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喜剧(58)
室外的喧嚣顿时倾泻而来,江叙白听见了躁动的音乐,欢呼的人声,而他西裤半退,衬衫大开,满身的白色星点,只靠着商砚的一件西装外套遮挡。
好在商砚抱得很稳,脚步飞快,可见他相当急切,前后不过五分钟,江叙白就被扔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之后的事就变得更加混乱,江叙白只记得不间断的疼痛和愉悦,相互交织出无尽的空虚和渴望。
从无色无味的油,到糖果味的套,江叙白一直被压着不能动弹,经历了很多的疼痛和很少的快乐。
商砚却不是这样,在触碰到更深层次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被这种灭顶般的刺激包裹,江叙白的身体在这一刻变成了极乐之地,无尽的吸引力在拉扯他,控制他。
这是很疯狂的一场情事,江叙白在疼痛和快,感中反复横跳,抗拒却没有很多。一半是因为商砚太过强势,他无法反抗,另一半是因为他不想反抗。
确认商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之后,江叙白对后面的事儿多少有数,不想去追究事情为什么发展到这一步,顺其自然,及时行乐,一贯如此的江叙白没理由不接受。
只是没想到商砚会如此疯狂,早xie都变得无关紧要。
反正总是能很快恢复状态,那玩意儿就像个永动机。
江叙白成了一个破布娃娃,在商砚的掌下,被折腾出各种资势,各种凌乱的呼喊,各种荒诞的清态,以及各种潮热的,体夜。
第四次进入不应期的时候,江叙白已经体力不支,意识昏沉,不知道浪在哪里的李恕终于想起来他不见了,打来了电话。
没人去管叽叽喳喳的手机铃声,可电话不消停,江叙白不想让人担心,趁着商砚进入不应期的时候,挣扎着爬过去捞自己的外套。
包裹感消失的瞬间,商砚扣在江叙白大腿上的手就再次收紧,抬眼便看见深红收缩的小圆洞,白,沫混着清,液一滴滴坠落。
商砚眸色转深,一把人捞了回来。
江叙白腰疼得抽气,马儿尥蹶子似的往后蹬了一脚,即便如此,钳着他的手也没松开,反而更用力,接着商砚滚烫的胸膛再次压过来。
“你大爷的。”
江叙白气若游丝地骂,商砚闷不作声地干。
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江叙白费了老大劲儿,扒拉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李恕。
他今晚肯定是走不了,得跟李恕说一声。
但江叙白没想接电话,准备挂了发微信,商砚却先一步拿走手机,点了接听,李恕焦急的声音传来,问他哪儿去了。
江叙白瞪了一眼商砚,刚要开口,身后碰,撞的动静突然剧烈起来,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边的声音陡然变得紧张,问他怎么了。
室内安静,商砚能听见电话那边的声音的,所以碰,撞的动静越来越重,啪啪,声伴随着江叙白断断续续的喘气声,作为回应相继传了过去。
“没事,在忙。”江叙白终于挤出这几个字。
“我去,小白你可以啊,”那边的老司机李恕也懂了,怪声怪气地笑了两声说,“好好玩,慢慢玩。”
江叙白没能说出话,商砚变得凶狠,用力的那一下,让江叙白身前落出了一道清液,他就像是被掐住了麻筋,两条长腿甚至筋挛似的轻轻抽搐,整个人都车欠下来,脸埋在被子里发出呜呜声。
这滋味太恐怖了,江叙白两只手胡乱地扑腾,想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身体的难受感觉,好不容易抓到一样东西,手心却传来痛感。
他愣了下神,还没明白自己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商砚已经倾身贴过来,强势地掰开他的手。
东西脱手的一瞬间,江叙白便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缓和下来。
快速积累的欢愉短暂的消减,江叙白清醒了一些,这个时候也看清了那玩意儿,正是霍勉给的那张塞着房卡的名片卡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塞的。
商砚沉着一张脸,仍然是漂亮的,沾染了无尽的欲望,却也还是压不过那股肃杀气,打量那张卡片的神情似轻蔑又似恼怒。
他抽出那张房卡,五指收拢,房卡生生在他手中变形断裂,然后被丢向扔满了湿套子的垃圾桶里。
“你……”江叙白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又为什么没说出口。
可商砚显然是误会了,以为他不舍:“我不能满足你吗?”
冲,撞猛然又开始变的剧烈,江叙白甚至觉得自己的尾椎骨都要碎了。
臀,肉晃出了模糊的波浪,江叙白不受控地叫出声,那声音极其靡离,转着弯地勾人。
“慢,一点......商砚,你慢一点......啊......”
商砚眯着眼睛欣赏他这副模样,片刻后,又觉得不够,忽然捡起丢在一旁的手机和那张名片,照着号码要拨过去。
“要不要让他听听你在我床,上有多,爽?”
极速地刺激下,江叙白很快又要被抛上了一次高,潮,大脑一片空白,没听清商砚在说什么,只是无助地去抓商砚的手,喊他的名字。
“不要,商砚,商砚……”
商砚听不得拒绝,拇指拨动,将电话打了过去。
嘟嘟声中,江叙白断续的拒绝被商砚用嘴唇堵住,惩罚似的肯咬结束,商砚问他:“你叫我什么?”
“商砚,你大爷的,我,要被你弄/碎了。”江叙白从剧烈的刺激中回神,张嘴发出气音。
他扣在商砚肩膀上的手指已经掐破了皮肤,可商砚不在意,冷笑一声说:“知道我是谁就好。”然后将已经接通的电话挂断。
还在缓和不应期的江叙白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想推他,可推不动,说自己疼,商砚才缓了动作,抹了一把江小白流出来的精酿,彻底毁了名片,顺手也把手机关机扔下床。
商砚扣着江叙白的五指,俯身贴近他,一下又一下地吻他,开始又一轮驰骋。
江叙白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意识昏沉了,眼角被逼出了热泪,指甲在商砚手背,胳膊上抠出一道道红痕。
商砚也不知道疼,听见江叙白在骂他让他轻点,他也不说话,掰着他的下巴去吻他,叫他“小白”。
见江叙白跪不住,又把人翻过来抱在怀里,面对面的深入交流。
“抱着我,”商砚呼吸打江叙白耳边,命令他,“抱紧我。”
江叙白在颠簸中魂飞魄散,只能依靠他,抱紧他,皮肤紧贴,挤压又靠近,好像他们只是一对恩爱的情人,情至深处,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骨血。
不断地摇晃,亲吻,啃咬,疼痛和快乐持续翻倍,在又一次强制性,高,潮时,江叙白张嘴一口咬在了商砚的肩膀上。
他尝到了血腥味,可是还是没有结束,这个时候他已经被超服了,可怜兮兮地撒娇说:“不要了,我好疼,求求你,心疼心疼我。”
“我心脏疼,我是个病人啊,商砚哥哥,心疼心疼我。”
商砚的动作终于有所缓和,低头看着江叙白泛红的眼睛和被咬的红肿的嘴唇,心软又被更多更多的凌虐感倾轧。
心底的野兽没了理智,却还是会因为他这般模样产生本能的爱怜。
商砚低头亲掉他的眼泪,舔他的眼皮,嘴唇,然后把他的拒绝都堵回去,又或者是吞掉。
接吻不方便下面动作,商砚扯过来自己的领带,塞进了江叙白的嘴巴里,彻底堵住了他的拒绝。
江叙白已经没了力气,去听商砚的话,要抱着他,抱紧他。于是商砚自食其力,拉着江叙白的手抚摸自己,安慰自己。
一直到月色高悬,江叙白身上每一处骨头都写满的疲惫,沁满酸胀,汗水不断地冒出来,又不断地蒸发。
皮肤摩擦不再是战栗,而是粗粝的刺痛,江叙白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也没有一处是商砚不曾抚,摸,不曾舔,舐的地方,甚至于手指都被商砚咬在唇齿间碾磨,亲吻,然后被带动着抓住自己已经快要弹尽粮绝的“小大白”。
这对江叙白来说,仍然是过分的刺激,配合着商砚因为江叙白的眼泪而放缓的节奏,持续不断的爱,抚下,小大白终于不堪重负,流出淅淅沥沥的黄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