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18)
秦楚眸色渐沉,“陈河?”
祈绥宛如见到了救世主,眼泪可怜地挂在脸上,激动道:“让我去!”
再不歇会儿他真的要没命了!
“不许跑。”
秦楚离身,轻轻点点地吻在他的唇,警告道:“跑了我就去东宫逮你回来,再来一次——”
“……”
这狗嘚儿!色胚子!
祈绥抓起里衣,急匆匆地穿上。
他冲出内室的大门,腿一软,差点儿跪下。
“殿下!”陈河上前扶他。
秦楚打开窗子,见到这幕脸色沉了沉。
“我没事,刚睡醒有些不适。”
祈绥摆摆手,站稳,“深更半夜的,何事?”
陈河没看出他的异样。
直说:“今日五殿下来东厂找秦厂公道歉的事,在后宫传遍了。陛下,也知道了……”
“所以?”
陈河面露难色,思虑了很久还是决定道:
“陛下觉得殿下您太胡闹,大祈的五殿下怎可去给一个阉奴道歉。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祈绥心口燥热。
说话能不能别一停一顿的!
“我们派去大周的暗探来报,秦楚身份乃是大周皇帝的私生子,蛰伏于我皇室。现如今大祈与大周战火四起,这秦楚,怕是不能留了……”
“还请殿下,早日离开东厂。”
祈绥脑袋一嗡一嗡的,听不清陈河说了什么。
反倒被身体的异样感折磨得混乱不堪。
“嘶……”
“将军……”
祈绥咬唇,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搭上陈河的臂膀,糊弄道:“将军所说,我自有思量。”
“你,你先送我进去。”
…要站不稳了。
陈河察觉出异常。
“殿下,你怎么了?怎么这么虚?”
你才虚,你全家都虚!!
祈绥握紧拳头,“我……”
话音未落,内室忽然闯出道黑影。
从陈河手中一把捞过了少年。
冷冷道:“陈将军夜半造访,扰了殿下清梦,既然要事已说,且回吧。”
大半夜来勾搭他的人,当他不存在吗!
“你!”
祈绥脸色白了白,生怕两人打起来。
赶紧道:“将军,你先回吧。明日我便回东宫。”
陈河咬了咬牙,只得作罢。
离开。
秦楚哼了哼,一股子阴阳怪气,“殿下与陈将军攀谈甚欢,倒是奴出现得不是时候了。”
“你放开我,说了不……啊!!”
这人到底什么恶趣味啊,玩这么大!
“不要?”
秦楚扬唇。
玉骨般漂亮的手指在清冷的月色下愈发夺目。
“等等——”
…
秦楚擦了擦衣服,痕迹全部留在了布料上。
他轻语,“敢回东宫,看来殿下,还不够。”
“不听话,该罚。”
-
隔天,祈绥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东宫。
再狼狈他也不管了。
他只知道再不跑小命都要折床上!
东宫守卫森严,他不信秦楚能飞檐走壁。
事实证明,秦楚还真会飞檐走壁。
祈绥夜半睡得深沉,内室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影,骨节分明的手指撩起他耳边的碎发。
呼吸温热,轻吹。
“殿下,跑得这般决绝,奴很不爽。”
祈绥做了个噩梦,很麻痹的噩梦,梦里秦楚——
一个惊醒,始作俑者就在床头。
“秦楚!”祈绥大惊失色。
屁股一疼,跳到了床尾。
日了狗了,这他妈不是梦!
秦楚点燃蜡烛的光,“殿下醒了。”
“你来东宫做什么,信不信我喊人了!”
秦楚夜半而来,并未多加修饰,如瀑的墨发散散垮垮地束起别了个玉簪,甚是养眼。
他不紧不慢道:
“殿下先前既与我说偷情,怎的丢下我这个偷情汉子就跑?莫不是怕相公发现?”
“你…”
祈绥脸色微红,唇瓣轻轻地抿起。
言语真挚地说:“我若不回东宫,父皇知道必定亲自来寻我,我不想陷你于不义。”
假的!
要是能把他一锅端了,还不影响任务。
他第一个就能手刃了他,秦狗嘚儿!
“是吗?”
秦楚笑得玩味。
“是的!”
祈绥重重点了两下头,尔后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于归,你不信我吗?于归……”
秦楚神情一窒。
这两个字从祈绥嘴里冒出来,好听得不得了。
“奴自是信任殿下的。”
秦楚从袖袍中掏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坐在床头,冲他招了招手。
“过来,把衣服脱了。”
“离我远点,别碰我!”
祈绥破大防!
再来,他还活得过明天吗!
“殿下放心,奴今日不与你行事。昨儿纵欲过度,那儿生了炎,得上药。”
祈绥瞪他,满脸不情愿。
现在说得好听,谁知道待会儿怎么个法!
秦楚挑了挑眉,轻嗤道:“殿下别瞪我,你一瞪我,我又——”
“……”死变态!
万事都得顺着反派的心意来,祈绥估摸着这劫逃不过去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里衣扒了。
昨晚留下粉粉朱朱的痕一览无遗。
秦楚努了努嘴,“亵裤。”
“……”
祈绥冷着脸照做。
【这该死的位面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啊!】
681瑟瑟发抖:【绥绥,45了,坚持住!】
秦楚轻笑。
眸底极尽的偏执与疯狂,“殿下,你瞧,东厂从不是无能之辈。”
“……”
祈绥羞耻地别过脸,咬紧唇不看他。
第21章 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7)
“殿下唤我什么?”
“于归,秦于归……”祈绥妥协。
他快疯了。
跟褚辞那个王八蛋简直一模一样!!
…
“秦于归!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祈绥失声,将秦楚的胳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
秦楚低笑,不急不缓,极其恶劣地勾唇,“殿下,你怎么这么娇啊?”
(少儿不宜,不能播了。详情请戳。)
-
那晚后,秦楚连着几日没来寻他了。
据说是祈王安排了不少人进东厂,有心分散他的权利,秦楚斡旋其中,忙得焦头烂额。
双方暗潮涌动,祈绥也乐得清闲。
只是时不时收到小太监送来的几封书信,里面的内容少儿不宜,有字也有图。
脸红心跳的笔法,皆出自秦楚之手。
简直,欺、人、太、甚!
一直到皇家狩猎日,宫中众人前往凤鸣山。
祈绥在帐篷里翘着二郎腿嗑瓜子,陈河忽然求见。
“进。”
“殿下,皇上派我来通知您。晚些狩猎时,切不可去临江之岸。”陈河说。
祈绥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为何?”
陈河犹豫了一下。
“皇上已派人将那儿包围,届时引秦厂公进去,臣将一举拿下。还望殿下不要趟这浑水。”
“……”祈绥眯了眯眼。
依稀记得,上次在东厂偷听到秦楚的安排,欲在狩猎之时,中伤陈河,杀了祈王。
但陈河不能死,秦楚更不能死。
半晌,他点头。
“本王已知,将军退下吧。”
陈河走出营帐,迎面走来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