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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喜剧(69)

作者:梦里長 时间:2024-11-10 08:13 标签:轻松 年上 狗血

  江叙白其实应该拒绝,可看见商砚那双漆黑的眼睛,道嘴边的拒绝变成了轻笑。
  好像这不是暧昧的邀约,而是捕获的信号。
  他掀开衣摆,歪了下脑袋:“舔吗?”
  商砚眸色转深,掐在他小腿的手逐渐往上,视线胶着在江叙白的眼睛里,他没有着急直奔目的地,而是偏过下巴,微微低头,嘴唇印在了江叙白的脚踝。
  呼吸像羽毛一样扫过皮肤,江叙白呼吸乱了,他错开眼,身侧的手攥紧了被子。
  细密的吻蔓延到小腿,商砚膝盖点地,在察觉到江叙白呼吸变得粗重时,猛然用力揽住他的腰往下带。
  江叙白在猝然出现的失重感里头晕目眩,接着肚皮一凉,腰腹和大腿齐齐暴露在空气里,他被握住,拢住,承受轻吻,和含弄。
  头顶的光变得刺目而绚烂,酒精的后劲在这一刻开始澎湃,他听见海浪声,风声,以及细腻的嘬弄,和口水吞咽的声音。
  像是被捕获,又像是被同化,江叙白也跟着吞咽,呼吸一声沉过一声。
  黏腻的搅弄声好像随着皮肉,血液扩散在耳边,让他耳朵升温,头皮发麻,腕表上代表心率的数据不断上升,亮起浅橙色。
  这感觉太奇妙了,让他抗拒,又让他沉迷。
  人的舌头可以那么灵活吗?
  事实上是可以的,从商砚的吻技就可见一斑。
  只是现在这个的“吻”,显然是要比咬他嘴巴时要更温柔,温柔的给他包裹感,吮,吸感,让江叙白更为心软,在被完全吞咽的时候,他甚至明白并且原谅了商砚的早泄。
  这也太爽了。
  可江叙白较着劲儿,腰腹肌肉绷紧,甚至在灭顶的快感里往后退缩,不肯那么早交代。
  商砚没让。
  他甚至抓住江叙白攥紧被子的手,用强硬又温柔的力气抓开,带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小白,看着我。”
  染了情欲的嗓音在这个时候无疑是催情剂,小小白颤颤巍巍的突出一点清液。
  商砚笑了一声,鼻息喷洒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江叙白浑身一抖,垂眸和商砚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一道白芒闪过。
  喷了商砚满脸,浓稠的白色一部分挂在他的鼻梁,一部分挂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商砚没有躲,承受之后,带着笑意挑了下眉,江叙白脸色滚烫,不自然地瞥过脸。
  “可以了,你去洗洗吧。”他想要抽回手,商砚没松劲儿,江叙白不得不又挪回视线,于是他看见,商砚抓着他的手,微微偏过头,伸出舌尖舔掉他指尖挂着的一点白色。
  我操!
  “你……”江叙白心脏猛地一跳,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心悸,指尖那一点湿热触感如野火燎原,将他烧了个彻彻底底。
  好像一瞬间,他在商砚的目光中被牢牢捕获,无法离开视线,也无法阻止波澜蔓延。
  “尝尝什么味儿。”商砚倒很坦然。他脸上还脏着,也不在意,在床头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巾,慢条斯理地给江叙白擦掉手上其他的白色。
  等到那阵过于强烈的心悸消失,江叙白才发出一点声音,偏开视线:“去洗脸。”
  商砚抬眼冲他笑了下,说:“好。”
  等到商砚离开,江叙白猛地仰躺回去,一只手按在胸口,睁着眼睛,盯着头顶炫目的灯光。
  直到眼眶酸涩湿润,他才抬手捂住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儿。
  印着灯光的表盘上橙色灯光没有熄灭。
  商砚出来时,江叙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屈膝坐在床头,手里还点了支烟,看见商砚这么快出来,他好似很随意地问:“没自己弄?要我帮你解决?”
  “不用。”商砚说。
  江叙白挑了下眉,目光掠过商砚的下身,浴袍下看不出什么动静。
  不过既然被拒绝,江叙白也不再多说什么。
  商砚此时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金属的束缚力远比绷带强,带来的疼痛也比绷带多很多,不过商砚这会儿却不在乎。
  既然提前享受奖励了,现在就该接受惩罚。
  “我走了,”商砚看着江叙白,语气温柔,“你早点睡,晚安。”
  江叙白点了点烟灰,眼尾抬起看了一眼商砚,又很快撇开,说:“等等。”
  “我们聊聊。”
  商砚有些意外,不过没拒绝,走到床边坐下,侧眸看着江叙白:“聊什么?”
  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近,也不远,只是商砚动作自然,甚至透露出几分亲密感,江叙白有些不适应,想踹人,但忍着没动手。
  吸了口气烟之后,他说:“和我说说你那个病。”
  上次江叙白没耐心,觉得商砚在耍他,所以没细问,囫囵地了解到商砚的目的就拒绝走人,这会儿他主动问,商砚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讲,想了想说:“哪方面?”
  江叙白:“怎么来的?”
  商砚忽然想到了一周前,他曾在疗养院见过一次江叙白,和那个叫简然的大学生在一块。
  父亲形销骨立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商砚给遗传换了个说辞:“天生的。”
  “先天性激素异常。”
  江叙白:“既然是先天性的,那你小时候也有症状?”
  “有一些,”商砚说,“十几岁的时候只是有些敏感,容易有反应,吃药调节激素就可以控制,和人相处稍加注意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叙白认识商砚的时候,商砚19岁,那会儿江叙白的确没感觉到他有什么不正常,有洁癖,不太喜欢肢体接触,也都在正常范围,不像重逢之后,一碰就炸毛,凶得像怪兽。
  “那后来,为什么……”后面的话,江叙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
  为什么病情加重变得像刺猬,还是为什么要找他做脱敏治疗?因为有过经历,这样有效吗?
  这些话问出来很像是他很在意,江叙白不可以问。
  商砚大概能懂,他看了一眼江叙白,说:“后来出了点意外,因为某个人,我的病情开始不受控制。”
  江叙白果然眼中又露出了好奇。“谁?”
  商砚却不说了,他伸手拿起床头的烟盒:“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该礼尚往来一下,轮到我问你了。”
  “……”江叙白问,“要问什么?”
  商砚看着他:“刚才高潮的时候,在想什么?”
  “……”
  江叙白没好气乜了他一眼,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商砚早有预料,忽然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说着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手中:“我拿着这支烟,你就可以问我问题,我只有回答了,才能把烟递给你,问你问题,你回答就可以继续问我,不回答我就可以继续问,如此反复,这支烟在谁手中燃尽,谁就输了,要答应对方一件事,怎么样?”
  江叙白:“可以撒谎吗?”
  商砚闻言轻轻笑了一声,他拿烟头点了点烟盒:“如果你能骗得过我的话。”
  江叙白:“……”
  可真自信。
  江叙白不信邪,冷哼一声,拿起打火机点着火,商砚顺势将烟咬在嘴边,就着火点燃烟头吸了一口烟:“问吧。”
  江叙白却没讲话,愣愣地看着商砚。
  他刚才洗脸的时候打湿了额发,也没仔细擦脸,额头和鬓角还有水珠,低头咬住点烟的侧脸,在灯光下呈现一种温润的玉质感,可他呼吸又是热的,水珠从鬓角落过下颌,江叙白又想到了他方才被射一脸的情形。
  那种干净被弄脏的破坏欲,拉神下神坛的得意感。
  有点让人着迷啊。
  或者说,是眼前这个人让他着迷。
  “嗯?”商砚扬了扬眉,江叙白鬼迷心窍似的脱口而出:“为什么是我?”
  他没说是什么事儿,可商砚听得懂,他注视着江叙白似冷似热,又似暗似亮的眼睛,告诉他:“因为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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