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了Alpha情敌(51)
小F:【偷偷跟你说。】
小F:【我感觉大帅哥好像确实对我有好感。】
用户7856189:【比如?】
小F:【说不上来。】
小F:【他今天拒绝了搭讪他的人,起码二十个,我差点数不过来。】
小F:【但以前我加他……】
小F:【他直接就通过好友了。】
用户7856189:【^_^】
小F:【笑什么呢哥们。】
用户7856189:【没。】
用户7856189:【为你高兴。】
符忱把对面的兄弟,当做军师,心想得到了参谋长的肯定,这把好像稳了。
小F:【那他真的对我有好感是吗?】
小F:【不会是我太自恋吧?】
用户7856189:【嗯。】
小F:【你怎么这么惜字如金啊。】
小F:【在忙吗。】
小F:【忙的话不聊也可以。】
用户7856189:【稍等。】
用户7856189:【有点忙。】
以为对方会说今天都没空再聊。
但没想到,符忱收到一八九说“等会找你”的四个字,而后,水灵灵地下线前,还保证不会让他等待超过半小时。
小F:【好。】
小F:【我等你。】
正好泡澡水凉了,符忱起身,换上睡衣,走出浴室的时候,瞧见坐在书桌前的戴司雲,目不斜视地对着电脑,还没赶那份要提交的作业。
他很识趣地不打扰对方,走路很轻,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扑倒在床。
然后,翻开相册修图,等待一八九兄弟的上线。
几分钟后。
身后传来戴司雲合上电脑的动静,帅哥起身,拿浴巾和睡袍,迈着长腿进了浴室。
又过了几分钟。
符忱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机弹出消息提醒,是一八九兄弟找他来了。
用户7856189:【忙完了。】
小F:【噢噢。】
用户7856189:【你们住在一起。】
小F:【对。】
小F:【昨天就跟你说过了。】
小F:【你觉得我和他怎么相处好点啊?】
这种时候。
符忱已做好准备,军师在线,提出有帮助的建议,循序渐进,帮助感情得到有效升温,可以说是为他指出一条明路。
结果——
用户7856189:【色.诱。】
符忱两眼一黑,差点没手抖,不然手机又要砸鼻梁上,害他有毁容危险!
小F:【???】
小F:【兄弟你认真的吗?】
小F:【我还以为你会很靠谱!】
怎么想出来的……
他是alpha又不是omega,色.诱这种事,就算他敢做,人家戴少爷吃这套吗?
看来他就不该寄希望于来历不明的网友。
一门之隔。
戴司雲将手机搁在冰冷的洗漱台,对着镜子,抬起手,修长的食指触碰后颈腺体,微微发烫,且有着越来越烫的趋势。
他解开衬衣纽扣,褪下上衣,露出宽肩和腹肌,灯光下,勾勒出优越身材的肌肉线条,涌动着少年迈入成年期的张力及危险气息。
易感期的再次来临,像一场夏季末的闷热的骤雨。
当下的感觉,比在轮船套房上那次,来得更猛烈些,对此,戴司雲感到非常满意。
或许——
过不了五秒,躺在床上的符忱,就会通过手环的振动,接收到这股延迟的危险讯号。
第34章
与戴司雲计划的时间有所偏差。
今日的符忱, 想着戴司雲与自己同居,有问题能及时发现,破天荒地摘掉了手环, 但他以往从来都会戴着进浴室洗澡。
他是那种害怕贵重物件损坏的alpha,每次洗澡都格外小心,担心水会溅到手环芯片,当下, 将手环放在枕头边上,自以为保护得很好。
谁知——
洗完澡后,符忱趴在床上玩手机, 手环在不远处散发着提示光亮, 而他盯着群聊里大伙儿发的照片,有偷拍也有不小心拍到的戴司雲, 双眼压根没法从帅哥身上移开。
刚想说这床怎么身子躺着有点麻麻的。
赵宜琦弹来消息, 一连串的照片,全都是偷拍他和戴司雲在雪场的互动, 这镜头感不当专业站姐真是可惜了。
zyq:【配我一脸。】
zyq:【嘻嘻嘻嘻嘻嘻。】
符忱认领照片, 全都存到相册里, 还没来得及回消息, 身体异常地滚烫起来, 来自久未产生反应的后颈腺体。
那种熟悉的感觉太微妙了。
符忱撑起身子, 目光掠过枕头边上的手环, 瞳孔顿然撑大, 跌跌撞撞地翻身下床, 拖鞋也忘了穿,跑向浴室门,焦急地敲门:“戴司雲?”
“你是不是不舒服?”
“……”
该死。
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从里边疯狂外涌的信息素气味, 浓郁而低醇的红酒混着果香,符忱身体受到影响,后颈腺体也愈来愈烫,说话间抑制不住混乱的呼吸。
没听到里边传出戴司雲的声音。
符忱用力敲门,理智溃散,拧开门把闯了进去,扑面而来的S级信息素,裹住了他能闻到的所有气息。
四目相对。
戴司雲正双手撑着洗漱台,闻声看过来,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额前,眼瞳深而漆黑,遮不住的危险迸发而来。
已经脱下衣服的alpha,优越的身材一览无余,被牢牢地注视着,符忱感到头皮发麻,朝他走近,怀疑自己反而是被色.诱的那个。
两人的状态天差地别。
戴司雲侧过身,轻倚着冰冷的台面,目光落在他空荡的手腕上:“摘下了吗?”
符忱下意识就要道歉:“我、以为离得近不会出事……”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他以前从不会摘,洗澡也会小心翼翼,不让水流碰到,这次是仗着戴司雲在身边,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了差错。
可戴司雲没有责怪的意思,甚至,在里边等候的时间比想象中久了会儿,当下也能好整以暇地对他说:“没关系。”
“知道你担心手环碰水容易坏。”
可符忱还是自责,在浓浊的信息素气息下,意识也不受自控,靠上去,手已经搭在人家的腹肌上了。
“你怎么总是这么好。”
话音落下。
符忱简直是在吃豆腐,对大帅哥alpha上下其手,摸腹肌,趁着酒后耍性子似的,像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戴司雲很轻地笑了声:“你在干什么。”
“帮你。”
符忱还怪理直气壮的,气息纠缠,嘴上念叨着,“你易感期是我害的,我应该对你负责的……”
这哪里是负责,简直是在勾引他,戴司雲无声地叹气,全然没了脾气。
他或许有当忍者的天赋,非等符忱的手揩够了油,主动环过手臂,抱来抱去,鼻尖往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地闻:“你怎么不像之前……”
“喜欢闻我的信息素了?”
戴司雲始终隐忍着,远离海边的瑞士小镇,闻到熟悉而好闻的海盐柠檬味,不知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为所动的假象。
他的情感并不是由信息素完全支配,但符忱不知,兀自陷入焦虑的状态,胡言乱语:“是我的信息素不好闻了吗?”
这也不怪他在意识混乱下,冒出这种想法,距离临时标记过了三周,还有几天时间,戴司雲和他就不再是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了。
符忱简直是胡搅蛮缠,不知戴司雲的眼神,像深邃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吃干抹净。
下一秒。
戴司雲的虎口卡住少年的腰,顺势一转,成了他把人压在墙面的姿势,任凭互相烘热的身躯,贴得近,如在纠缠不清。
或许当真是临时标记时效的影响。
腺体散发着灼烧般的烫,信息素外涌的浓度偏高,但戴司雲的意识趋向于清醒,欣赏着符忱的模样,像小时候扑来糊他一脸口水的狗狗。
“你……”符忱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