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173)
他燥热的唇沿着祁砚清的脖子慢慢地吻,一下又一下,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中能听到唇齿和脖颈相触的亲吻声。
他像是某种求爱的动物,小心翼翼地示爱。
酥痒的电流感从祁砚清脖颈蔓延,耳垂也是烫的,他呼吸有点急,渐渐变重,他眼眸渐深,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将更多脖子露出来,身体前倾靠着陆以朝的身体,抓着他的衣服。
“祁砚清……”他讨好地咬着祁砚清的下巴,右手抬上去慢慢按揉着他的腺体,粗粝的指腹划过他白嫩的肌肤。
“嗯……”祁砚清舒服地嘤咛一声,陆以朝的吻让他全身发暖发软。
门口忽然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两人一阵衣服的摩擦声,脚步凌乱,说话声渐渐离远,两人还挤在墙角,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
身体紧贴着,谁的呼吸心跳都瞒不过对方。
昏黄的路灯打在两人身上,他们亲密无间地相拥,静谧的环境被他们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打扰。
对视的目光将一切都暴露。
陆以朝重重吻上他唇,凶猛又强势,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掉。
黏腻绵长的呼吸、潮湿暧昧的嘤咛、被抓皱的衣角以及被揉搓发红的腺体。
他们在夜色中深吻,纠缠不休。
等祁砚清上车后,半握着拳挡住微肿的唇。
陆以朝开着他的车,“吃什么?”
“我以为你已经饱了。”祁砚清看着窗外。
陆以朝笑起来,又止不住咳了几声,“清神,你讲讲道理,刚才到底是谁吃谁。”
“喵。”花雕趴在扶手箱上,表示不满。
“乖儿子。”陆以朝揉着花雕的脑袋。
两人简单吃了点面条,太晚了,不想吃太多了。
陆以朝把他送到楼下,两人停在车前,陆以朝还是抓着他的手,“最近还失眠吗。”
“还好。”祁砚清说,“车钥匙你拿着,你把车开回去吧。”
陆以朝拉了他一下,又把人抱到怀里,低声说:“我发烧了,现在不太舒服,好像开不动车了。”
祁砚清挑眉,围巾又被陆以朝蹭下去了,一脖子都是吻痕,烦死了。
陆以朝又说:“我会讲故事哄人睡觉,还会按摩,能给你吹头发也能暖床,早上给你做早饭,还能当司机送你去跳舞。”
抬头对上祁砚清明艳矜傲的目光,陆以朝说:“收留我一晚。”
第139章 “祁砚清,我也没那么听话。”
祁砚清偏了偏头,扎在脑后的长发有点乱了,掉了几缕垂在脸侧,更显他瘦削。
“你得寸进尺,陆以朝。”
他可没答应陆以朝这么多东西。
闻言,陆以朝用力把他往怀里按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才松开他,靠坐着车头笑着说:“上去吧,明天早上来接你。”
祁砚清挑眉,转身就走了。
陆以朝脸色笑容淡去,看着祁砚清的背影抬手按住心脏,其实不怎么疼,但是有点泛酸。
祁砚清刚走到单元门,忽然毫无预兆地回头看去,正好对上陆以朝失落的目光。
陆以朝马上说:“我看着你上去再走。”
“花雕。”祁砚清叫了一声。
花雕趴在车头的位置,这才伸了伸懒腰往祁砚清身边走。
陆以朝没想到有一天会羡慕猫。
连猫都能被惦记着,被叫回家。
祁砚清抱起花雕,翻出门禁卡开单元门,就听到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又被抱住。
“又干嘛。”祁砚清说。
“忘了跟你说晚安。”陆以朝说。
嘀——
单元门开了、电梯门开了,两道缠绵的影子映在墙上,跌撞地进了电梯。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进了电梯,压着声音说:“晚安。”
祁砚清:“听到了。”
陆以朝又转过他的身体,把他挤在角落,“……还有晚安吻。”
陆以朝太会吻了,把人亲得舒舒服服,一手托着猫,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亲到了电梯门开。
祁砚清呼吸微喘,脸颊泛红,靠在陆以朝胸前平复呼吸。
陆以朝自然而然地拿过他的钥匙,开房门进去。
门被碰上的同时,他又缠着亲上去,靠着门板温柔地吻祁砚清,唇齿交缠发出羞人的声音。
陆以朝喉结滚了两下,贴着祁砚清的耳朵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坐着休息。”
祁砚清看着他,眸光泛着水光,眼梢微红,没说话。
陆以朝把他抱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祁砚清,我也没那么听话,气不过就打我几下,我肯定不还手。”
祁砚清看着他脸色难看,眼神里藏不住的疲倦,偏过头说:“都上来了还装什么无辜,去放水。”
陆以朝去放洗澡水之前,先给祁砚清热了一杯牛奶。
“祁砚清你买的牛奶不对,这是调制乳,有不少添加剂,你得喝纯奶,豆浆也行,都比这饮料健康。”
“还有你冰箱里的欧包,花花绿绿塞了这么多,这东西更不能天天吃,你也不怕坏了胃。”
祁砚清开了电视,去给花雕开罐头吃,不听他说话。
陆以朝翻出几个过期的欧包扔掉,忽然就不说话了。
祁砚清回头看过去,陆以朝叹了口气,把冰箱整理好关上了,“我这是废话,结婚之后我对你也不好,你是不是就天天这样了。”
所以祁砚清越来越瘦还总生病,后来还胃疼过好几次。
他又有什么立场指责祁砚清不会照顾自己。
明明是自己在结婚前许诺会照顾好他。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了,把奶喝了。”陆以朝把杯子放在祁砚清手里,揉了下他的头发就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祁砚清喝了口牛奶,是太甜了。
这是他买来兑酒喝的。
祁砚清叹了口气,他真的没想让陆以朝总因为这些事愧疚。
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到十二点多了,陆以朝给他关灯,习惯性地想调成小灯,发现没有那个模式,“你这灯太亮了,睡得着?”
“嗯。”祁砚清拉着被子蒙住脑袋。
陆以朝也只能先这样,然后把门轻轻碰上,去冲了个澡。
他不想去客房,就坐在沙发上,沙发上有毯子和靠枕,看位置很明显祁砚清平时睡这里。
电视还开着,花雕在猫爬架上翻着肚皮睡觉,祁砚清喝过牛奶的杯子还没洗,明明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可就是觉得这里特别像个家。
陆以朝裹着浴袍去洗了杯子,就着凉水吃了药。
新药有点副作用,胃里搅得厉害,反胃的感觉很强烈,而且能很清晰地感觉到腺体不舒服,密集的疼也只持续了一小段时间。
陆以朝脸上毫无血色,撑着厨台站直,等着眼前这阵晕眩过去。
他放轻脚步进了祁砚清的卧室,开着灯晃眼,祁砚清用被子蒙着脸。
房间里很暖和,开着地暖还蒙着脑袋肯定会热。
陆以朝关了灯慢慢走到床边,然后扯开一点祁砚清的被子,把他的脸露出来。
果然出汗了,睡着了都不舒服地皱着眉。
“嗯……”祁砚清眼皮滚了两下,发出轻轻的鼾喃。
“睡吧。”陆以朝声音很小,慢慢坐下,上半身靠着床头,腿还在垂在地上,就这样轻轻拍着祁砚清的后背,“没事,睡吧。”
祁砚清训练强度太大,是真的困极了。
陆以朝怕吵醒他,没有更近一步的举动,就这样靠坐着拍他的后背。
没有灯祁砚清会睡不踏实,家里那个水晶台灯就是最合适的。
陆以朝一点都不困,他也没想做什么,就是想看着祁砚清。
这么看着就觉得心里很踏实。目光有多痴迷,他自己都发现不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祁砚清无意识地靠近他,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后腰的位置,正好藏在身体和枕头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