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大嫂好多年(120)
石饮羽笑起来:“我要是真拿出去了,你又会后悔了。”
“滚你的!”
灯光迷离,石饮羽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见他两颊泛着醉红,眼眸含水,双唇微微张开,好像觉得热了,鼻尖上渗出薄薄的细汗。
“行舟,你现在真好看。”石饮羽喃喃地说着,低头又吻了上去。
两人断断续续地吻着,吻一会儿聊一会儿,陆行舟感觉越来越热,体内好像还腾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发情期
他咬牙道:“这酒不是简单的助兴功能吧……”
“嗯?”石饮羽正觉得陆行舟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诱人气息,听到他的声音,怔了一下,“不舒服吗?”
“这他妈……”陆行舟抓起桌上的酒瓶想看配方表,嘀咕,“这他妈里面放春/药了吧。”
他烦躁地扯了下领口,想让自己呼吸更顺畅些,有些郁闷地想:怎么跟发/情一样……
等等。
陆行舟突然想起当初跟石饮羽重逢的罪魁祸首,沉默。
石饮羽发觉怀里的人突然浑身僵硬,刚才你侬我侬的旖旎气息一扫而光,不由得诧异:“怎么了?”
“没……没什么。”陆行舟手抖得不行,终于抓住酒瓶,提过来一看,妈的,这根本不是什么“无绝期”,这货叫“发/情期”!!!
傻逼服务员,又他妈上错了!
陆行舟从石饮羽怀里挣脱出来,强撑着冲出包间,骨鞭已经燃着那落迦火滑到掌心。
“行舟,行舟!”石饮羽被他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进入到战争姿态了?
陆行舟提着骨鞭就要去砸店。
石饮羽从背后抱住他,连声笑道:“别生气,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我要砸了这个店!!!”
石饮羽见这人好像发起酒疯了,连忙按住将他整个人都抱进怀里,笑着亲了亲他:“这酒劲儿这么大?记得你酒量不错呀。”
陆行舟挣开他,拎着酒瓶冲到前台,一拍桌子:“上错酒了!”
前台小姑娘被他吓一跳,以她多年工作经验,果断意识到这人不好惹,连忙喊来经理。
经理一看陆行舟那潮红的脸,心里咯噔一跳,连忙翻翻他们的菜单,发现上错酒了,赔笑:“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服务员是新招的,做事糊涂,把您定的‘无绝期’上成‘发/情期’了,您这……我给您陪个不是,您多担待……”
石饮羽这才听明白怎么回事,沉下脸来:“上错酒了?呵,万一上的是□□,你们怎么担待?你们担待得起吗?”
“先生,您说笑了,我们是正规酒店,哪来的□□呢?”
石饮羽紧紧抱着陆行舟,摸摸他的脖子柔声安抚他,转脸对经理冷冷道:“你们连成精的妖物都敢吃,还说自己是正规酒店?”
经理不悦道:“那又怎样?”
石饮羽瞥他一眼,知道这经理是想店大欺客将上错酒的事给赖过去,沉声道:“你们不赔偿?”
“呵呵,”经理皮笑肉不笑,“我们是上错酒了,但实话跟你们说‘无绝期’的价格比‘发/情期’可要便宜多了,我们还没让你们补差价呢。”
陆行舟难耐地咬了咬石饮羽的脖子,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你放开我,难受……”
石饮羽从没见过他这样子,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难受”到底是怎么了,忍不住皱了皱眉,没耐心听这个经理扯皮,直接伸出手去,一把掐住经理的脖子,将他从前台提了出来。
“你干什么?”经理大叫,“你们两个外地人,难道想在这里闹事吗?”
“不行?”石饮羽冷笑一声,磅礴的魔压从他体内释放出来,面向经理的那半张脸霎时变成恶魔相。
恐怖的魔脸让经理和前台小妹一起尖叫起来。
石饮羽懒得再跟他们纠缠,抓着经理的脖子,以他当做武器,一把将整个前台砸了个稀巴烂,接着手掌一动,直接将经理的原型给捏了出来,随手扔进一片狼藉的废墟中,转身搂抱着陆行舟走了。
☆、 121
那个酒差点要了陆行舟的命。
他三天后才总算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 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室内很暗, 不知道这会儿已经几点了, 身上很疼, 不知道是不是被石饮羽给干废了。
“你醒了?”石饮羽正坐在床沿玩手机,感觉到动静, 转过头来, 看到陆行舟没有焦距的眼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行舟眼睛动了一下, 转过头来, 动了动嘴唇, 无声地说:“水……”
石饮羽端过水杯,自己喝了一口,渡到他的嘴里,笑问:“能出声吗?”
陆行舟摇了摇头, 用唇语说:“不能了。”
石饮羽一怔, 脸上笑容没变, 身上却陡然散发出令人生怖的魔压,手里的水杯咔嚓一声碎裂。
他蓦地回过神,飞快地将水杯扔进垃圾桶,速度快得一滴水都没撒出来,他温柔地摸了摸陆行舟的脸颊,轻声说:“别怕, 没那么容易就失声了,可能只是暂时有些哑。”
“以后,”陆行舟无声地说,“发不出你喜欢的叫/床声了。”
“……”石饮羽面无表情。
陆行舟无辜地看着他。
石饮羽慢吞吞道:“原来你也知道我喜欢听你的叫/床声,那你还总也不叫!”
陆行舟:“……”
石饮羽的手伸进被子里,刁钻地一弄,陆行舟突然颤了一下,笑着推开他:“别碰我,再来真废了!”
“叫你骗我!”石饮羽一翻身,压在他身上,双手都钻进被子里,在他身上挠痒痒。
陆行舟颤抖着哈哈大笑。
两人闹了一会儿,石饮羽躺下来,跟陆行舟并排躺在床上,喃喃地说:“你吓死我了。”
“怕被我榨干?”
“我怕你被我干/死啊!”石饮羽后怕地说,“你不知道你发/情的时候有多凶,一会儿就要,不给就拿鞭子抽我。”
“……”
“我为你考虑,不敢弄得太狠,”石饮羽对待性生活的态度突然变得无比正直而且保守,“并且你的叫声实在太浪了,我也怕对左邻右舍的身心造成不好的影响……结果你直接爬上来,自己动,还拿鞭子绑住我的手……”
“去你大爷的!”陆行舟确定这厮是在信口开河。
这小魔物真是一朝翻身就不得了,趁着自己脑子断片儿了,就使劲诋毁自己!
对,诋毁!
自己这样矜持的人儿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你还不承认?给你看证据!”石饮羽坐起来,转身背对他,脱下了衬衫。
陆行舟蓦地没了声音。
只见石饮羽从肩膀到后背横七竖八地布满了血痕和牙印,大概有99.99%的可能性是自己激动时抓和咬的。
那不是还有0.01%的可能性不是嘛!
陆行舟沉默片刻,满怀期待地问:“这……是你在哪儿蹭的吧?”
“你说,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能蹭成这样?”石饮羽大怒。
陆行舟也觉得自己这问题十分没良心,讪讪地说:“干了我。”
“……”石饮羽噎了一下,恶声恶气:“回答正确!你真特么是答题鬼才!”
“谢谢夸奖。”
石饮羽回头,恶狠狠地看他,看着看着又笑了起来,重新躺回去,抱着他的身体,笑问:“你是真的蛇吗?”
陆行舟翻了翻眼皮:“怎么?你要去打抗蛇毒血清?”
“那怎么还会发/情呢?”
“中招了啊!”陆行舟憋屈,“你喝你也发!”
石饮羽摸了摸下巴:“我约了个医生来给你做个检查,身体要是没事的话,这酒可以经常喝喝。”
“……你特么是真拿我当妖宠了?”
“怎么会?”石饮羽吻吻他的额头,“我开玩笑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头去那个餐馆把他家酒窖给砸了,让那个什么鬼‘发/情期’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陆行舟笑起来,心头却隐隐有一丝担忧:以自己的种族断不可能有发/情期,即使喝了那个酒也不可能,那这三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这种发/情期多年前也出现过一次,当时他运功压制住了,这次身边有石饮羽,所以他没有动自我压制的念头,但就已这一次来势汹汹的程度来看,还真不一定能压制得住。
自己该不会真的变成蛇了吧?
石饮羽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陆行舟木然地摇摇头,他其实在想:修蛇是什么品种?卵生还是胎生?这个品种的公蛇应该不会生蛋吧?
石饮羽疑惑地看着他:“行舟?”
陆行舟回过神来,想到刚才一瞬间从他大脑中飘出的问题,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瞎鸡儿想什么呢?公蛇怎么可能会生蛋!!!
“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
石饮羽道:“你浪了三天,现在是下午五点。”
他下床,拉开窗帘,夕阳的光芒从窗子洒射进来,将整个房间染成金色,从窗户往外望去,高楼鳞次栉比,都披着残阳余晖,天空一半湛蓝一半流彩,美不胜收。
房门突然被敲响,一个雄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哥,我是王大虎,你在这个房间吗?”
“在,你等会儿。”石饮羽应了一声,没急着去开门,而是走到窗边,给陆行舟套上睡衣。
陆行舟疑惑:“王大虎?你那个小弟虎子?他怎么在这里?”
石饮羽解释:“他本来就是虎妖入魔,出狱之后就回妖界讨生活了,还成了医生,我本来没打算联系他的,这不是你发/情嘛,我怕你身体有什么闪失,就……”
“这种事也要找医生???”陆行舟怒。
“为什么不找?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陆行舟不合作:“跟他一起吃个饭,叙叙旧就行了,还要给我检查身体,那多不好,我现在的身体能见人吗?”
“怎么不能见人?好看得很!”
“扯淡!”陆行舟心想我身体当然好看,但被你又掐又咬的搞出一身痕迹,就破坏了我身体的美感。
石饮羽给他将睡衣扣子系好,在他腰上摸了一把:“别忸怩,你以为我愿意让别人看你的身体吗?还不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