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标记了Alpha情敌(54)
zyq:【这种事情我还是心里有数的!】
zyq:【对了,我和Betty商量好了,看完电影坐大巴回学校,就不跟你们的车啦。】
zyq:【挥手.jpg】
小财福:【拜拜。】
发完消息。
符忱揣好手机,假装无事发生,和戴司雲去拿了咖啡,逛博物馆,又到超市买了不少零食和日用品,话少得可怜,对视一眼却能感受到暧昧在疯狂发酵。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他俩逛无可逛,回到车上,符忱啃着超市买来的面包,偷瞄过去,发现戴司雲在回消息。
下一秒。
戴司雲结束聊天,看过来,主动报备道:“和刑勋在说些事情。”
“……”
符忱有些噎住,还没想起水是在后座还是后备箱,戴司雲已经伸手够到,拧开瓶盖,递来了常温的矿泉水:“别吃这么急。”
“嗯。”
符忱默默点头,从没觉得自己还能呆成这样,喝水也不敢看过去。
而后。
他不好意思再吃面包,往包装袋里塞,矿泉水是戴司雲拿走又拧好瓶盖的,空气中流淌着微妙的氛围。
“没什么要说的吗。”
戴司雲直勾勾地盯着他,狭长的眼尾轻抬,语气也似漫不经意。
符忱坐在副驾,脑子里全都是视频里的画面,屏着气息:“我想想要说什么。”
戴司雲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他,而符忱已经忘了自己私下偷看过多少次视频,双向表白,还跟喜欢的alpha亲了嘴,早已是艺高人胆大的代名词。
“没什么要说的。”
符忱豁了出去,身子贴过来,沾着蜂蜜面包香味的亲吻说来就来,“只想亲你。”
戴司雲全然被挑拨得呼吸混乱:“……”
这么理直气壮的亲吻,像示威,叫嚣着“我就喜欢你想亲你怎么了”的意味,何止是无师自通的可爱,简直成了戴司雲亲自发放的免罪金牌。
他捏住符忱的下巴,不让对方往后躲,加重了亲吻,任凭仰着脸的alpha,气息紊乱,像在喘息,逐渐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两人分开,嘴唇沾着彼此的口水,泛着暧昧的光泽。
符忱刚往后退开身子,下一秒,强有力的手掌罩在后脑勺,往前压,逼迫着额头相抵,他听到戴司雲沙哑而磁性的嗓音:“怎么喘成这样?”
“……”
符忱浑身像有电流蹿过,撑在椅垫的手都软了,咬着唇,控诉他夸大其词,“你听错了。”
戴司雲露出得逞的轻笑:“是吗。”
符忱不服气,使坏地咬他嘴唇,还胜负欲上身,伸出舌头舔了舔,简直是在擦枪走火的举动。
戴司雲身体僵住了:“……”
他自认够正人君子,接吻没伸舌头,却忘了这人是属小狗的,非要招惹他,到时候又显得像是被欺负的那一方。
戴司雲全靠强大的自持力,忍住没再亲回去,乱着呼吸道:“你是不是属小狗。”
“不是。”
符忱亲了又舔了,心情极好地撒娇,学着他的语调回答,“我属小老虎的。”
戴司雲差点认输投降,偏过脸,不想暴露出这人只要撒娇就能拿捏他的表情,但又被符忱追着亲脸蛋,顿时想起昨晚说的“口水标记”。
他嘴上制止,行为放纵,装作有些不情愿的模样:“不准再亲了。”
“你骗人。”
符忱到底也有着演技天赋,厚着脸皮陪他演,上演一些小狗强制爱的行为,“明明很喜欢被我亲才对。”
戴司雲再次抬手掐他的脸:“……”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是不是?”
符忱哪里听得了这样的告白,看着视频里不清醒状态下的自己,就像看着演着片儿的陌生人,对于自己得到了戴司雲的偏爱,直到此刻才有了具象化。
“谢谢你喜欢我。”
符忱被掐着脸也要往前凑,“啵”地亲脸,亲了好几下,小声地问道:“那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这句话本该是戴司雲说的,如今被抢先一步,非得逗他玩,卖弄关子道:“考虑一下。”
符忱当了真,有些失落地抿嘴,紧接着,戴司雲压着笑意,把他的嘴捏成扁扁的小黄鸭嘴巴,再凑过来啄了一口。
“我愿意。”
但少年的语气总是温柔的,轻声细语地对他说,“男朋友。”
“刚才是在骗你的。”
第36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在瑞士参与游学项目的这段时间, 符忱经历着人生最温暖的冬季,以戴司雲初恋男友的身份,每天醒来都怀疑自己是中了天价彩票。
他的滑雪技术提高不少, 英文水平更是突飞猛进,收到的好友申请不停,国内外的alpha、beta或omega都有,示爱者不比戴司雲少到哪里去。
但——
符忱还是会吃醋, 挤着戴司雲睡一张床,每天睡醒都会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确定恋爱关系的第十二天。”
戴司雲勾着唇,表面装得浑不在意, 拿着咖啡杯, 坐到书桌前完成文档,“还有平安夜。”
符忱顶着鸡窝头, 丝毫不影响帅得要命的颜值, 一路爬到床尾,看他用全英文敲写作业。
符忱期待地问:“那我们要过平安夜吗?”
“我想想。”
戴司雲抿了一口咖啡, 搁下杯子, 非等到符忱靠过来, 下巴搭在肩膀, 不经意地往耳边吹气:“不过平安夜会过圣诞节吗?”
戴司雲侧过脸, 分明想主动亲他, 没想到符忱猛地啄上来, 亲了亲愈合的嘴角, 带笑的同时语气卖乖:“不回答我也知道。”
“平安夜和圣诞节都会一起过的。”
戴司雲也笑, 窗外是冬日的暖阳洒满雪地,冬季并非沉闷,而这段时间, 如同置身于甜蜜又美好的童话世界。
——没有遭到任何的人打扰。
自从确定恋爱关系以来,没怎么更新社交平台的符忱,往行李箱塞了一套周边店的新衣服,准备去玩也拍些照片。
在圣诞节到来的日子,他们有着两天假期,近距离的市区中心去过两三回,这次打算坐火车,去德国的慕尼黑逛圣诞集市,路程也仅三四个小时。
前往慕尼黑的火车上。
他俩都是互相体贴对方的类型,哪怕人生地不熟,符忱使用翻译器,做了不少攻略,一路都在想方设法地照顾戴司雲。
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暗爽,任劳任怨地当起摄影师,到了目的地,吃了顿当地餐厅,在逛店时偷偷买了台拍立得送给小男友。
几十欧的小机子,收到礼物的符忱,高兴是高兴,总归是心疼少爷浪费钱,不好意思地收下礼物。
但他要送给戴司雲的围巾、手套,价格更昂贵一些,付钱时眼睛也不眨,还假装是买给自己的,完全没给戴司雲拒绝的机会。
两个大帅哥逛了会儿,天寒地冻,坐在圣诞市集广场的长椅上,听着圣诞歌,喝摊位买来的热红酒。
戴司雲分明有洁癖,也早已戴上了围巾和手套,不必说也知道他特别喜欢。
周围人来人往,符忱的视线如同黏在戴司雲身上,身体靠得很近,肩膀碰着手臂,脱口而出就是危险的发言。
戴司雲开始没听清,反应到他说的是“你的信息素更好闻”,而后,握着纸杯的力道收紧,还得装得云淡风轻。
符忱故意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酒店?”
他们会在慕尼黑住一晚,订了间酒店,赶上特殊日期,价格不低,但环境特别好,是符忱这辈子都没住过的高档套房。
分明是很冷的天,冻得他俩鼻尖泛红,但戴司雲知道回酒店将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也就很难交谈正事。
“冷吗?”
他给符忱暖手,双手捂在掌心,呼了呼气,“现在回去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