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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黑化倒计时,宿主快拯救(208)

作者:林冬也 时间:2024-02-09 08:57 标签:快穿 甜文 强制爱 豪门 苏爽

  抬头的瞬间,看见里面伫立的一个背影,时桉几乎是瞬间怔在原地。
  张了张唇,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
  直到那人回头。
  通红的眸子映入眼底,“桉桉……”
  “哥哥……”
  他们两个多月没见了,这一刻时桉也开始动摇不定,开始慌张,开始害怕。
  下意识地转身想逃。
  “桉桉!”
  祈绥大步冲上去一把攥住了少年的手腕。
  时桉也在这刻,鼻尖一酸,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哥哥,我病还没好,你不能见我……”
  “你不想见到我吗?”
  答案是否定的。
  时桉想见他,想见他想得快疯了。
  终于,少年最后一根心理防线被击败得崩溃。
  “时桉,我也想见你, 让我抱抱你好吗?”
  时桉大脑瞬间宕机,两个月的思念与委屈在此刻被彻底瓦解。
  他伸手将面前的人死死拥入怀。
  “哥哥,我反思了,我错了,我有在好好治病,我一定会把病治好的。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桉桉。”
  祈绥抽噎不停,眼角的热泪融入对方的衣领里,“我没有怪你,没有怪你,为什么走的时候不跟我说?你在躲我吗?”
  “哥哥不要我了,说我有病。我不敢去找你,我害怕。我伤害了你的家人,我害怕……”
  他害怕,他跟祈绥之间将会永远隔着一块屏障。
  他害怕,他们之间再无半点可能。
  可湿咸的眼泪刚顺着脸颊融入唇腔,下一秒柔软的触感将其堵住。
  时桉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眸。
  “哥哥……”
  黏腻的唇齿纠缠着彼此的舌腔,无止境地//,沉重的呼吸响彻静谧的夜。
  眼角蓄着泪,脑袋昏沉沉的有点分不清天南地北,时桉麻木着唇关紧了身后的木板门。
  胸前病号服的扣子在混乱中被解开,露出裸露的一片白皙。
  骤然的冷风灌进。
  时桉喉咙滚动。
  无声夜里飞快地窜上一层暧昧的热意,搅动着风起云涌的翻天覆地。
  几乎将人捶死原地!
  “哥哥……”
  少年颤抖着手攀附上对方的肩膀,本能地想去扯他的领口。
  下一秒,被对方猛地一推。
  时桉整个人摔在了身后的床上。
  他都懵了。
  就见祈绥抬起手擦掉唇上的水渍,头顶挡住大片灯光,低低地笑出来。
  “控制不住自己,果然病还没好。”
  时桉:…………
  “没关系,我陪你。你的病多久好,我就陪你多久。我带你,一起回家。”
  时桉咽了咽喉咙。
  唇上湿漉漉的,像涂着一层泛光的油脂。
  他索性平躺在床上,自下而上地望着跟前人,“哥哥,你是因为愧疚才来找我的吗?”
  “不是。”
  祈绥敛眸,忽地蹲下身。
  与床上的少年平视。
  “那天我拒绝了你,因为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我还没做好准备。但我现在想明白了,不论有什么困难,我和你在一起。”
  时桉抿唇,“你骗人,我不信你。”
  哥哥会骗人,他一直都知道。
  “不信也没关系,一个名分而已。但是时桉——”
  祈绥半坐起身。
  自上而下的,两双眸子沉沉对视。
  伸手抓起少年的手,说话轻声细语。
  “我既然选择来找你,那一定是下了很久的决心。今天除夕夜,我想和你一起。”
  时桉眼角潮湿,“那哥哥,我们以后都会一起吗?”
  “会。我会和你一起,每个日出日落,每个潮生潮平,我都会和你一起。”
  “时桉,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祈绥肯定地保证。
  转瞬话锋一转,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
  “但那天你凶我的时候,我连你埋哪儿都想好了。”
  时桉眼角的泪滑落,因情绪激动指尖都不住地颤抖,手一收,带着祈绥整个人往下坠。
  屋外灯影幢幢,花花草草在风中热烈地招摇。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少年的声音沙而低哑,像牵扯了前后十几年的光阴沉沦——
  “不要走哥哥,我只有你了……”
  “你不会骗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木门开了,外面溜进的风吹进了屋里,吹翻了桌案上放着的一本厚厚的日记本。
  里面悄无声息的掉落出一张泛黄的扉页纸。
  上面用清晰而沉重的笔迹写着一句揣摩不知多少遍的英文,是少年一整个童年和青春积攒的爱意——
  “You are a part of my soul, without you, I will always be broken.”
  「你是我灵魂的一部分,没有你,我将永远破碎。」
  -
  【恭喜宿主,反派黑化值降为0】
  【恭喜宿主,获得积分+10】
  【第十六个位面任务顺利完成。】
  (第十六位面,完)


第238章 祈绥和褚辞:神性【番外4(1)】
  祈绥五百岁刚出头点儿的岁数,大约是凡间十五六岁的年纪。
  ——是狗都嫌的年纪。
  成天不在学堂好好听课,不是上树掏鸟窝,就是跟人打架打哭了别家的孩子。
  家长领着孩子怒气冲冲地找上门,非要讨个说法,长栖殿的门槛都快被踏破。
  褚辞对此头疼得很。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让人头顶水碗罚跪在院子外一晚,如果敢漏一滴水,就把他的那窝兔子拿去做麻辣兔头!
  “褚辞,你欺负人,你不是人啊啊啊啊!”
  “那是我的兔子,我的兔子!我不服,不服!”
  “凭什么就你可以欺负我的兔子,就不允许我拔你鸟的毛!双标遭雷劈!”
  祈绥哭天抢地,在地上撒泼打滚。
  跟个无赖的小流氓一样死活不愿意。
  直到褚辞真的搬来一窝兔子,施法在下面架起一堆火,手里还端着一碗八角桂皮花椒和茴香。
  祈绥立马收起眼泪,乖乖打了碗水顶在脑袋上。
  膝盖一弯,跪在了院门口的梧桐树下。
  梧桐树上的那只红毛鸟立刻低下长长的项颈。
  尖尖的喙啄进他脑袋上的水碗,有一下没一下地砸砸砸。
  时不时发出幸灾乐祸的鸣叫。
  “忍,我忍……死鸟,别等我抓到你!我迟早把你毛拔光,让你成为全神界最丑的一只凤凰!”
  招摇不信,立于梧桐树上,鸟喙从上而下又往他脑门上啄了两口,故意的!
  祈绥在院子外罚跪了一整晚。
  直到翌日,九重天外升起烟云浪浪的霞光。
  长栖殿都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日光下。
  招摇仰天一声长鸣,张开绚丽火红的翅膀,迎着初生的新阳奔赴了圆日。
  梧桐树上。
  十二翎羽飞旋往天,燃烧着烈焰般的炙光。
  祈绥眼瞅着它一走,立刻拿下脑袋上的水碗,蹑手蹑脚地溜进内殿。
  一路来到褚辞的寝房。
  手里悄无声息地变出几块寒冰,在掌心腾腾地冒着汩汩的寒气。
  目标明确地走向床边的男人。
  跪他跪了,仇也是要报的。
  今天他就冻死这个老东西!
  祈绥甚至想象到了褚辞被冻得从床上一蹦三高尺的场面,搞笑得他差点儿没憋住。
  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靠近前边毫无所觉的某人。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男人的衣领,正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放进去的时候——
  床铺上的男人倏然睁眼,随即腕骨一紧。
  祈绥整个人被抓着往床上重重一摁!
  顿觉脊背一疼,祈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脖子完全牵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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