压制着他,用手解开他的皮带扣。
阮君烈的军服完全松开。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无礼了,长官。”
第16章
叶鸿生将皮带一寸一寸,慢慢地抽掉,无限谦卑地说:“恕我失礼了,长官。”
叶鸿生拨开阮君烈的军服,抚摸他的身体。
阮君烈的大腿很结实,腰腹紧窄,叶鸿生想起他用这双腿夹着马腹,策马的驱驰的样子,无法克制地硬起来。
阮君烈被叶鸿生触摸,马上挣扎起来,发出暧昧而不甘的呻吟,让叶鸿生萌动不已,心口狂跳。
叶鸿生用皮带绑住阮君烈,扣紧他的手。
阮君烈奋力挣动两下,不得动。
叶鸿生捉住阮君烈的腰,爱不释手地抱紧,吻着他的大腿和腰线,急促地亲吻,弄出了好些印痕。
阮君烈喘息不止,绷紧肌肉。他的军服凌乱,若隐若现的腹肌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叶鸿生全身心地臣服在他脚下,尽力取悦他。
阮君烈在地板上蹭蹬着,躲避他多情的嘴唇和手指。
叶鸿生尽情地亲吻了阮君烈一番,感觉到他欲望抬头,把手探到他的腰跨处,在浓密的毛发中,握住半软半硬的事物,轻轻搓揉。
阮君烈诅咒起来,用膝盖顶叶鸿生。
叶鸿生小心地折住他的腿,埋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叶鸿生轻轻吮吸。
阮君烈在他的唇舌温柔下,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阮君烈羞愧得难忍,极力抬起头,恳求道:“宾卿,放开我。现在放开,我不追究!”
叶鸿生不肯放手,他将阮君烈强有力的束缚在手中,攥紧了他的腰,让这匹高傲的烈马无法摆脱他的辖制。
叶鸿生非常喜欢马,头一次到阮家,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他一眼就爱上了阮君烈。没有哪一匹良驹比阮君烈更高傲,更强壮,更难驯服。
阮君烈跳下马,瞥了叶鸿生一眼,双眼精光外露,带着不服气。
叶鸿生被他闪得一楞,爱得喉头发紧。
阮君烈仰卧在地上,无法起身,被折起的腿架在叶鸿生的肩上,无法着地。虽然阮君烈喜欢被人伺候,但他现在快要被人上了,想到这一点,他就一点也不快活。
叶鸿生要操他,这是阮君烈这辈子最难接受的事实之一。这种当胸一击的痛苦感和打击感,几乎快要涨破了他的心房。
强烈的快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阮君烈抵不过去,挺动着腰部,喷射了出来。
叶鸿生品尝着他的味道,心满意足地吞咽了下去。
阮君烈喘息着,发丝粘在额角上,重复道:“放了我,宾卿。”
叶鸿生赤着胸膛,用手指拨开他的湿发,亲吻他的额头,呢喃着“不放开,长官”。
叶鸿生将阮君烈搂住,试着用手指进入他。
阮君烈剧烈地挣扎起来。
叶鸿生用力抓紧他,但是阮君烈挣扎得太凶猛,简直不要命了。
叶鸿生的手指在他腰侧留下鲜明的指痕。
阮君烈不断地叫喊,叫叶鸿生的小字,挣扎道“宾卿,你中了什么邪!”
叶鸿生用身体压住他,亲吻他。
叶鸿生的嘴唇烫热,但是无法安抚阮君烈。
阮君烈的动作很粗鲁,完全不顾惜自己,肩膀很快又流出血,身上也擦伤了。
流出的血沾到叶鸿生身上。
叶鸿生用手臂圈住他,用力勒紧,制止他的自戕。
阮君烈在他怀里抽搐,嘶哑地叫道:“不如杀了我!”
叶鸿生无论说什么,他都嘶叫,发狂,一直到喉咙变哑。
叶鸿生拼尽全力,将他压住。
阮君烈拼死挣扎一番,无法将他掀下去,终于精疲力竭,身上被汗水浸透了。
阮君烈哽咽着,奄奄一息,问:“我做了什么?你非要这样?”
叶鸿生喘息着,看着他。
阮君烈的眼泪流出来,流到颊边,抖着唇,说:“宾卿,我做过什么?你这么恨我?”
叶鸿生看着他,神色黯淡下来,默默擦一下汗。
阮君烈压抑着哭泣,说:“我哪里对你不好?我说把你当大哥。其实在心里,我亲近你,比对我大哥亲近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