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46)
“你明天又要走么?”刚才好像是听谢凌这么说的。
谢凌握着方向盘,没有转头看他,只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侧脸,“明天中午的飞机。”
程星辞觉得谢凌工作这么忙,自己还不听话让谢凌担心,很过意不去,又说:“对不起。”
谢凌没什么起伏地嗯了一声,打定主意要给程星辞一个教训,不想这么快就原谅他。
见谢凌是真的不想理自己,程星辞安静下来。两人一路沉默地回到万和华悦,谢凌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停好,熄火,叫程星辞下车。
程星辞抓住谢凌的手,用可怜巴巴的语气问:“还在生我的气啊?”
谢凌转头看他,教训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程星辞又说:“不要生气了嘛,我今晚穿裙子给你操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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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辞:凌哥生气了,但是我很会哄。
感谢comet昔宝子投喂鱼粮,感谢SerenaG宝子投喂猫薄荷~~~
第49章 咬破了他的腺体
程星辞说着非常dirty的话,却又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话里的下流意味,语气就像在问谢凌今晚睡前要不要喝牛奶一样自然。
但是他从脸颊蔓延到脖子的绯红却骗不了人,明明就在不好意思,还硬装娴熟。
谢凌怔了怔,费了很大的劲才忍住把他按在副驾驶上狠狠亲一顿的冲动。
他们在床上情动时也会讲dirty talk,但通常都是谢凌讲。每当那种时候程星辞总是很害羞地把脸埋进被子里,或者用手臂盖住眼睛。谢凌说一句他很湿很热他都受不了,没想到为了哄谢凌开心,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
谢凌忍得难过,还要板着脸装冷漠。
其实谢凌根本没有在生程星辞的气,只是做个样子吓吓他,好让这个不听话的家伙长记性。
他真的太让谢凌担心了。
程星辞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看着谢凌,面上冷静,心里其实咚咚地跳个不停,甚至由于过于紧张而无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他看到谢凌朝他伸过手来,以为谢凌要摸他的脸,他闭上眼睛,却感觉到谢凌轻轻拉扯他的衣服。然后他在自己的心跳声中听到风衣拉链的声音——谢凌替他把风衣拉到了最上面。
这还嫌不够,谢凌还顺手把他披在风衣上那件外套紧了紧,接着漠然地下达指令:“下车。”
平静得就像一个性冷淡。
程星辞好不容易憋了个大招,却没等来想要的反应,十分挫败。他坐着没动,眼巴巴地看着谢凌先下车,到后排去替他把小提琴盒拎出来,又站在车旁等他,他才慢吞吞地下来,跟在谢凌后面。
家里还是没人,谢凌换了鞋就往里走,没等程星辞,程星辞却看到了玄关装饰柜上那个漂亮的蛋糕盒子。
他第一反应这蛋糕是买给茉莉的,然后他又想起来这几天茉莉都不回这边,谢凌是知道的。
“凌哥!”程星辞喊了一声。
谢凌的声音懒懒地从客厅里传过来,“干什么?”
“这个蛋糕是给谁的?”程星辞心里有个答案,但是他有点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为谢凌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谢凌说:“我自己吃的。”
“骗子!”程星辞叫起来,趿着拖鞋,抱起蛋糕啪嗒啪嗒地跑进去,“你一个人吃这么大的蛋糕啊?”
谢凌站在沙发边上,拿着手机在给谁发消息,抬头瞥了他一眼,“对啊,我的宵夜。”
程星辞才不信,谢凌从来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而且谢凌不喜欢吃甜品。他们出门都是程星辞想吃甜的他才去买,然后勉为其难地陪着程星辞吃两口。
茶几上的花瓶里还插着一支快要枯萎的玫瑰,是前几天梁朔闹着玩儿送给谢汛的。程星辞把花瓶挪到一边,将蛋糕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正中间,然后盘腿坐在地上,一脸期待地望着谢凌:“凌哥,这个我可以打开吗?”
谢凌发完消息把手机揣回兜里,无奈地看着程星辞,他实在是没办法对着这样的小辞继续装生气。
“打开啊。”他说。
本来就是买给你的。
因为时间仓促,蛋糕是在网上订的,图片上看起来很漂亮,口味也是程星辞喜欢的,就是不知道实物如何。谢凌走到程星辞旁边,在沙发上坐下。
这是程星辞24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人给他买生日蛋糕。虽然之前谢凌给他买过各种甜品和点心,但是过生日的这一份蛋糕是不同的。
拆开盒子,里面的蛋糕看起来跟平时在蛋糕店橱窗里看到的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上面插了一块用白巧克力做的星星形状的小牌子,写着:“生日快乐”。
程星辞转头看谢凌,眼眶发红,眸子里亮晶晶的。谢凌也低头看他,眉眼温柔。程星辞猛地扑到谢凌身上,把谢凌压在沙发上,鼻尖抵着谢凌的鼻尖,肯定道:“骗子,你就是回来陪我过生日的。”
谢凌没有回答,搂住程星辞的腰,偏头去吻他。
两人接了一个很长的湿吻,程星辞被抱得有点热,从谢凌怀里挣脱出来,脱掉谢凌的宽大外套,又解开风衣,露出里面那条深蓝色长裙。
他立即想起自己刚才在车里说的下流话,红着脸起身,说:“我先去换衣服,等我出来切蛋糕。”
谢凌拉住他的手,一把将他拉回自己怀里,“你不是说要穿着裙子给我操吗?换它做什么?”
程星辞挣了一下没挣开:“你不是不要吗?”
“我没有说我不要。”
“你让我下车,”程星辞控诉道,“而且对我很冷漠。”
谢凌撩开他的裙摆,手指顺着小腿往上,好像终于妥协了,叹了口气,给巧克力牌子上的话加了个主语,说:“我的宝贝小辞生日快乐。”
程星辞最终还是践行了他自己说过的话,裙摆撩到腰际,被弄得很皱,深蓝色的面料上沾染了朗姆酒味的液体、蛋糕的白色奶油,以及融化了的、写了字的巧克力。
他深深地陷阱沙发里,张大嘴巴呼吸。后颈贴着的抑制贴也被他自己扯掉,朗姆酒和蜂蜜在空气里冲撞、融合,牢牢地纠缠在一起。
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辛德瑞拉脱掉仙女借给他的华丽礼服,被王子抱进了浴室里。
洗澡的时候程星辞已经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被谢凌抱出来,擦干了水,放进被窝里,他懒得连睡衣都不想穿了,光溜溜地搂着谢凌的脖子,沉沉睡去。
因为念着谢凌第二天又要走,他早上很早就醒了。
厚重的窗帘遮住天光,房间里很暗,他从谢凌的呼吸声中判断谢凌还睡得很熟。
他准确地找到谢凌的唇,凑过去很轻地碰了一下,又伸手触摸谢凌的脸。这时他发觉自己手指上的感觉有点奇怪,好像戴着什么东西——是一枚戒指。
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走到浴室里,打开镜前灯,把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看。
不知道是谢凌什么时候给他戴上去的。戒指的大小很合适,刚好套在他右手无名指上,他甚至不记得谢凌量过他的指围。
戒指款式低调,是某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款,但是内侧刻着一把很小很小的小提琴,旁边一个字母“X”,这明显不是临时去商场买的。
程星辞在曜石广场看到过这个品牌的门店,听巩伊凡说这家店的戒指如果要订做的话至少要提前两个月预约。
原来谢凌好早之前就在准备了,还瞒得这么好,什么也不说。
这个人,趁他睡着了把戒指戴在他手上是什么意思啊?
程星辞依然没穿衣服,裸着身体趴在大理石洗面台上,对着光研究了一会儿。
浴室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开,谢凌睡眼惺忪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他。谢凌穿着墨蓝色的绸面睡衣,整个人很温暖地贴在程星辞有点凉的身体上。镜子里,两具身体黑白分明,程星辞皮肤白得像牛奶,被妥帖地包裹在深色的绸缎里。
谢凌在他颈侧亲了一下:“你这么早起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