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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舌[重生](86)

作者:晒豆酱 时间:2018-09-23 21:23 标签:爽文 重生 宫廷侯爵 宫斗

  就为了这么一盆热水。
  廖晓拂羞死了,若叫师父知道,跪着打手板都是轻的。兴许是被热水一捂,凉风一激,白生生的胸口上两颗小小的乳.首都凸起来了,他赶忙用水拍拍脸,再拍拍嫩笋茭白似的胸,仔细搓了几把。水还未凉呢便着急忙慌地要起身子来。
  正起到一半,帐子里忽而白亮了一瞬,接着又暗。廖晓拂刚迈了一条腿,背朝帘子,就听到熟悉的人声,像哄着一窝极易被惊吓的幼鸟,隔着屏风叫他。
  “拂儿莫怕,是孤。”那人虽开口了,却还是往里走,不知里头的人正光着擦身子。
  “是太子。”廖晓拂在心里轻轻地叫了一声,慌得手不是手,腿不是腿的,身上光溜着发着汗,赤着的脚踩在干草上,刺得脚心发痒。“殿下别过来,奴才……奴才洗洗,洗洗就得了。”
  慌张着脚下一打滑,三魂六魄都随着热气化为飘忽的一抹青烟。廖晓拂弯着腰,一手盖住肚脐窝,一手盖在空荡荡的下身处,弯着腰如堕彩云端,眼瞧着要摔。祁谟隔着屏风见小小的影子歪了,顾不得便冲去先将人接住,哗啦一声,木桶的水也洒了大半,屏风也倒了。
  而帘子外头的守卫听见帐子里响动异样,抽出佩刀却不敢冒然闯入,干等着殿下传唤。
  廖晓拂傻愣愣地被接住,光溜儿的,脑子里的万千思绪皆轰然崩塌了。完了,他完了,他这副不堪的全净的身子,到底是叫太子看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太子你就别装好人了,明明是你进去吓拂儿的……
上次与小可爱讨论兵士数量的问题,豆酱做了下功课,明代时大军就有二百五十万之多啦!所以十万大军完全不是问题,作为援军,妥妥的!
苏青松:说来听听,两位殿下为伴侣做过的最大牺牲是?
尼古拉斯.戏精本精.祁老四:为了丫头我可以不要脸。(后面会写到,哈哈哈)
一脸震惊.苏青松:看来太子殿下若想取胜,必定是为了廖公公可以不要命了。
满脑子都是马赛克.社会殿下:错,为了看小福福洗洗,孤连人都不做了。
一脸震惊苏青松 祁老四:不要碾……

  第 92 章、第九十二章

  “殿下!”外头的守卫像热锅上的蚂蚁, 进也不是, 退也不是,提着心好似提着自己肩上的人头。动静不小, 像是把什么大件摆设砸了, 须臾静得瘆人。好歹是跟随张广之从宫里带出来的, 也提点过,廖公公面子上唤他们一声大人, 暗地里也是主子。
  两个主子在里头出这样大的响动, 又没了后文。不进去算是护主不周,闯进去更是不敢。人家廖公公早早说好了在里头洗洗呢, 太子能干出的荒唐事, 旁人没那个胆量。
  “无碍!”帐子里总算解开了死局, 也出声了,朝外头发令:“廖公公收拾屏风时搬不动,摔着了,孤已经给扶正了。你二人用心守着帐帘, 来人就说孤乏了已躺下, 全在帐子外头候着, 苏大人来了也不准进。”
  苏大人也不准进了?左右二人刚安顿了心,将佩刀收回刀鞘,在两侧站得笔直,鹰隼般巡视帐前行走的人影。苏大人身为太子副将,向来不等传唤,今儿是怎么了?只是这个疑思刚冒头又被压了下去, 守卫又互视一望,总归谨守本分不会出错,不该想的不必多想。
  廖晓拂蜷着身子,两条笔直的腿叠在胸前,一猛子扎在太子的臂弯之中,不敢抬头更不敢动弹一丝。他还当太子慌忙之中顾不得许多,守卫怎么也得进来了。
  毕竟太子接得急,是以半跪之姿将他接住的。而后屏风就倒下来,眼瞧要将二人同时压住。就在此刻,太子扭转了背向,以肘支撑,从后脑到后腰结结实实受了这一砸,低沉地闷了一嗓子,却把廖晓拂给护住了。
  好在身未卸甲,否则当真是拍得不轻。祁谟耸动肩头,将摔裂的屏风从背上掀下去,又是哐当一声。廖晓拂立即把腿蜷得更死了,怕外头再问。好在两位守卫皆是识相之人,太子既然说了无碍,那就算有碍,也是不想叫人再多嘴一句的意思。
  自己当真无耻极了。就为了泡一盆热水,就敢青天白日之下在帐子里宽衣,待主子回来逮个正着又摔了,出尽了洋相。故而廖晓拂把脸埋得极低,好似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可有摔着你了?”祁谟压低了嗓子问他,一听见太子的声音,廖晓拂只觉得更没脸了,干净的指甲扎在手心的肉里,末了还是叫太子给小拳头掰开的。他觉得自己丢人了,根本来不及猜透明明交代了守卫大人,不准放人进来,怎么又会叫太子撞上了。
  “殿下先把眼闭上,容奴才把衣服穿了。”廖晓拂将身子那点儿秘密护得死死的,收着细细的胳膊,胸口搓出红印子的小乳都拢起来了。只是面对血气方刚的男儿,他还是过于天真了,光溜儿的身子摆在眼前,叫太子看着大半,他竟还想着能将衣裳穿上。
  祁谟不得不先解了将披,否则吼间发热发胀,好似要勒死他了。猩红色海样的铺在干草上,就与他春.梦里八千岁垫在身下的绸子一样,声音粗粗地说:“那……也好,拂儿先去孤那披风上头躺躺……我、我给你拿便是。”
  廖晓拂身上还湿亮着,背上、腿上,还有那颗小而圆的屁股上,皆黏了几根枯黄的草根。脸蛋红得火热,脚趾冰凉,耻得不敢伸直了。听殿下说要拿衣裳,也起身了,他便信了,翻了个身朝将军的披风上爬。趴上去后很是狼狈,白白的一截儿后腰,又是汗又是水。
  “殿下先把那脏衣裳给奴才吧,先不换了。”廖晓拂无措地朝后直伸手,心里还一个劲儿地暗自傻傻庆幸着,再如何……也就是屁股叫太子看了。营里男儿无数,滚河里赤着洗身子都是有的,殿下成日与他们切磋,还光着膀子打叶子,故而自己这肩啊背啊的,在太子眼里都不算稀奇了。
  再退一步说,若自己是个全整的男儿,屁股叫人看了也就看了,不碍事的。廖晓拂心里怯怯得很,却只得这样想。一只手往后伸直,急着要里衣,另只手却像个小娘子,遮在紧巴的尻缝之上,趴着,不知殿下再后头作甚,傻傻地等衣裳。
  直到小腿被拽了一下,他才听殿下在背后很近的地方说话,说拂儿的身子与腿生得好白。
  哪里还有心思去拿里衣,祁谟跪在干草上,视线从他脚尖儿往上挪着看,小福子毫不歪想,赤条条地爬上那张赤色,既全心地信他,又好似全力地诱他。世人摒弃太监,骂他们六根不全的身子龌龊。哪里龌龊了?祁谟的心神都被那两瓣白肉诱住了,好似一个从未经历情事的痴儿,红着眼,急不可耐地瞧。
  “拂儿的身子与腿……生得好白啊。”没等来衣裳,却等来太子从后头拽他小腿,亟不可待地压上来不说,还掰他的手,捞他的腰,像个死牢里就不见光明的人逮住了火星。
  “啊?衣裳、衣裳呢?”廖晓拂惊觉得不对,屈着膝窝,扭着小身子,找不着地方去躲。这一扭身,胸前淡粉色的乳首又叫祁谟看着了。他还当男儿能把持得住,哪里见过君子与登徒子的间隔就是这么一小步。
  祁谟这手刚将日思梦想的腰捞起来,手臂勾着,手掌就放肆地摸上了。不知是不是沾了水,滑得竟抓不住,明明还粘着干草,粘着泥沙,却干净地发白。
  “你……”廖晓拂瑟缩着弓着,躲着,不知殿下看他屁股作甚,还不讲究地捏他臀尖,回身轻推了一把,把祁谟的凝思打断了,“你都捏我了,就把衣裳给咱家……”
  神思里尽是眼前抓不住的腰、雪白的脚心、浸红的一双腿,还有不让看的屁股,唯独没了衣裳。祁谟放开了他的腰,转而去扳他的身子,恬不知耻地将掌心往人家小肚子上头贴,求道:“拂儿将身子翻过来,叫孤看看。”
  身子翻过来?看看?不行不行。廖晓拂都不出声了,只顾得摇头,看他屁股就算了,殿下如此深明大义之人,怎么会如此轻浮?使不得使不得。那只贴在肚脐上的手烫得他膝盖都软了,也不知怕甚,总之缩着就是不给看了。
  “拂儿将身子转转,叫孤看一眼也好。”祁谟也弓着腰,比春景里的猫儿求欢还求得狠,他哀哀地一求,手上的腰就软一分,像一捧冰雕出来的玉观音,在手上给捂化了。
  廖晓拂早急红了眸子,不知殿下要看他什么,一个小公的身子,有什么可看?殿下往常从未这样虎野过,抓他的腿,捏他的腰,掰他的臀尖,还要看他身子。可太子恳恳切切地央求他,跟讨不着奶吃的娃儿似的,他喜欢殿下,就战战兢兢地仰头想再问问,问问殿下到底要看他什么,若是只看上身,那就转过去给看看。
  祁谟见他不躲闪了,侧卧紧贴着人家,就着小福子向后仰的颈子,竟擒住人家的下巴准准地啄了上去,去吃他湿亮的唇与湿滑的小舌,还用膝头莽撞地顶开了小福子的腿根。廖晓拂未经人事,心里头喜欢太子,禁不住这样折腾,原本攥那将披好似要撕开了,缓缓地松了劲儿。
  殿下这是疼他呢。六哥说了,谁疼谁,谁喜欢谁,才这般亲他的嘴,啄他的唇,再光着身子,狠狠折腾。但他还不懂这个光着身子折腾是个什么路数,脑子里乱哄哄的。
  “嘶……冷了。”廖晓拂被吃得五迷三道,晕乎乎地张着小口。这种时候哪里会身子冷,发烫还来不及呢,是太子身着的软甲上那些细密的鳞片冰凉,贴在他背上。祁谟一听,像个狂徒似的将上身的甲卸了,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又与人抱在一起了。
  “来!孤这样搂着,就冷不着你了。”祁谟也骂自己猛浪,骂自己不知好歹,将人家的身子按在地上,连褥子都没垫上。
  “这……亲也亲了,殿下把衣裳给咱家吧。”廖晓拂还是像一条不肯翻肚儿的鱼儿,搁了浅,惶惶地求那渔家将自己放回去似的。说不愿吧,手指又勾勾着去寻太子的手,也不像真被人欺侮了。若祁谟再去叼他的小舌,他也软软地自己开嘴儿,任殿下纠缠。
  头发散了,那颗泪痣就忽闪忽现的,惹得祁谟心里百爪挠心般的难受。“拂儿是怕?若是怕,孤就不动弹了。”这是痴人说梦呢,祁谟自己心里都不大信,毕竟亵裤里的东西顶得老高,满脑子都是这具滑手的小身子。
  “怕……倒是不怕。”廖晓拂到底还是老实,不懂太子这是诱他呢,又想又不想的,扭捏着别过脸,又被祁谟将脸扳回来,亲他的小鼻尖,亲他眼下的痣。“奴才身子残缺,殿下……看了不好,真的……宫里头都讲究这个……将士出征,钟鼓司的人……都不叫用。”
  说完,廖晓拂又咕哝了几句什么,好似钟鼓司的顺口溜,咕哝完就瘪着嘴,连脸都不敢叫人看了。祁谟却忽然撑起了身子,叫了一声“拂儿”,待廖晓拂笨拙地抬头,哈着嘴问作甚,就叫太子仰面扑了下来,想挡也挡不住了。
  这个小奴才,当真是来讨债,挖他的心,剜他的肉!身子下面的人慌了,不知方才刚哄好的太子又怎么得了。还是怪他说顺了口,叫祁谟听了个通透。
  带兵出征前宦官不得上前,须退而躲避,不准抬面。这算哪位老祖宗定下的规矩,祁谟早忘了,禁军都无人知晓,小福子却还记挂着。毕竟出身钟鼓司,讲究多,他怕自己给殿下触霉头。他的拂儿太好了,好得不知该怎样疼他。他这对旁人百般戒备的拂儿啊,对自己却这么诚心,不藏着一丝一毫,把心里独一的牵挂刨出来给他看。他哪里是怕太子嫌弃身子,而是怕触了骠骑将军的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不是不给太子福利,是豆酱当初按照历史背景来写年龄,一不小心给写小了……其实小福子对感情是很坦诚的,有男子的利落劲儿。所以这身子到底叫不叫太子看,各位亲妈留言说了算!
守卫左:哎呦方才殿下怎么进去了?佩服佩服。
守卫右:佩服什么啊你!
守卫左:佩服殿下这不做人的勇气。
守卫右:总之非礼勿闻勿听就对了,不想死你就当无事发生!
苏青松: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不好好守着!
守卫左:内个!苏大人!您不能进……殿下说他乏了,先睡了……若有大事也得传唤。
苏青松:这么早就睡了?也是,好几日没睡安稳了,那等殿下起身,你们……
(乌拉!帐子里又传来异动)
守卫右:内个……苏大人有所不知,咱们殿下他……他睡觉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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