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33)
谢凌抬起手腕看了一眼,“已经过了零点了,今天应该是二十三号。”
“嗯。”程星辞往被子里缩了缩,怕冷似的裹紧自己,说,“我没事,凌哥你今晚还是睡书房吧。”
“怎么了?”
程星辞呼吸都是热的,带着灼人的香甜,声音很小地回答:“我可能是发情期了。”
谢凌呼吸一滞,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只有心跳砰砰的,有点迟钝的说:“哦,发情期……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这个Alpha自己易感期用抑制剂用习惯了,这个时候第一反应居然是给程星辞找抑制剂,然后又想起来Alpha用的抑制剂Omega是不能用的,又说:“ 我出去给你买抑制剂?”
程星辞有点委屈,眼眶红红的,“哦,那你去买吧。”
谢凌听出来他不高兴,耐心哄道:“医生说不能做……等好了再说,乖。”
程星辞抱着被子翻了个身,“你走吧,我也不用什么抑制剂,我这么多年都是忍过去的,已经习惯了。”
他大概还不知道自己的气味已经在空气中浓稠,跟用了隔离剂那个时候完全是两种状态。
隔离剂把信息素封在身体里,难受的是自己,而这么多年没有正确使用的腺体此时就像打开的阀门,身体里满溢的信息素正潮涌而出,程星辞控制不了也毫无所觉。
他就那么弓着背,薄薄的睡衣下面脊骨细长地凸起,一直往上延伸到颈椎。睡衣的领口有些大,颈椎露在空气里。颈椎再往上一点,Omega腺体的位置有些发红。程星辞皮肤莹白,脖颈修长,腺体那一块皮肤就像被人揉过一样。
而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把那里露给谢凌,像一颗饱满的、无辜的、熟透的果实。
谢凌被信息素蛊惑着,鬼使神差地伸手按上去,程星辞身体轻微地抖了一下,呼吸急促起来。
他们之前在一起睡的时候谢凌也吻过、摸过他的后颈,用牙齿轻咬过那一块皮肤,但这次不一样了。
Alpha和Omega的生理构造注定了他们逃不过信息素的痴缠,不论多么感性主义的人,都无法彻底否认信息素的巨大诱惑。
谢凌感觉到自己的自控力正在流失,深埋在身体里的占有欲跟Alpha信息素一样不受控制,叫嚣着、奔涌着,想要侵占和刺穿面前这个Omega。
他在心里吆喝自己快停下,还不是时候,现在程星辞还在吃药,他不能碰他。
但是程星辞只是侧躺着,身体很热,随着他的抚摸发出小猫一样的低吟,他受不了了。
朗姆酒的味道蔓延、渗入,在空气中与蜂蜜的味道纠缠。甜味和酒味愈发浓郁,绞杀着谢凌残存的理智。
程星辞偏头看了他一眼,叫他:“凌哥。”
谢凌嗯了一声,面上仍是冷静自持的,甚至有些严肃。
他倾身伏在程星辞身上,一只手撑着床,腾出抚摸后颈的那只手,探进被子。
顺着腰线往下,他摸到床单已经湿透了。
果实汁水丰盛,黏滑滋润,谢凌抬手,那汁液追着手指拉出细长的丝。
谢凌亲吻程星辞发红的耳廓,含住小而饱满的耳垂。程星辞敏感地哼了一声,提醒他:“我在发情期。”
“我知道。”谢凌的声音暴露了他的慌乱,他喘着气,像一头狮子。
程星辞把身体蜷缩起来,有些受不住似的,重重地呼吸了一下:“凌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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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程星辞终于感到了安全
蜂蜜的甜味浓得醉人,在暖黄的灯光底下如有实质。
谢凌莽撞地俯身下去咬在程星辞唇上。程星辞被撞得有点痛,他闭上眼睛,手指顺着谢凌的脸侧抚到后颈。谢凌的体温也变得灼热,腺体的位置微微凸起,颈侧的肌肉也应激似的紧张起来。
理智一边拽着自己的克制,一边被信息素拽着往下沉,谢凌在沉浮之间艰难地维持着清醒。
程星辞脑子已经糊涂了,只能乱七八糟地让信息素在体内肆虐,冲撞敏感的神经。什么医嘱什么药物什么手术都顾不上了,程星辞搂着谢凌的脖子,想要谢凌再贴近自己一点。
谢凌却停下来,呼吸急促,唇贴着唇难耐地说:“我怕你受伤。”
程星辞仰头把自己送上去,舌尖抵进谢凌齿间,含糊地引诱道:“让我做你的Omega……要我好不好?”
谢凌的理智被程星辞一句话封印了,一把将人狠狠地按下去。唇齿交缠,水声激荡,他们交换了一个激烈得咬出铁锈味的吻。
程星辞的棉布睡衣下摆被撩开,被顺着胸口推上去,每一寸皮肤都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变得绯红。程星辞回应着吻,也伸手去解谢凌的衬衣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他急得想哭。谢凌双手胡乱地扯开衬衣,谁也顾不上那些扣子都崩到哪里去了,只急切地想要和对方触碰更多。
被子堆到一边,床单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纠缠中谢凌的西装裤也沾得湿漉漉的。
程星辞双腿缠上他的腰,谢凌觉得自己彻底失控了,要不是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他现在已经侵入和占有了身下的人。
浓烈的信息素气息中,谢凌堪堪握住程星辞解他皮带的手,又狠狠啃咬了程星辞的颈侧,才腾出一点自制力说:“标记我。”
程星辞半眯着眼,虚脱似的摇头:“不要。”
“乖,听话。”谢凌无限温柔:“现在不能标记你。我怕我等一下忍不住弄伤了你。你标记我,我就会听你的,你疼的时候叫我,我就会停下来。”
程星辞被囚禁十年,被隔离剂束缚十年,身体早已过于饥饿。
他第一次经历正常的发情期,随着信息素不断涌出身体,他整个人都被巨大的空虚感包裹着。
Omega信息素的极速释放使他体内雌性激素随之极速下降,而雌性激素短时间内的迅速下降又引起短暂的生理性抑郁。程星辞心里有一团无法名状的痛苦,胸口就像被什么人剜去了一块,让他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可是谢凌这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稀世珍宝。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让朗姆酒的味道灌入肺泡,让他爱的这个人用信息素抚慰他,填满他。
“我不怕痛,也不怕受伤,”程星辞在喘息间说,“凌哥,弄坏我。”
第三次吻下去的时候,要温柔缱绻很多。谢凌扯掉身上的衬衣,也没有阻止程星辞解他裤链的手。不知道是不是信息素影响了味觉,他觉得程星辞好甜。
口中的津液是甜的,柔软的嘴唇是甜的,皮肤也是甜的。
他贪婪地亲吻、啃噬,不愿放过每一处。吻过之处皆留下暧昧的痕迹,就像宣誓领地的标记。
程星辞越来越软,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云端,空气稀薄,需要吞进很多很多朗姆酒才能够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太爱谢凌了。
夏末的晚风吹起没有拉严的窗帘,有些凉意在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被吹散的信息素很快又浓郁地纠集在一起。
谢凌一边顺着程星辞的小腹吻下去,一边问他:“你冷不冷?”
程星辞摇摇头,咬着下唇,难耐地把头偏向一边。
他在等待被填满,毫无防备地向谢凌敞开。
夜晚静谧,连呼吸都很清晰,程星辞的声音渐渐忍耐不住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无所顾忌。
谢凌只好停下来,用湿漉漉的嘴唇贴着程星辞的唇,把他扰民的动静吞下去。
程星辞没力气思考自己吃进去了什么液体,味道有些怪异的甜蜜,所有的思绪都跟着谢凌的手指翻涌、沉醉,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又低又哑的错乱音符。
不够,还不够,程星辞愈发空虚,想要被填满的欲望在腹胸升腾,无法抑制。
他偏头错开谢凌的吻,双手紧紧抓住谢凌起了一层薄汗的坚硬手臂,凑近谢凌耳边说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