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总对我打直球(140)
美丽是大家的,所有人都可欣赏。
顾拾被微博评论区艾特的烦不胜烦,亲自出面回应。
第一条微博。
顾拾:【从南不是明星,拍他的照片发到网上,在从南没同意的情况下,这是侵犯素人的肖像权。媒体和狗仔适可而止。】
第二条微博。
顾拾:【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不喜欢惹他人瞩目。从南喜欢安静,别打扰他。】
第三条微博。
顾拾:【你们没老婆吗?】
一开始由于顾拾的回应过于严肃,众人纷纷意识到明星才有被拍被评判的义务,这是他们应当承受的。素人不能随意拍,遑论这种大面积的热度。
虽然初衷没有恶意,但后来已经有许多言论说宣从南是故意探班顾拾,不惜乘坐飞机——明明在恋综里他表现得相当惧怕飞机。因此一切都是装的,他不久肯定会出道。
网络的恶是扼杀不了的。
揣测并非善类,顾拾生气在所难免。
很多转发过宣从南机场正面照的大 V 纷纷删除照片,生怕惹上官司。顾拾在圈里的坏脾气不说众所周知也是有目共睹,他进圈是为找人,并不是为追求演绎梦想,把他惹急了直接退圈,他绝对能干得出来。
顾拾好像还求之不得呢。
原本被推上热搜前三的宣从南,不出五分钟词条掉了,热度骤然降消。
取而代之的是顾拾被推了上去。
他的“你们没老婆吗”引起众怒,评论区沦陷。
严肃过后开句玩笑,是最好的翻篇方式。
爱是维护。这是宣从南唯一的感受。他搂着顾拾的腰,在顾拾低头亲下来之前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并牵着他的手摸自己。
现在是十二月中旬,顾拾的戏份逐渐减少,过不久就能杀青回家。今天是周二,宣从南明天下午返程。不同于以往,他罕见地退了机票被扣除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损失 120 块钱在这儿待到了周五晚上,被顾拾恶狠狠地弄三天。顾拾求他多留一晚,宣从南剧烈摇头,眼睛红红地坚决要走:“......明天还得上课呢。”
顾拾不满:“事业脑。”
宣从南喘着气说:“那你是什么脑?”
顾拾不敢说自己恋爱脑,说道:“我也事业脑。”
宣从南正要说真好,就听顾拾又说道:“你是我的事业。”
“......”
要不是意志坚定,宣从南真怕自己会因为顾拾的话选择多留一晚。坐上飞机他看着舷窗外傍晚的夕阳天空,滚滚的奶白云层与火烧云的橘黄融合,像一大块甜滋滋的糖。他耳根还热着。
这次过后,宣从南没再去探班顾拾。一是腿软害怕顾拾,二是马上元旦顾拾杀青,他就在家里等。
直到他去超市买东西,遇到沈迁。
温馨宁静的生活发生变化。
【 作者有话说】
顾拾:我真想鲨了这亖人[裂开][愤怒]
从南:你破防别搞我......[摊手]
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
第84章
元旦是个节日, 新的阳历年先一步抵达。
顾拾在电话里提醒宣从南多穿点,宣从南同样叮嘱回去。
太阳不够烈时,一张嘴就能哈出白汽, 宣从南偶尔坐公交车去市中心的别墅看看。他喜欢在玻璃上哈一口, 然后画笑脸,再拍给顾拾, 送给他快乐。
01月01号这日是艳阳天,阳光直射,暖烘烘的, 宣从南穿了件高领毛衣和加绒风衣, 打算去超市逛逛。
之前他爱去便利店买厨房里的简单食材, 超市去得少。
自从被顾拾说瘦,还被找茬儿,他经常去超市买好吃好喝的犒劳自己。
当初掉的一斤肉终于补了回来,还重了一斤呢。
再过几天, 顾拾就回来了。
明明经常见面,但宣从南仍然对顾拾回家感到期待。
“......南南。”这声音轻如自语,似是不确定眼睛看到的, 所以不自主地发出疑问。
最近的超市离小区有15分钟的步程, 画几个小时画后,宣从南喜欢走路。无论是空气里的凉风, 还是冬天的凛冽,吹到脸上时他都欣然接受,心中喜欢。
“......南南。”声音大了些。
“宣从南!”
地上的影子随宣从南一样突然立足于原地,他疑惑地回头寻声源, 确定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眼前呼地刮过一阵风, 一道人影冲将过来抓住了宣从南的胳膊, 力道很紧。
他隔着毛衣与风衣袖子,这股力气被阻隔大半,否则宣从南能想象到,被这样的铁腕攥几分钟,他的胳膊肯定得出现指印。
宣从南惊一跳,下意识挣动后退,定睛看清了眼前的人脸。
“你做什么?”他皱眉说。
沈迁面容些许憔悴,不知来这儿干什么,但明显不是堵宣从南,不然他不会过于惊喜。
仿佛得到了意外之宝似的。
“松手。”宣从南肃然。
沈迁:“南南我......”
宣从南眼神冷淡道:“我让你松手。”
沈迁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松开了,为自己唐突感到抱歉。他的人没有退后。
反而宣从南退一步他紧随齐上地追一步,退两步追两步。
三个多月,沈迁有三个多月没有和宣从南见面说话了。这段时间他自顾不暇,公司业务总是出现问题,有一次资金链都差点断裂,董事会上上下下全在严讨到底哪里出错,一片乌烟瘴气。
直到沈迁发现顾家从中作梗的手笔——更准确地说顾易商根本没有藏着掖着。是他自己没想到而已。
一切恩怨就此分明,沈迁在总裁办静默良久,公司所有人都下班后,他突然咧嘴抖笑不止。
他知道,除非顾拾发话放过他......沈氏消失只是时间问题。
沈迁射在宣从南身上的眼光带有侵略、贪婪,还有恶意的凝视。与三个多月前相比,宣从南褪掉懵懂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人尝透了的熟糜。
他被什么东西从里到外的浇灌过一想便知。
“你跟顾拾......做过很多次了吧?”沈迁不放过他肌肤、甚至头发丝的丁点细节,眼尾神经质地一抽,恶劣地笑着说道,“你现在变得好有韵味啊。”
宣从南嫌恶地拧紧眉毛。
“闭上你的狗嘴。”他说。
沈迁收敛微笑:“我凭什么闭嘴?你知道之前我在你小区楼下等了多久吗?一个月。”
他堪称委屈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话,可你去找顾拾,整整十天都没回来。那些天是不是很爽啊?”
许多男人都会有的劣性因子在此时的沈迁身上放大数倍,令宣从南胃酸,借此反击一句他都觉得是脏了自己嘴巴。
无论宣从南走到哪里,沈迁都执意跟上来,这是一种危险的信号。中午路上行人多,他们又在宽阔的马路边,暂且安全。
手机装在风衣口袋里,宣从南按快捷键,拨通。
沈迁:“你知道我当时在哪儿吗?我在医院里呢。而你待在顾拾的床上......”
宣从南打断他:“沈迁,你在性·骚扰我。”
沈迁笑了声:“我确实......”
“承认就好。你拦着我不让我走想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宣从南冷声说道,“你无法无天是吗?竟然就在光明路的超市门口对我进行性·骚扰。”
言罢,他摁断电话,怕对面的人听到沈迁再说出什么粗俗的语言,或者难听地诋毁顾拾。
宣从南冷漠:“我们两个的事,不要一直带顾拾的名字。”
“凭什么不带他?!”沈迁突然像是受刺激,目眦欲裂地吼起来,“我就要说他!顾拾!顾拾顾拾顾拾顾拾!你跟顾拾一点儿都不般配!就顾拾会装!!”
“嘭——!”
宣从南提手给了他一拳,非常凶猛。除了跟宣业有过肢体冲突,拎东西打过砸过,宣从南没和其他人动过手。但正因为有宣业“教导”,他不是不会打架。
“我让你闭上狗嘴。”音色冰冷,神色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