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22)
乖乖地蹭了蹭。
“等战争结束,我们就去游山玩水怎么样,我困在皇宫十多年,都还没见过外面世界长什么样呢。你陪我,好不好?”
秦楚受不了他撒娇,整个人瞬间沸腾起来。
揽住少年的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闯祸了就讨好我是吧,平时不见得你这么乖。”
“我一直都很乖的。”
祈绥人畜无害地眨眨眼,“所以今晚不许罚我了,我昨晚都没缓过来…”
主要是怕陈大姑半夜来听他墙角,明儿估计又要闹得满城风雨。
要是被村里人知道他是0,面子往哪儿搁啊!
秦楚点头,想着纵欲过度也不行。
今晚就早点睡,亲亲抱抱一下就好了。
门口忽然进来个娇俏的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模样很讨喜,是村尾王大爷家的孙女儿。
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摇头晃脑地说:“阿绥哥哥,这是大壮哥托我给你送的东西。他说是他特地进城带的福斋楼点心,你一定会喜欢!”
…完蛋!!
祈绥心一凉,拔腿就跑,速度快到可以破吉尼斯纪录。
秦楚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
秦楚恨得牙痒痒,“阿绥!”
当晚,祈绥在被窝里哭得翻天覆地。
“我不知道啊,我就往那儿村尾溜达了一圈儿,他就自己看上我了…嗷,秦于归!”
“不是说了今晚不罚我吗,再也不信你了!…别咬别咬,别咬那儿!你怎么比陈大姑还撒泼!”
第25章 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11)
“啊嘶,我不去村尾了还不行!”
现在知道求饶了,他不听。
秦楚舔了舔唇,拭去少年眼角滚烫的泪,“相公,敢背着我在外面找小三儿,你说该不该罚?”
非得整这死出,有本事neng死他!
祈绥死倔着不应。
秦楚眼眸沉了沉,警告性的,“嗯?”
“啊嗷,该,该,该还不行……”
窗外似乎着了火,烈焰狂风骤雨般烙过单薄的床褥处处,枕头都被扭曲得不成样子。
后半夜,祈绥累得实在不行了。
蜷缩在角落里,一抽一抽地喘着气。
秦楚在后面,长臂搭在他的腰窝,将人搂进怀里,醇厚的嗓音似是缠绵低吻。
“阿绥,怎么这么不听话……”
“再拈花惹草,下次就换个新花样,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嗯?”
小媳妇儿成天惹祸生非,招摇又勾人,他每天都怕被人撬墙角,很累的!
祈绥迷迷糊糊的,耳边除了呼吸声,逐渐生出点别的什么东西。
嗡嗡嗡的,吵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秦楚,安静点……”
秦楚睁眼,推开床边的窗棂。
漫天火光顿时钻入眼底。
村头乌压压的一片,像是官兵!
隔壁陈大姑掐着大嗓门嚷嚷。
“我滴亲娘诶,造孽哦!这些杀千刀的来我祥云村作甚!张大爷的房子都被他们烧了,快收拾收拾包袱跑路吧!”
“阿绥,快起!”
阿西吧,都说了别做那么猛!
祈绥腿软得不行,捞过床边的衣服开始穿,“是来抓我们的吗?祈还是周?”
按理说祥云村处于两国交界处,虽然隶属祈国管辖范围,但两国都默认此为三不管地带。
“不清楚。”
秦楚面容冷峻,起身收拾东西,“这儿不能多待了,我们先去其他地方避避风头。”
秦楚拉着少年,刚要踏出屋门。
顿时有人破门而入。
几个周国扮装的将士拦住了他们去路。
祈绥本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解决了,又看见院子外一大队官兵。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秦楚在身边,发挥不了神力,赤手空拳的跟这群人干,吃亏的还是自己。
就这样,祥云镇的村民被集中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儿抱头蹲下。
领头的似乎受了伤,小兵挨家挨户地寻找伤药,一言不合就把东西给踹了。
或者顺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大姑大婶们瞧了,给心疼的!
“杀千刀的,我祥云怎的倒了这血霉,摊上这些煞气玩意儿!不会把我们宰了吧?”
“呸呸呸,莫说这丧气话!我看那人许是受了伤,说不定伤好了就走了。”
祈绥蹲在角落里,咬着刚出门从桌上顺来的一个烙饼,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反正不暴露身份,不引人追杀,目前都好说。
“娘亲,我饿了……”
祈绥一回头,看见有个半大点儿的女孩依偎在妇人怀里,葡萄般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
哦不,手上的烙饼看。
祈绥撇撇嘴,都这时候了还想着饿呢。
“不饿不饿,囡囡乖,等会儿就没事了。”
祈绥伸手,把咬了一点的烙饼递过去。
“喏,不嫌弃的话就吃吧。”
小姑娘看了眼妇人,妇人点头后,她便小心翼翼地接过,软糯糯地喊。
“谢谢哥哥……”
秦楚眼睛弯了弯,凑到少年耳畔蛊惑地笑,“相公,奴家也想听你喊哥哥。”
“滚蛋。”
成天想着做做做的烦不烦。
祈绥气着呢,留着下次再玩。
村头那间草屋越烧越旺,火光冲天,风一吹便连着隔壁的屋子一起淹没火海里。
他们不去管,村民也不敢管,生怕到时候不仅家产不保,小命也呜呼。
屋子里突然跑出来个小兵,看了眼地上的俘虏,命令道:“将军受了伤,现在需要个姑娘伺候,你们村推个人出来!”
“什么?烧了我们村子还要我们这儿的姑娘?这不是强盗行径吗!我不同意!”
小兵听了,立刻拔出腰间的大刀。
咻的声,斩下了刚刚那人的头颅。
鲜血四溅,众人惊恐。
他恶狠狠道:“忤逆将军,这便是下场!我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否则要你们全村人陪葬!”
妈的,欺人太甚!
祈绥窒气,握紧了拳头。
欲起身理论。
秦楚将人拽回来。
“阿绥,他们少说也有两百号人,我们得寻个时机,切不可意气用事。”
“烧杀抢掠,他们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祈绥眼眶微红,这让他想起了在神界的某些事,情绪一时不得控,唇瓣被咬得泛起了红。
“阿绥,信我。我会想办法,豁出性命也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秦楚……”祈绥微哽。
陷入恐慌的村民们双手合十,害怕地直发抖,嘴里念叨着,“老天爷保佑,保佑保佑……”
——世人祈求神明,可神又能求谁。
只剩下半柱香时间,人群中一个姑娘哭哭啼啼地站了起来,“我,我去……”
“好,就你了!跟我来!”
祈绥按耐不住了。
这姑娘是药铺赵老头家的孙女儿,先前他身无分文没钱给秦楚抓药,还是她救济的自己。
绝不能让她去遭这罪!
秦楚这次没拦他,也知拦不住了,将包袱打开,摸出把匕首偷摸塞给他。
“你放心去做,这儿的人我看着,不会让他们有意外。阿绥,保护好自己。”
秦楚流氓的时候是真流氓,玩得也花。
这个时候祈绥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小触动。
“等我回来。”
祈绥说完,站出人群,寻了个借口要去茅房。
“上什么茅房,不许去,全都在这儿好好待着!休想跟我耍什么花招!”
祈绥脸一沉,还有没有人道了!
准备强闯。
这时,领兵的侍卫军从屋里出来,怒道:“嚷嚷什么,将军还在里面休息,你们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