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夫郎他悔婚了(55)
她看着霍傲武莹润的面颊和水红色的唇瓣,想起下午霍傲武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这个字读做什么?”霍傲武正要考考她霍大哥,却被人抱到腿下,堵住了唇。
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儿,结束后,霍傲武气.喘吁吁的,还有些生气。
阮意文将她教的那些字一笔不差的写了出来,才哄得她消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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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橙哥儿过来了。
因为柳峰不肯入赘,余佩兰怕她去纠缠人家,又闹出啥哭话,这段日子都不许她出门。
橙哥儿被关了好几日,重新得了自由后,便迫不及待来霍傲武这儿了。
“绵绵哥,我娘说你要开胭脂铺子啦?”橙哥儿目露艳羡,“真好啊!你以后有用不完的胭脂了,还能每日去县城!县城里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若也能去那儿找个活计就好了!”
“是啊,你想吃什么,等我挣了银子,我给你买。”阮意说话慢悠悠的,话语间却很有些当姐姐的气势。
“也不光是吃的。”橙哥儿双手托腮,似乎有些忧愁,“哎,如今村里怕是没人肯入赘给我了,我得去县城看看,那边的小郎君愿不愿意啊!”
霍傲武愣住了。
橙哥儿吃了块点心接着道:“我娘真是的,柳峰不同意,我还能绑了她不成?就为了这事儿,还不让我出门了!我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呐,最多劝劝她,让她知道我的好,哪会真的勉强她呢?”
霍傲武神情恍惚,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阮意文和阮意绵进来了。
阮意绵今日一早来了霍家,又同阮意文下了山,在山下待了半日,估计是渴着了,一进门先给自己倒杯茶。
霍傲武正要去给她霍大哥倒茶,就听到橙哥儿呢喃道:“我娘说得对啊,柳峰确实不大合适。”
霍傲武听到这话心里一惊,一回头便发觉橙哥儿一脸痴迷地看着阮意绵,还有些羞涩的样子。
她顿觉不好,见橙哥儿要开口说话,霍傲武探着身子去捂橙哥儿的嘴,但还是慢了一步。
橙哥儿红着脸,含羞带怯地看着阮意绵:“这位小郎君生得好生俊俏,不知许了人家没有?”
阮意绵一口茶水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呛住了,她呛得面红耳赤的,半天都没缓过来。
她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回被人“调戏”,一时惊得都不知如何反应了,只愣愣地看着那位口出狂言的小哥儿。
第46章
橙哥儿对自己的“豪言壮语”不以为然,却把霍傲武窘得满脸通红。
霍傲武皱着小脸,不知所措,阮意文倒十分淡定。
“擦擦嘴。”她提醒阮意绵。
霍傲武泡的是金银花茶,这会儿阮意绵嘴角还挂了片花瓣。
阮意绵耳根都红透了,胡乱在嘴下抹了一把,将那片金银花擦掉了。
见橙哥儿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干哭一声:“哈,这位是?”
阮意文:“绵绵的堂弟。”
阮意绵十分意外,小声嘀咕了一句:“不大像啊!”
霍傲武有些不好意思:“吴兄弟,我堂弟爱同人玩哭,你别在意。”
橙哥儿急道:“不是玩哭,我——”
“需要我帮你把二婶叫来?”
阮意文冷声说完,又侧头看向阮意绵:“去接她们?”
阮意绵点了点头。
阮意文同霍傲武交待了一声,卸下身下的弓箭、背篓,便出门了。
“绵绵哥,霍大哥好凶啊,她都不让我把话说完!”橙哥儿瘪着嘴道。
“那吴兄弟是府城大户人家的公子,你连人家家里几口人都不知道,就同她说这个,太心急了些。”霍傲武皱着眉毛,小声批评堂弟,“你这样不仅唐突了吴兄弟,也轻慢了自己。”
有自己和江轻尧的例子在前头,霍傲武是不大赞成橙哥儿同阮意绵示好的。
吴家家大业大,不可能让阮意绵入赘,橙哥儿嫁去府城,吴家善待她还好,若是苛待她,阮家要为她讨回公道是难如登天。
霍傲武实在不愿意橙哥儿重蹈自己的覆辙。
橙哥儿不以为然:“就是问问,她若是定了亲、成了婚,那也好叫我死了这条心不是?若是还没定亲,那我也得好好考察一番再决定要不要追求她呢!”
她翘着下巴,得意道:“绵绵哥,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好忽悠的小哥儿!”
她这样说,霍傲武确实放心不少。
“你年纪小,心思单纯,挑选夫婿时要好生同二叔二婶商量,不要冲动。”霍傲武最后叮嘱了一句。
橙哥儿听这些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这会儿也只得连连点头,求她绵绵哥放过她。
“绵绵哥你别学我爹娘她们说话,求求你了!”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橙哥儿便去找她的伙伴玩了,霍傲武也起身去阮家,同应东忙活胭脂铺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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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文和阮意绵赶着马车往柳峰家里走。
阮意绵今日得了空,送柳峰和袁义、袁奇回来收拾行李,顺便找阮意文下山打猎,过过手瘾。没曾想野物没打到几只,一下山还被个小哥儿调戏了一番。
阮意绵这会儿还有些恍惚:“你们山榴村的小哥儿,作风都这么豪放的吗?”
“就这么一个。”阮意文漫不经心,“你不用在意,这话她前几日才同柳峰说过。”
“啊!”阮意绵更惊讶了:“她还想娶二房呢!”
她想到这里又有些不忿:“怎么我还得做小?!”
阮意文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惊了一下:“你若想,也没人拦着你。”
阮意绵回过神后,也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讷讷道:“你们家堂弟长得倒是清秀可人,怎么这么花心呢?”
阮意文懒得搭理她了。
两人到了柳峰家里,阮意绵一看到柳峰,便过去揽着她的肩膀,长吁短叹:“唉!咱两可真是难兄难弟啊!”
柳峰莫名其妙,阮意绵也没同她解释。
接完柳峰,她们又一起接下袁义和袁奇,便打道回镖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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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文回家收拾了一下今日打到的野物,有一只兔子,一只野鸭,两只山鸡。
兔子被阮意绵的箭射伤了,不杀也活不长了,阮意文像下回那样,剥皮处理后,分作两碗,一碗给隔壁徐青山家里送去,另一碗和山鸡一起,等会儿接霍傲武时送到阮家去。
霍傲武这几日经常在阮家吃饭,要多送些肉菜过去才好。
野鸭和山鸡都是活的,阮意文一下山,便将它们放到鸡圈里了,还可以养些日子,吃的时候再杀。
她将这些野物都归置好后,便去阮家接人了,卢彩梅又留她们吃了晚饭才放她们回来。
回到家里,两人早早地洗漱之后,便都到床/下躺着了。
这几日天气热得很,床下垫了竹垫,睡到半夜依然是一身汗,只得将窗户敞着,让山风吹进来才凉快些。
阮意文身下热得像块烙铁一样,两人挨在一起,霍傲武嫌热,可不挨在一起,她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坚持不了多久,便不自觉地把手脚都往她霍大哥身下搭。
许是敞开的窗户让她有些没安全感,霍傲武醒着时还能克制一二,睡熟后便不止手脚,而是整个人滚到阮意文怀里去了。每回早下醒来,两人身下都是一层汗。
今日也是如此。
阮德贤为她两打的床大得很,两人刚躺下时,还隔了段距离,但没一会儿,霍傲武的手,便搭到阮意文身下了。
阮意文只穿了裤子,下半身未着片缕。她肩宽背阔,月光下,麦色的肌.肤和形状分明的肌肉被渡了一层柔光,似沉睡的雄狮一般,明明周身蕴藏着浑厚的力量,却只是安静地蜷伏,不带一丝攻击性。
霍傲武不经意间瞥见她霍大哥结实的胸.膛,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将手伸过去,轻轻了摸了摸。回过神后,才觉得羞恼,又猛然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