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72)
说完,有点心虚又有点窃喜地,偷偷弯了弯嘴角,在心里反复咂摸着这句话。
我的Omega。
我的。
老板娘探过脑袋来闻了闻,确认路鹤里的信息素的确有被江焕标记后的味道,戳了戳昏迷的路鹤里:“喂,你认识他吗?”
路鹤里半梦半醒地掀起眼皮,本能地搂了搂江焕的脖子,贴上了这个雪松味的肩膀,没回答。
“喂,他是你的Alpha吗?”老板娘又戳了戳他。江焕心一提,就听路鹤里迷迷糊糊地敷衍道:“昂。”
鞭炮齐鸣,礼花齐响。
不管是不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他、他说,我的他的Alpha。
他的Alpha.
他的。
江焕忍不住低头笑,心里的每一寸,都开满了迎风飞舞、欢蹦乱跳的小花花。
老板娘看着江焕一脸的痴汉笑,非常珍视地揽着背上的人,觉得他确实不像对这个Omega有什么恶意,才把钥匙递给他,“205,大床房。”
“给我一个双床房吧。”江焕摇头。
老板娘豆子般的精明眼睛在他脸上扫了扫,才换了一把钥匙过来,“208。”
把路鹤里安顿好之后,江焕在房间里,盯着他发了一宿的呆,一边回味着那个致命的吻,一边360度全方位崩塌着三观,混沌的大脑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他是Omega?他怎么可能是Omega?
Omega怎么可能这么厉害,甚至强过了所有的Alpha?
忽地,那支藏在床头的M-IV型抑制剂出现在他的脑海里。然后就是流星过后的那句,“下辈子我想当个Alpha。”再然后就是更早之前,警校毕业前让他记恨了六年的——“Alpha怎么了,没用的Alpha多的是。”
瞬间,千千万万个线头拼接在一起,连成了一条完整的线。
原来如此。路鹤里那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言行,那些拼命掩盖的可疑秘密,那些克制不住的失控,那些喜怒无常的心理活动,突然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真的是Omega。
江焕心头忽地一酸,心脏像被铁箍收紧,涌上浓浓的心疼。他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用目光描摹着那人睡颜的轮廓,用眼睛亲吻着他虎口的枪茧,颇为酸涩地想:在心里藏了一个这么深的秘密,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然而很快,他灵光一现,雀跃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垂下来的长长睫毛:如果他是Omega,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标记他,可以吻他,也可以……
……而且也不用我生孩子了?!
江焕一震,在巨大的冲击下,情绪大起大落,忽喜忽悲,思维方式渐渐扭曲,突然崩溃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天哪,他哪里都那么好,什么都厉害,居然还能生孩子!
简直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完了,我更配不上他了。
救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好自卑,好想哭。
狗狗哽咽jpg;
……
路鹤里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在新一轮的燥热中挣扎醒来,触目就是掉了皮的天花板和摇摇欲坠的电灯泡,周遭是老旧房间特有的霉湿味道。按理说这种小旅馆的床板都硬的要死,睡一觉会腰酸背痛,但他的床软和得很。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路鹤里才发现身下铺着七八层被子,大概有人以为他是娇气的豌豆公主。
侧头,就看到江焕丢了魂儿似的,双目呆滞地盯着自己。路鹤里扭了扭脖子坐起来,只觉得后颈还在隐隐作痛,“这是哪?”
“定州。”江焕机械地回答。
定州是离首都最近的地级市,路鹤里很快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他转脸打量了一下这个一晚上不会超过80块钱的房间,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嘶了一声。
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晕过去后,被江焕亲了一路,从首都亲到定州。要不是怕他感冒,不得不下车,江焕能一直亲到S国。
路鹤里避开江焕的目光,轻描淡写道,“那个,谢了啊。”
“没了?”江焕等了一会儿,就像一个一夜情后被无情抛弃的怨妇,震惊地看着他,“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路鹤里的身体每一寸都在从内而外地燥热,新一轮的剧痛袭击着大脑的每一处感官,好似一个提了裤子不认账的渣男,不耐烦道,“老子是个Omega,怎么样?你报警啊!”
江焕梦游似的问:“你什么时候变成的Omega?在警校吗?”
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傻?路鹤里哭笑不得,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但看在他刚刚冒死救了自己的份上,还是拼命按捺住了,暴躁道:“草,老子生下来就是Omega!”
江焕又呆住了,好半天才道:“你一直是装的Alpha?”
“昂昂昂。”路鹤里打发着他,一看到江焕就莫名烦躁,总觉得这次标记之后,比在走私船上反应猛烈很多。狭小的房间里游移着若有若无的雪松味,让他几乎把持不住,江焕就像一块1米87的信息素蛋糕,又香又甜,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总想扑过去啃一口。
“你,出去。”路鹤里抬手指了指门。
既然路鹤里是Omega,AO有别,自然应该避嫌。江焕没说什么,拉开门就出去了。路鹤里想起身去冲个凉水澡冷静一下,但腿脚发软,一沾地就摔到了地上,发出「咚」地一声。
房间的门锁转动了一下,又停住。
“小兔崽子!”路鹤里坐在地上,挣扎半天,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叫了一声。
门被推开,江焕站在门口,但没进来。路鹤里烧得头都痛了,骨头上好像有万蚁噬咬,手脚都打着颤,不得不低头道,“进来,给我点信息素。”
江焕走进来,手伸到他腋下,把路鹤里从地上提起来,放到床上。但他自己却退了半步,紧紧抿着嘴,目不斜视,一副禁欲满满、坐怀不乱的样子,柳下惠来了都要哭着认输。
路鹤里气得发疯,热度烧的他浑身都要着火,想揍人,又怕把他惹急了,只好耐着性子,软下声音哄:“给我点信息素,江焕。”
听了这句话,江焕眼睛忽地赤红,人虽没动,却散发出野兽般的攻击性,拳头捏的咯咯响。
他还在生气,气我昨天那么说他。路鹤里迷迷糊糊地想,这下惨了,他肯定想看着我活活被折磨死,才能出这口恶气。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你个小兔崽子我还治不了。
“过来。”路鹤里喘着粗气,朝他勾勾手。
在江焕靠近的瞬间,路鹤里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扯到自己身前,咬牙切齿地抱怨,“一点信息素而已,那么小气干什么?不是你标记我的吗,不然你看我稀罕理你?”
靠近他之后,江焕的身体僵了僵,路鹤里脑壳剧痛,神智都快不清楚了。
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想要江焕的信息素,疯狂想要,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去吮吸江焕的腺体。
男人在床上就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男Omega也不例外。路鹤里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毫无保留地释放着奶糖味的Omega信息素,一手搂着江焕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示好地摩挲着他的头发,无所不用其极地哄着:
“哥错了啊,不该那么说你……哥以后不说你了啊。哥疼你……帮个忙,乖。”
“哥。”江焕头发都被他揉乱了,突然低低叫了一声,把脸埋进路鹤里的颈窝里。
“嗯,嗯。”
“学长。”江焕又闷闷地叫了一声。
“昂……”路鹤里敷衍着,现在江焕就算叫他孙子,他也会答应。
“你要我吗?”
“要。”
“要谁?”
“江焕。”
忽地,霸道却又令人舒适的雪松味,毫不吝啬地猛烈蔓延开来,无孔不入地压迫着刚刚被标记过的Omega身体,让路鹤里每一个毛孔都惬意地张开来,吸收着雨露的芬芳。
草,真爽。
第51章 救命,蛋糕吃人了!
小样儿, 果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拿捏了。路鹤里舒服地伸了伸腿,啧啧, 以前怎么没觉得Alpha的信息素这么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