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怀了死对头的崽(25)
真的无法想象陆遗星会为另一个人生下孩子。
如果这都不算爱——
白绵:“我要振作起来,为你保驾护航。”
“对了,后期可能会行动不便,要我过来照顾你吗?”
陆遗星靠在他送的靠枕上,腰舒服了很多:“后期的事后期再说。”
白绵跟宝宝打招呼:“嗨,小宝贝。”
白绵:“别闹你爸,等你出生,叔叔给你买世界上最最最大的婴儿车!”
陆遗星:“……”
白绵看看陆遗星,忍不住道:“乖宝一定长得很好看。”
陆遗星笑。
白绵:“你对宝宝有没有血脉压制,比如你碰一下崽儿,本来调皮的崽儿就会变得特别乖。”
陆遗星想了想:“好像没有。”
“孩子的另一个父亲呢?”
陆遗星:“……他好像会一点。”
白绵松了口气。
还好,看来他把这事跟孩子另一个父亲说了,只要不是一个人承担就行。
白绵看着四平八稳的人,摇摇头:“除了贺嚣,还有什么能挑动你情绪的?”
陆遗无语:“别跟我提他。”
“酒是不能碰了,知道吧?”
白绵倒了杯白水。
“嗯,这几天一直没碰酒。”
白绵坐在他对面:“讲讲你们的故事。”
“谁,我和贺嚣?”
“不,你和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
有没有可能,这是一回事。
白绵:“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你是不是很爱他?”
陆遗星露出那种“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挤了”的表情。
白绵:“我我认识吗?”
陆遗星挑眉。
白绵:“你这是什么表情。”
陆遗星:“认识。”
认识?
白绵脑里飞快转过很多人的身影,孩子父亲是谁,列了一大堆人名,首先用排除法,先排除贺嚣,再从剩下的人里挑选。
自己和顾耀也不可能,剩下的从他们公司和合作伙伴里头选。
不行,人太多了。
陆遗星好爱他,把他藏得那么深。
不过问题不大,既然自己认识,总能扒出来。
白绵:“对了,受激素影响,你可能会比较黏人。”
陆遗星笃定:“我不会。”
他会证明,他是例外。
*
陆遗星这段时间想避开贺嚣,但不现实,他跟贺嚣从小一起念书,社交圈重合度太高。
海岛上,陆遗星躺在躺椅上吹风,看着踩着滑板冲浪的人。
……上蹿下跳,精力旺盛的像只猴子。
今天是一个合作方的生日会,陆遗星本想推拒,想着带宝宝四处走走也不错,过来赴约。
顾耀和白绵毫无疑问也在,三人躺在太阳伞下晒太阳。
七月末夏意很盛了,海边不时吹过,带来一丝凉意。海滩上全是晒太阳的人,度假大酒店那边更热闹,正在为寿星摆酒塔。
顾耀喝了口果酒,味道不错,问陆遗星喝不喝。
陆遗星拒绝。
“嫌不够烈?”顾耀从躺椅上起来,“这边还有威士忌。”
白绵骂:“你有毛病吧,别人都说不喝,你还一直劝酒。”
顾耀:“……”
喝个酒这么严重?
陆遗星:“不用,我喝白水就行。”
桌上碟里摆着坚果蚕豆,没多久,侍应生送来了海鲜。
白绵:“这个牡蛎可以吃,补锌的,蚕豆也可以,你抓一把。”
陆遗星抓了小把蚕豆,当零食吃。
顾耀:“?”
顾耀:“我呢?怎么不跟我说什么可以吃。”
没人理他。
贺嚣在海边挥手:“陆遗星!”
陆遗星看过去,那人踩在蓝色海浪上颠簸,大笑,在海浪声中朝这边大喊:“你过来玩吗?”
顾耀看得心痒痒,跑过去:“我来!”
那人还在挥手,被浪淹没了又踩着冲浪板漂浮在最上头:“陆遗星!”
顾耀大喊:“他不玩,我来了!”
他这才放弃挥手,继续踩着颠簸的海浪往前冲。
陆遗星无聊地嗑蚕豆。
白绵:“等宝宝出生再玩。”
陆遗星算了算时间,遥遥无期。
白绵:“对了,有一件事忘了说。”
“虽然不知道你和孩子父亲怎么样了,但是,孕早期严禁同房,严禁!”
陆遗星:“……”
陆遗星:“放心,不可能。”
如果他和贺嚣躺在一张床上,毫无疑问,那张床一定会被打塌。
白绵也抓了小把蚕豆,想起了什么,手一抖。
等等,孩子另一个人父亲是不是就在今天这群人里头?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只要关注陆遗星和谁互动多,不就很容易猜到孩子另一个父亲?
晚上飘了雨,露天晚宴改到室内,
有人找陆遗星喝酒。
陆遗星没躲成,捉着酒杯进退两难。
旁边有双手拿走了他的酒杯,帮他喝了。
接下来陆遗星多了个挡酒机器,一杯杯挡掉递来的酒。
贺嚣喝着酒,停顿了一下。
不是,自己怎么就默认给陆遗星挡酒了?
凭什么?
贺嚣你站起来,不要再让陆遗星对你呼来喝去。
贺嚣:“我去那边了,不想喝酒自己拒绝啊,学会拒绝。”
“……”
等他绕了一圈,交际花一样跟n个朋友打完招呼,再看过去,陆遗星正举着酒杯,看向他。
贺嚣握拳。
不要过去,他甚至没有张口叫你名字。
争气点,从今天开始,陆遗星再也不能对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陆遗星比口型:贺嚣。
“来了!”
贺嚣冲过去。
贺嚣给他挡了酒:“白天怎么不玩冲浪板,你不是最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运动?”
陆遗星:“不喜欢了。”
贺嚣:“陆总变心真快,不过在跟我作对这块儿倒是一如既往的执着。”
可能是刚才淋了点雨,陆遗星现在有些头晕,不想跟他斗嘴。
他嘴巴发苦,想去茶歇处找点糖含着。身后的架子晃了晃,毫无觉察。
两秒后,陆遗星抬头,木质架子已经落了下来,几乎同时,有人冲过来,把他护在怀里,“砰”架子压在胳膊上发出重的声响。
替他挡了木架的人却丝毫察觉不到疼痛,摸了摸他,“没事吧。”
陆遗星呆愣许久,任由胸膛起伏着,看着眼前的人,眸里有几分疑惑。
贺嚣轻喘着气:“砸到了吗?”
陆遗星说不出话,呼吸混乱地看着近处这张脸。
宴会经理忙过来道歉,赔笑解决问题。
陆遗星:“你胳膊。”
“没事,”贺嚣活动了一下胳膊,“我皮厚。”
很快小岛上的医生过来了,检查了一下,没事,被蹭到的地方有些红。
贺嚣:“我就说没事吧。”
待其余人走后,陆遗星:“谢了。”
贺嚣:“?”
贺嚣:“我没听到,大声点!”
陆遗星字正腔圆:“谢了,滚。”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抿唇:“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我挡?”
“咳,”贺嚣咳嗽了两声,有些不自在,“我这不是怕……怕你受伤了,没人跟我打架,嗯。”
“其实也不是跟你挡,”他无奈地叹气,手指勾了下自己的刘海,臭美地说,“我从小就比较有奉献精神,你以为我那十几个三好学生的奖是白拿的?告诉你,我那是同学一票一票投的,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