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A战猫,被死对头标记了(94)
“知道了知道了,哎呀。”顾梦生揣着手,“我要查房呢,别挡路。”
顾梦生推开他走了,路鹤里有点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眉毛皱了很久也没舒展开。
——
江焕足足住了一个月的院,路鹤里不在警队值班的时候,就来医院陪他,趁他睡着的时候给他疗愈信息素。
在猫咪Omega珍稀的疗愈信息素滋养下,江焕的伤情好的飞快,没多久就能一瘸一拐地下地了,被第一总院誉为医学奇迹。不仅组织了整个医院的专家前来参观,还准备把他作为典型案例,写进今年的年度成果汇报里。
江焕似乎知道,自己养伤的这段时间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对路鹤里予取予求的机会,所以简直像个耍无赖的臭流氓,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要排骨汤,不然就一边喊疼一边念叨遗言,一副即将撒手人寰的可怜相。
路鹤里要简直怀疑这家伙开颅手术之后大脑失忆了,从高冷大队长变回了幼儿园小朋友。但这小兔崽子喝不到排骨汤就绝食,路鹤里不得不每天按时去肉店报道。
“小帅哥,又来啦。”老板熟门熟路地给他剁排骨,“每天一斤排骨,你家狗狗挺能吃啊。”
“大型犬。”路鹤里理直气壮地说。
“哟,多大?”老板见他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不由得好奇。
“187。”路鹤里面不改色。
“藏獒啊?”老板吓一跳,顺手多给他加了一块排骨,“怪不得这么能吃。”
路鹤里憋着笑,提着排骨回家。路上碰到薛阿姨,她探头看着路鹤里手里提的塑料袋,“哎呦小路呀,天天做排骨,也没见你养狗呀?”
“快了。”路鹤里算算江焕出院的日期,心情莫名变好,语气也不由得也带了几分喜气,“后天就回家了。”
“你养狗还挺精细的嘞。”薛阿姨扒拉了一下他的菜袋子,啧啧道,“还喂红枣和玉米。”
“昂。”路鹤里甩着袋子上楼,步伐轻快,“狗是杂食动物,还爱吃肉桂卷呢!”
第66章 随便问一下,你想不想要……信息素。
这一个月里, 陈明远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路鹤里心里隐隐有些担忧,生怕顾梦生这个傻白甜被陈明远骗着窝藏犯罪嫌疑人,派人跟踪了几次, 但收到的回复都是一切正常。
阿璧出事之后, 军方一直在走各种调查流程,路鹤里三天两头就要被叫到基地去配合调查。同时,队里因为少了一个江焕, 路鹤里不得不多值了很多班, 晚上还得避开警队的同事们去医院「遛狗」, 忙得四脚朝天,走私案的调查也就被搁置下来。
到了江焕出院的那天, 小半个警队都带着花来迎接他。
老汪伸手摸了摸他长出一层小发茬的脑壳, 上下打量,“哎呦,小江,怎么还胖了?脸都圆了。啧啧, 倒是小路,天天替你值班, 都累瘦了。好久不见了吧, 快谢谢人家。”
江焕坐在轮椅上,一脸诚恳地看着路鹤里:“谢谢路队, 一个月不见, 你真的瘦了。”
每天白天值班、晚上还要偷摸过来喂狗的路鹤里,只能假笑几声, 拍了拍江焕的肩膀, “不客气,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然后暗中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咬牙切齿想:妈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焕憋着笑,被小吴推下楼,谢过大家后,表示可以搭路队的顺风车回家。有几个不长眼神的二队警员,非要送他回去,江焕亲切道:“案卷整理完了吗?明天把这一个月的案卷都送到我家来吧。”
几个警员如遭雷劈,纷纷跑回去加班了,江焕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路鹤里的车。开到小区楼下,路鹤里打开后座的车门,瞪着他抱怨:“你这半残不残的,怎么上楼?为什么不回去住有电梯的大别墅?”
江焕挑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家有电梯?”
路鹤里一慌,连忙遮掩道:“你家那么有钱,有钱人家不都是有私人电梯的吗?”
“哦。”江焕没有怀疑,向他伸出手,嘿嘿一笑,“背我。”
“你他妈比老子重20斤,你好意思?”路鹤里叉着腰骂,把拐杖扔到他怀里,“自己上。”
江焕委委屈屈地翘着打石膏的左腿,拄着拐,开始一歪一扭地上楼梯。路鹤里跟在他后面看了半天,终于看不下去,骂了一声「操」,过去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江焕马上把大半个身子都压过来,路鹤里觉得不是自己架着他,倒像是整个人被他夹在怀里似的。
幸好三楼也不高,进了门,路鹤里把江焕扔在沙发上,转身要走,就听江焕在背后说:“你干什么去?不照顾我一下吗?”
“买排骨!”路鹤里没好气地摔上门。
等他又提着排骨回来,迎面碰上薛大妈和她的外孙女,薛大妈问:“哦呦小路呀,你家狗狗接回来没有呀?”
“回来了。”路鹤里抓了抓头发,“烦死人了。”
薛大妈的外孙女马上跳着叫:“我要看大狗狗!我要看大狗狗!”
路鹤里搪塞道:“狗狗病了,下次再看啊!”
小女孩失望地瘪了瘪嘴,眼看就要哭,路鹤里连忙转身逃回家。等他叮叮当当炖好了排骨汤,门就咚咚敲响了。
路鹤里刚一开门,江焕顽强地单腿蹦跶进来,自觉地坐到餐桌前,嘿嘿一笑:“我闻见香味了。”
“狗鼻子。”路鹤里骂了一句,给他盛了一碗汤,然后回厨房收拾东西。江焕刚夹了一块排骨,就听门外有小姑娘的哭闹声:“不嘛,不嘛,我要看大狗狗!”然后门就被敲了两下。
江焕啃着排骨,跳去开门。一打开门,薛大妈领着小孙女正站在门外,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路鹤里从厨房里冒出一颗脑袋,就见薛大妈看着江焕手里的排骨,目瞪口呆:“哦呦小路……这就是你养的狗啊?”
小姑娘也呆了,低头看了看江焕打着石膏的脚,拽拽薛大妈的衣角:“是的姥姥,你看大狗狗病了。”
“狗?”江焕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路鹤里连忙从厨房里冲出来,把江焕拽到屋里,然后哄骗小姑娘:“狗狗出去玩了,下次再看啊。”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门。
江焕颇为好笑地看着他,晃了晃手里的排骨:“狗?”
“就是喂狗的,怎么着?吃不吃,不吃滚蛋。”路鹤里恼羞成怒。
“吃。”江焕嘴角勾了勾,然后凑到路鹤里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用他特有的磁性低音叫了两声,“汪、汪。”
“滚。”路鹤里耳根都红了,一巴掌拍在他脖子上。
江焕的嘴角又出现了小酒窝,开始啃着排骨环顾四周:“我睡哪儿?”
路鹤里瞪眼:“睡你自己家!”
“我是重病号哎。”江焕一瘸一拐地挪到沙发上,把几件团成一团的衣服往旁边推了推,“没有人看着,半夜死了怎么办?我睡沙发就行。”
路鹤里闭了闭眼,深呼吸三次,才忍住没有一拳揍在他脑袋上。
路鹤里自己回到卧室,隐隐觉得江焕不会就此消停。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江焕敲门,随后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儿。路鹤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没好气道:“又干嘛?”
“没事。”江焕慢慢地挪进来。路鹤里身边的床一陷,江焕一只手撑着床边,把脸从背后凑近过来,灯已经关了,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这姿势太过暧昧,路鹤里呼吸一窒,心脏开始咚咚狂跳,大脑混乱中,就听江焕在背后说,
“我就是随便问一下,你想不想要……”
“要你个头!”路鹤里恼羞成怒地往后缩了缩,脸都涨红了,“你他妈都残了,还满脑子黄色废料!”
“信息素。”江焕顿了顿,把后半句说完,一脸无辜。
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