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我兄弟的老婆(72)
谢汛摸他耳朵:“下次赔给我什么?”
梁朔笑得意味深长,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赔给你一个新的飞船。”
“不要,弄乱了我也能拼好的。”谢汛撑起来吻他,还是觉得委屈:“今天不是休假吗?”
“对啊,可是有任务就得去,”梁朔单手按着谢汛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含混不清地说:“我也舍不得你,但是我要走了。”
连接吻的时间也不够,在这个吻变得迷乱之前,梁朔推开谢汛,冷酷地说:“我真的要走了。”
谢汛只好放手,看着梁朔起身,跟着梁朔走到玄关,替梁朔取下挂在墙上的大衣,帮他把大衣穿上,又看他一颗一颗地系上扣子,手指和脖颈都还有些没有消退的绯色。
谢汛有点遗憾地想,应该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痕迹的。身体先于大脑采取行动,一把将人扯过来抱进怀里,仗着身高优势将梁朔按在门背后,有些粗暴地低头咬了下去。
梁警官也有被人偷袭成功的时候,吃痛地啧了一声,在玄关装饰柜的黑色镜面门上照见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圈齿痕,刚好在大衣领口偏上一点的位置。
“你是狗吗?”梁朔扯了扯衣领,发现根本盖不住,皱眉瞪他:“就不会往下咬一点?”
他没有生气谢汛突然咬他,只是怪谢汛没有把痕迹遮掩,而且看起来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明明他自己眼睛里也藏不住笑的。
都是后来谢汛亲眼目睹梁朔跟人打群架才知道,梁警官神经敏锐度远高于正常人,从不会被人偷袭。如果他被偷袭成功,那么一定是他故意放水。
而谢汛在梁朔那里永远有特别的优待。
这次的任务又从谢汛那里把梁朔带走了两个礼拜,这期间谢汛去邻省谈了一笔生意、到隔壁市看了两个项目、陪弟弟去了一次航展、参加了五六个饭局,开了七八个会。
他每天给梁朔发消息,梁朔会隔很久才回,但是每一条都不会落下。
梁朔不跟谢汛讲自己工作中的事,但是对谢汛的工作内容却好像很有兴趣,偶尔有空打电话的时候也会问谢汛项目是否顺利。谢汛遇到难题找他倾诉他也总是很有耐心,听完还会煞有介事地提出一些并不专业也丝毫没有建设性的意见。
但是谢汛觉得自己很需要梁朔的意见。
不管什么话题,只要能每天都听到对方的声音,就觉得再漫长的等待都值得。
待到梁朔忙完手里的工作,已经错过了跟谢汛约好要一起过的农历新年。
见面的时间一拖再拖,梁朔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谢汛了。
他忙起来的时候常常黑白颠倒,每天回家就像死狗一样短暂地睡几个小时,连信息都不能及时回复。偶尔聊天,也是聊着聊着就睡过去了,醒了都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
这天梁朔下班约谢汛一起吃饭,可惜电话打得太迟,常去的几家餐厅都满座了。
“我妈今天刚好送了一些食材过来,”谢汛在开车,声音听起来有点远,“要不要去我那里,我弄吃的给你。”
梁朔有点意外:“你会做饭?”
谢汛心情很好,话里带笑:“现在这个时代,不会做饭的Alpha没人要的。”
“谁说的?”
“我弟弟说的。”
梁朔笑起来,“你弟弟是个天才。”
去谢汛家的路上,梁朔到便利店买了包烟,结账的时候他视线从收银台边的安全套上滑过。
收银员拿着烟盒扫码,职业习惯地问他:“还需要什么吗?”
梁朔收回视线:“不用了。”
“一百元。”收银员说。
“等一下,”梁朔手指放在一盒三支装的安全套上,想了想,又换成一盒十支装的,“加上这个。”
警局比谢汛的公司离他家更近,所以梁朔比谢汛提早了几分钟到达。两人电话里约好在地下车库碰面,然后一起上楼。
谢汛停好车走下来,看到梁朔背靠着车门抽烟,一条腿虚叠在另一条腿上。他看起来很疲惫,低垂着眉眼,抬手将烟含进嘴里,吐出徐徐缭绕的白雾。
半个月不见,梁朔又瘦了,羽绒服穿在他身上都显得过于宽大,空空荡荡的裹不紧他。
听到脚步声,梁朔抬头,夹着烟的手挥了挥,跟谢汛打招呼。
“等了多久?”谢汛问他。
他把烟竖起来给谢汛看,“不到半支烟的时间。”
谢汛把烟给他拿掉:“嗯,不抽了,回去了。”
烟抽了一半被抢走有点不爽,但梁朔没有计较,因为很快谢汛牵起了他的手。
地下室阴冷,站那几分钟梁朔就有点被冻僵了,而谢汛的手掌宽大温暖,把他的手包裹起来,放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另一只手也冷。”梁朔说。
谢汛非常直男地提醒他:“你自己也有兜。”
这话真的很有谢汛的风格,梁朔觉得可爱,把手揣进自己衣兜里,没有计较谢汛的欠揍发言。
手掌触到纸盒的一角,有些硌手,不是烟盒的触感。
梁朔在衣兜里把玩那盒安全套,跟谢汛一起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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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不会有反攻或者互攻情节,口嗨只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
这一章基本上重写了,所以今天晚上如果能再写一章就晚点更,如果不能就明天更,感谢大家理解!鞠躬!
谢谢今天吃了什么好吃的宝贝和元气少年ww宝贝投喂鱼粮~~
第71章 草莓X烈酒 7(哥嫂篇)
梁朔的手握惯了枪,能摸到手掌上的薄茧,而手背又很光滑。谢汛的手宽大,也因为常年进行各种运动而有些粗糙的触感。
十指交握,在衣兜里感觉到对方体温在渐渐升高。电梯上升到达目标楼层,两人掌心都有些出汗。
很久没见面了,他们踏进走廊就忍不住拥吻。梁朔个子不如谢汛高,站着的时候被谢汛压着吻,仰起头,整个身体都揉进谢汛怀里,让梁朔感觉到一种他不太喜欢的Omega的柔弱。
所以他抱着谢汛的脖子垫起脚尖,腿也不老实地搭上谢汛的腰。谢汛好像跟他心灵相通,自然地托住他的臀,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于是梁朔又比谢汛高了,可以低头跟谢汛唇舌交缠。
谢汛抱他靠近家门,用指纹解锁,梁朔反着手掰开门缝,又被谢汛托着走近门里,一路上留下急促的喘息。
进门后,谢汛将他抵在门背后,仰头吻他,从嘴唇吻到下巴,又去啃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喉结吮吸。
梁朔被吻得情动,费力地抓住谢汛的头发把这大狗扯开一点:“还没洗……”
谢汛说话时喘得厉害:“哈……那一起去洗澡。”
他被抓着头发,下巴不得已向上扬起,所以看向梁朔的时候垂着眼皮。本就眼尾狭长,好看的眼睛此时形成非常性感的弧度,嘴唇也被梁朔咬破一个小口子,正往外渗着细小的血珠。
梁朔被他的样子蛊惑,复又低头很凶地吻他。
他抱着梁朔后退,退到客厅,两个人一起跌进沙发里。
谢汛太沉迷于这个湿热的吻,所以忽略了空气里的食物香气,并且好几次在梁朔想要停下来的时候按着梁朔的后脑不断加深,阻止梁朔的躲避。
“等……”梁朔不得不咬了谢汛一口,在谢汛吃痛的间隙里说:“等一下……这是什么味道?”
谢汛终于察觉到不对,停下来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松茸炖鸡?”
“你弄的?”
“不是。”
于是两人一起转头望向厨房的方向,看到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女人,手里举着锅铲,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妈!”谢汛喊了一声。
梁朔立刻从谢汛身上弹起来,用追捕逃犯的速度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从脸红到脖子,惊慌失措中暂时失去思考能力,跟着谢汛喊了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