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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40)

作者:终晚夏 时间:2024-11-10 08: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轻松 天作之合 都市 业界精英

  时妈妈叨念着,“带点什么给你老师好。”
  钟严还没下班,时桉只发了短信。
  「东西收到了,谢谢。不是只欠龙虾吗,怎么种类这么多。」
  没半分钟,时桉收到消息。
  钟严:「其它的是新年礼物。」
  钟严:「但不能多吃,会闹肚子。」
  「知道了,科室今天忙不忙?」
  钟严:「过来陪我?」
  时桉心脏扑通扑通的,麻着手指编辑消息。
  「要是实在忙不过来,我就……」
  字没打完,消息先弹进来:
  钟严:「不忙,好好在家待着。」
  钟严:「晚点聊。」
  晚饭过后,妈妈和姥姥看春晚,时桉往年都打游戏,今年怕误了时间,干巴巴地陪看。
  时桉家有守岁的传统,即将零点,妈妈和姥姥在厨房煮饺子。
  时桉窝在床上,犹豫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
  电视机里,当主持人开始倒数计时,时桉发出了早就编辑好的短信。
  「钟老师,新年快乐。」
  电话随即拨进来,钟严的声音和春晚一起灌进耳朵,“你所谓的拜年,就七个字的短信?”
  “怕您忙,没时间接电话。”
  “我很闲。”
  电话那边没听到热闹的声音,时桉问:“您家这么安静吗?”
  时桉以为会有碰杯声、聊天声、麻将声、嗑瓜子声、还有熊孩子的尖叫声。
  “我在省院的家。”钟严说:“就我自己。”
  “您没回家过年?”
  “过了,回来了。”
  “你们不零点吃饺子吗?”至少时桉以为,北方大多家庭会有这种传统。
  “一个在瑞士开会,一个在手术台,还有一个养生老头,九点前准时入睡,吃什么饺子。”
  “要不要来我家吃?”
  时桉说话没过脑子,但他觉得,答应的钟严更没过脑子。
  眼下的情况是,不到半小时,钟严已经坐在他家餐桌前了。
  除了刚出锅的饺子,桌上还有龙虾海贝和妈妈专门炒的菜。
  四个人一桌,三人其乐融融,尴尬的只有时桉。有种班主任家访,还在家吃饭的拘束感。
  钟严和妈妈、姥姥相处融洽,聊得也很开心。大魔头对患者好、对家属好、对学生的家属也好,只对他凶。
  饺子吃光,天没聊完,姥姥张罗着打麻将,被时桉极力劝了下来。
  别人不睡,他也得睡。
  时桉绞尽脑汁,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不早了,我老师该回去了。”
  姥姥好客又爱热闹,“还回去啥啊,今晚就住这儿吧,明儿早还吃饺子呢。”
  时桉:“姥姥,咱家就三张床。”
  “让钟大夫睡你床,你打地铺。”
  时桉:“……”
  姥姥,亲生的姥姥。
  “我的床太小,我老师睡不惯。”
  钟严温和有礼,善解人意,“没关系,我不嫌小,睡得惯。”
  时桉:“……”
  我谢谢你。
  事已至此,时桉只能乖乖收拾地铺。
  他真想不明白,钟严又没喝酒,开车二十多分钟,三百平的大房子不住,非大半夜跟他挤,这不是有病吗?
  有病的人还在身后指挥他,“拿套换洗衣服给我。”
  “干嘛?”时桉气呼呼铺褥子。
  钟严:“洗澡。”
  时桉翻出偏大码的T恤衫和家居裤,他想了一下,烧着耳朵说:“就这两件,别的没有。”
  “没事,内裤不用,你的码……”钟严的眼神往下坠,“我也穿不了。”
  钟严进了浴室,留时桉在原地爆炸。
  他什么意思,讽刺我小吗?
  时桉扯开裤腰,我哪小了?
  你才小,你哪哪都小!
  钟严洗完,时桉接着去洗。
  不到二十分钟,时桉顶着湿漉漉的脑袋回来,顺手把门锁挂上了。
  “干什么?”钟严往他头上盖了条毛巾,歪着脑袋看他,“想对你的老师图谋不轨?”
  时桉:“……”
  这人果然有神经病。
  时桉不理他,擦干头发,从床上抱走被子和枕头,躺到地上,“我要睡觉了,别产生噪音。”
  地上铺着海绵垫,还算舒服。
  钟严支着下巴,嵌在椅子里,“去床上睡。”
  “不用,省得我妈嫌我不招待客人。”
  钟严:“你门都反锁了,怕什么。”
  时桉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我关门也不是那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真想占我便宜?”
  时桉:“……没有。”
  大过年的,不跟他一般见识。
  “时桉。”钟严操着工作时惯用的语气,“去床上睡。”
  时桉抱住被角,闭眼不理。
  “老师的话都不听了?”
  “过完年就不是老师了。”
  下学期轮转,时桉要去别的科室。
  时桉还在思考怎么斗嘴,钟严已经耍赖上手了。温热的气息粘过来,心跳加速,猝不及防。
  钟严似乎很擅长做这种事,轻易勾住了他的膝窝和肩膀,“嗖”的把他抱起,送回床上。
  时桉挣扎无果,被男人用手臂压制,“嘘。”
  剧烈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人。
  “小桉,钟医生,你们没事吧?”
  时桉慌张又心虚,“没事妈,您快睡吧。”
  动静消失,时桉惊魂未定,用气音说,“你干嘛?”
  钟严毫无歉意,像个土匪,“话不听,只能用行动了。”
  “我听还不行。”时桉耸耸被束缚的肩膀,又转转手腕,“钟老师,您能放开我了吗?
  钟严还抓着,“马上就不带你了,别叫老师了。”
  钟严胳膊肘撑着床面,两人保持上下的体.位,时桉穿着短裤,膝盖被钟严的腿顶开,微张的状态。
  钟严的小腿贴在他大腿内侧,还能感受到洗澡过后的余温。
  这样的姿势很奇怪,让时桉觉得问题也很奇怪,“那、叫钟主任?”
  钟严姿势低低的,有温风往他脸上扑,“换个亲密点的。”
  亲密……亲密?
  时桉脑袋里像缠毛线团,最后捋出了两个字。
  老婆。
  靠!
  时桉发现了奇怪的点,把手腕从钟严手心抽出,“能不能别老用这方法窥测人!”
  “我窥测什么了?”
  “你自己清楚!”
  时桉护住脉搏狂跳的手腕,闭眼装睡。直至能感受到钟严从床上下去,并关了灯。
  时桉翻了身,拽走被子才发现,钟严只抱了人,他的被子还在地上。
  时桉抖抖床上那条,“换一下。”
  钟严背对着他,把被子铺展,“不换。”
  时桉:“……”
  那是我的。
  刚暖热的!
  时桉气不过,又抢不过来,只能默默再去暖床新被子。
  等周围没了动静,时桉偷着转身。钟严穿他的衣服,盖他的被子,侧身背对着他。
  被子只盖到一半,衣服料子软薄,肩背轮廓印在上面。果然是每天练的身材,放松的时候肌肉线条也清晰可见,肩膀挺宽的。
  正看得入迷,后背的肌肉群竟然说话了,“再看天就亮了。”
  “……?”
  靠,忘了自己屋也有全身镜了。
  时桉破罐破摔,透过镜子看钟严正面。
  男人闭着眼,躺得舒舒服服,即将入睡的架势。
  时桉偏不让他睡,“我睡不着。”
  钟严仍闭着眼:“说。”
  “您中医是自学的?”
  “跟老头学的。”
  “什么老头?”时桉说:“楼下遛鸟,吊嗓子,下象棋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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