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111)
【祁砚清:爱说不说。】
元淮的语音发来,笑着说:“你能不能友好点?想找你参加个节目,舞蹈类,做导师。”
“我记得你就参加过一次综艺,还是个搞对象的,不合适啊清神,不得参加个专业类的挽救一下黑历史?”
“正好是个机会,我建议你别错过。”
祁砚清看了看自己还包扎着的脚,很久没跳舞了。
他又不是真没心没肺,说不想跳是假的,跳了那么多年。
【祁砚清:我考虑一下。】
元淮:“考虑个毛线。你最好今天就答应我,别逼我跪下求你啊。”
祁砚清正在打字,元淮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元淮对着镜头打了个哈欠,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
“祁砚清,我是投资人,跟舞协这边联系好的,我给你机会你赶紧抓住了,舟神也来,都是正经露脸的机会,不来是傻了吧?”
“不太有时间。”祁砚清说。
“少拿这套话术打发我。”元淮看起来凶狠狠的,“投资人的大腿都不抱,脸给你大的。”
“祁砚清你都向叶威发出挑战了,黑池生死战,没几个月了啊,可你知道你已经淡出大家的视线了吗?”
祁砚清想挂了,元淮今天话太多了。
“清神,给个面子先不挂?”元淮手机往下,“肌肉猛男八块腹肌,还留不了你三分钟?”
祁砚清:妈的有大病。
元淮继续说:“艺人冷却三个月都不行,别说咱们只是个跳舞的了,都多久了?你那些粉丝早跑完了,现在明星舞者这个说法确实有争议,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扬出去。”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坛了?网上都怎么骂你的这不能忘吧?在跟叶威比赛之前再度爆红,带着流量去撕那个傻叉,这不更爽?”
“反正我把话放这儿了,你不参加我这节目不开了。”
祁砚清:“那你罢工算了。”
元淮认真地看着他,“不开玩笑,你来呗。”
祁砚清也挺认真的:“没开玩笑,我想想。”
“想毛线啊你,祁砚清你、你有猫?”
花雕的尾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嗯。”祁砚清把镜头转向花雕,“我儿子。”
“我也有猫,这不是巧了吗?咱们都有猫,不参加不合适吧?”
祁砚清:“你不去卖保险真的屈才了。”
元淮笑不停,“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我再看看你儿子。”
祁砚清转了镜头对准花雕的脸。
门正好被轻轻推开,陆以朝侧着身体站在门口,没想到祁砚清已经醒了,他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先听到一道男声。
元淮:“真可爱,你什么时候带儿子来我家?让你见见我闺女。”
陆以朝当场愣住,黑眸逐渐阴沉,紧咬着牙关一把推开门走进来。
祁砚清看向他,皱眉说道:“你还没走?进来干什么……”
“你在跟谁视频?”陆以朝压低声音,黑眸紧盯着他的手机!
祁砚清保持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跟谁聊天和你有关系?”
元淮又说话了:“不是有意听你们聊天哈,但就是听到了,离婚了还管这么多,居委会大妈都没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听别人的私事,更不会多管闲事。挂了啊祁砚清,有答案了就跟我说。”
挂视频之前,陆以朝往前走了一步,隐约看着视频里的人光膀子。
“祁砚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几次,我们离婚了。”祁砚清打断他的话,冷漠地看着他。
“陆以朝,我们结束了,到底说几次你才能记住,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来烦我。”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疏离刺得生疼,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了没,问问他午饭想吃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这些话……
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看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
祁砚清抿了抿唇,慢慢开口:“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有法律效力,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的,你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
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么……
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的,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了离婚。”
“你不是也给我拟定过一份离婚协议吗?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么后悔。”
陆以朝脑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心脏一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了。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
祁砚清瞬间就笑了,他逼近陆以朝,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又打算亲我?还是说想让我生孩子?”
陆以朝呼吸猛滞,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砚清,艰难地滚了滚喉咙,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一步。
下一秒夺门而出,只留下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体,一脸疲倦,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
陆以朝跑到楼下的卫生间,把门反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脏器都被牵扯的生疼。
他将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手一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刺痛的腺体里像有数不清的刀片在滚动,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了,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他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一整天都没出卧室,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
总是说不出结果。
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了,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休息不好我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了,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了,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我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这么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
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依旧擅长所有的舞蹈。
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的,在桃花盏比赛上一直给你说话……你好好的看他的视频干什么?”
祁砚清没回答,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了。
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整个人松了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了碰拳。
祁砚清笑了一声,眼眸明亮,长发松散地扎在脑袋,“我回来了。”
可能是场面有点感人。
文柏和周简哭得不行,文柏拎着两大包零食,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祁砚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好好生活知不知道!”
祁砚清捏着眉心,“我都怕你两哭丧把我哭死。”
“你呸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了。
祁砚清看着他们,“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祁砚清说,“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了。”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的头发,眼里藏不住的情绪,“实在太想你了。”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
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了一声,“陆以朝呢?他不是一直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