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对头二次元掉马了!(141)
温颂年任何穿衣服的动作都在段景琛的注视下进行,有挪屁股抬腰的时候,他也都需要开口取得段景琛的同意。
温颂年脚趾蜷缩,附身贴向段景琛的前胸,伸手就要去拿不远处的黑丁。
可段景琛却径直按住了温颂年的手:“兜兜需要穿黑丁吗?”
温颂年慢半拍地对上了段景琛的视线,毕竟他的下身现在只留着那片黑色薄纱做于事无补地遮挡:“需、需要吧?”
虽然黑丁的布料也很少。
但紧接着,温颂年看见了段景琛眼底翻涌的欲望。
“需要吗?”段景琛又问了一遍。
温颂年紧张地扑闪了两下眼睛:“不需要……”
温颂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就要被段景琛享用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段景琛炙热又霸道的舌头舔开了温颂年的嘴唇,生生挤了进来,将他的软舌围堵在口腔里与自己的纠缠在一起。
温颂年的两只手攀上段景琛的后背,他微微扬起下巴,享受着段景琛激烈的吮吸。
哪怕舌根都被吮到有些发麻,喉咙里又不受控制的冒出两声婉转的轻吟,温颂年仍然也只是遵从着段景琛之前的要求——紧紧地抱住他。
温颂年像一只小舟在汹涌的浪潮里不断受到拍打,几次险些倾船,却又被另外一阵浪潮给拍了回去。
温颂年在段景琛的肩膀上留下重而深的咬痕、用指甲下意识地在段景琛的后背上挠出殷红的长痕,嘴里一声一声地喊着段景琛的名字,却似乎并没有让段景琛本人就此满足。
“兜兜要喊什么?”段景琛低沉的声音在温颂年的耳边响起,“我之前教过的。”
温颂年的哭声被汹涌而来的浪潮淹没,偶尔能偷跑出几声支离破碎的欲求:“老公,老公……”
段景琛这次没有像上回生日那么过分。
以至于温颂年后来还能有力气哑着嗓子大喊:“变态!!你不准抱我!”
温颂年抓着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料,又看着散落在地板上的睡衣裤,他颤着大腿,吃力地朝浴室走去。
段景琛有些担心温颂年一个人能不能站稳,于是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结果却被温颂年反手关在了浴室门外。
“兜兜,清理和洗澡都记得洗快一点,不然会感冒的。”段景琛提醒道。
没听见浴室里的人应声,段景琛便知道温颂年还在生气。
段景琛拿温颂年向来是没办法的,也只好耐心地继续道:“兜兜,那我在门口等你,有什么需要你叫我一声。”
温颂年抿了抿自己嫣红肿胀的双唇,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现在满身的指痕与吸吮:“变态!!!我才不要叫你!!!”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响起淋浴头放水的声音。
但很快,水声又停止了。
紧接着的是一片突兀的寂静。
半晌,温颂年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段景琛,你可不可以进来一下……”
段景琛现在倒没多少邪念,只希望温颂年不要生病感冒,于是没多想就按下浴室的把手推门而入。
只见温颂年瘫坐在浴缸里,那条被段景琛折腾得已经看不清原貌的漆黑薄纱,裹着温颂年若隐若现的身形,殷红的指痕与白皙的皮肤交相呼应,在此刻对撞出一副绝美的画面。
段景琛压下自己心底不合时宜的躁动,连忙问:“怎么了兜兜?”
温颂年搭在浴缸边缘的手指微微蜷缩,脸蛋红得跟要滴血似的:“段景琛,我的手指太短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第70章
段景琛垂下眼帘,右手覆上了温颂年的面颊,顺势舒展向后的指尖轻轻蹭过温颂年的耳垂:“兜兜,你要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听不懂的。”
“骗人!!”温颂年感受着段景琛修长的指节,耳根一下就烧了起来,“你怎么每次都这样!!”
每次都喜欢逼他把羞耻的话亲口说出来……
段景琛轻笑出声,他撂起自己睡衣的袖口,抬手打开了浴室高处的暖风机:“因为兜兜总是忘记我教给你的东西啊,这些都是惩罚。”
接着,段景琛弯腰拿起浴缸里的淋浴头,拨开出水的旋钮,用热水将自己的两只手一点点打湿。
淅淅沥沥的水流从段景琛的指缝间划过,温颂年微微扬起脖颈,目光失神地盯着段景琛手背处依稀可见的青筋,还有小臂上紧收的优越线条。
无数次温颂年被段景琛单手抱起的时候,他的臀肉都会被段景琛的掌心或者手臂线条,塑造出一条适配的弧度。
还不等温颂年想明白段景琛这样算不算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他就见段景琛把淋浴头放回了支架,任由稳定的水流落进白色浴缸,让热水的蒸汽充斥在整间浴室里。
温颂年后知后觉地对上段景琛的视线,他正想说话。段景琛的两根手指却骤然挺入了温颂年的牙关,他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言语,在顷刻间就被水声搅散成了一团呜咽。
段景琛神色晦暗,突兀地开口道:“兜兜,我很多时候希望你是自由的,又希望你只属于我、我想尽可能地对你温柔,却又总想侵占尽你身体的每一处、我有时候会懊恼自己的理智常常跟不上你的感性,可偶尔也庆幸它们能帮我制止心底许多过分的欲望……”
段景琛的指尖摸索过温颂年口腔里的小齿,又被他的软舌包裹着,大抵是附着上了些许液体。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后,段景琛的指甲都是温颂年修剪的。
这或许称得上是某种不起眼的小习惯,但段景琛真的很喜欢。
伴随着温颂年偶尔泄出口腔的嘤咛,段景琛的话语继续了下去:“可是兜兜太好了,我对你的渴望每深入一分,你都会用一种懵懂又信任的目光,柔软地包裹住我的得寸进尺。”
“兜兜有好好想过,你对我的底线是什么吗?想过包容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段景琛脱口而出的话语虽然都是问句,但似乎并没有要温颂年现在回答他的意思。
不觉间,温颂年的眼眶里又已经溢起了盈盈水光。
温颂年不明白段景琛为什么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些,以至于他现在才开始迟缓地思考起这两个问题的答案……
紧接着,段景琛将第三根手指侵入了温颂年的唇齿。
温颂年逐渐开始觉得吃力,就连口腔两边的内壁也变得酸胀不已。
但温颂年还是按照先前段景琛交给他的做法,用舌尖主动舔舐起段景琛的手指,或者吸吮、或者交出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任由段景琛侵占。
“嘴巴会酸吗?”段景琛抬起另一只手,轻柔地擦拭掉温颂年滑落到面颊上的泪水。
温颂年慢吞吞地点了两下头。
“会害怕吗?”段景琛抽出自己的手,指根上赫然显现出了一圈的咬痕。
温颂年摇了摇脑袋,垂下头,哑着声音为自己争辩:“段景琛,我有好好想过底线的……”
段景琛单膝跪在温颂年面前,两只手摆弄着温颂年已经熟透了的身体,帮他做清理。
“是什么?”段景琛手上的动作不停,抬眼看向温颂年。
“我的底线是‘段景琛,你要爱我’。”温颂年现在顾不上给自己的身体设防,脑袋里也只想着该如何认真回应段景琛,“我对爱的要求很高,而且总是不愿意将就,如果你让我感受到一丁点被厌弃的迹象,那么我反馈到你身上的‘回避’将会是成倍的……”
这是温颂年保护自己的应激方式。
不等段景琛再开口说话,温颂年又接着往下说:“而且你也不用总觉得我是在迁就你,我没有迁就的,就是、我,嗯……”
温颂年涨红着张脸蛋,说不下去了。
温颂年的脑袋里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转个弯,才能用更加委婉的措词,表达出同样的意思。
段景琛灼热的目光落在温颂年愈张愈合的唇瓣,他接过话头,说出自己内心的猜测:“就是兜兜每次也很期待被我侵入,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