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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76)

作者:终晚夏 时间:2024-11-10 08: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轻松 天作之合 都市 业界精英

  同时,钟严也表示,“我和他私下恋爱,但工作上不会手软。”
  “他和其他人一样,做不好会遭批,犯错必须检讨。我会用尽全力爱他,但无法通过权利为他开后门。”
  “如果他达不到合格医生的标准,我是第一个排除他的人。”
  治病救人,不是输错的代码,删掉就能重来。他不仅是时桉的男朋友,也是成千上万患者的医生。
  听到这里,时妈妈才彻底放心,“你们很般配,小桉想要的也是这样的爱情。”
  “我儿子,就交给你了。”
  午饭过后,两个人告别。钟严回省院处理点事,时桉跟着去了。
  前段时间手术多,又忙电视台的节目,时桉很久没看望牛伯了。
  时桉上车就忙活,倒腾了半路。
  等红灯时,钟严转向他,“大包小包的,都是些什么?”
  “蛋白粉、钙片,还有花生瓜子牛肉干,都是牛伯爱吃的。”时桉边翻边自言自语,“靠,含糖量这么高,不行不行。”
  前段时间,时桉拉牛伯做了体检,血糖高又缺钙,时桉把他“保险柜”掏空了,严禁一切高糖食品,没事突击检查,就怕他偷买小雪人。
  除了零食营养品,时桉还带了姥姥的排骨汤,想让他也尝尝。
  零食一袋一袋,跟逗小孩似的。钟严说:“你真以为他就是个普通老头?”
  “啊?”时桉眨眨眼,“啥意思?”
  “没事。”红灯转绿,钟严发动汽车,“我可能会晚,你急了先回去。”
  “不急,我在牛伯那挺好的。”
  “准备准备,明天去我家。”
  “哪个家?”时桉有种极限预感。
  “有我爷爷我爸我妈。”钟严慢慢悠悠地说,“还有保姆司机的家。”
  时桉:“......”
  *
  省院地下负二。
  牛伯哼着歌喝排骨汤,往嘴里塞怪味花生。时桉坐在一米外,手掌支着脸,扭曲得皱到一块。
  “咋啦?”牛伯把豆咬得咯嘣脆,“刚谈对象就不开心?”
  时桉又愁又苦,全写脸上了,“您见过谈一个月就见家长的吗?”
  “小严下手挺快,这么着急呀。”牛伯翻了包瓜子撕开,“好事,人家真心待你。”
  “见我家长没事,但现在要见他家长啊!”
  钟严的家世,在时桉眼里能呼风唤雨。
  “我连送什么见面礼都不知道。”时桉瘫在椅子上哀嚎,“又买不起几万块的燕窝。”
  即便钟严说不用带礼物,但事不能这么做,太没礼貌了。
  “礼物不是贵的就好。”牛伯抓了把瓜子,嘬了口排骨,“你带的我就特喜欢,比燕窝鱼翅好吃。”
  时桉撑着下巴,一点都不想理。
  世界上也就你这个老头好对付。
  暂不说爸妈了,就钟严的爷爷,时桉想起就尿急。
  时桉:“您知道他爷爷是谁吗?”
  牛伯:“钟院长嘛。”
  是省医院的院长,也是医大的名誉校长。
  时桉就想知道,他上课睡觉、下课睡觉、考试睡觉、讲座睡觉,时时刻刻睡觉丑事,有没有传到校长耳朵里。
  但作为全校、全院唯一染黄头发的人,大概、也许、可能……
  哎,他该低调点。
  痛苦后悔,来不及。
  牛伯说:“你这孩子最招老头喜欢了,怕啥。”
  “您这是典型的以偏概全。”
  自己即世界。
  牛爷爷,这么做不该。
  牛伯哈哈笑:“我倒觉得没那么难。见面礼嘛,无非就两点,第一,礼可轻,但情意得重,第二,真诚。”
  *
  钟严忙完已是晚上九点,牛伯那没找到时桉,被告知早回去了。
  他回到家,推开门,淡甜味扑面而来。
  明亮厨房热火朝天,烤箱前站着个熟悉背影,但这颜色……?
  钟严冲过去,“你搞什么呢?”
  “回来啦!”时桉转身,“烤好了你尝尝。”
  钟严盯着他的脑袋,“你抽风了?”
  时桉摸摸乌黑脑袋,“这个色好点。”
  “见个家长,至于染发?”
  “想留点好印象。”
  “你不染也有好印象。”钟严说:“我以为你清楚,人的好与坏,不该通过发色判断。”
  “我知道,也不只是为了见家长。”时桉揉揉脑袋,“很难看吗?”
  “不难看。”钟严如实说。
  黑头发的时桉更有学生气,晒不黑的皮肤,看着非常乖,让人想狠狠欺负,红着脸挣扎,越求饶越兴奋。
  钟严说:“和我谈恋爱,你只用做自己,不需为任何人改变。”
  “我知道,其实我早想染回来了。”
  当年染发,只是想吸引喜欢的人。此时此刻,喜欢的人就在身边。
  下周,时桉要去肿瘤科轮转,对长期化疗的患者来说,染发是种奢侈。虽然想法幼稚,时桉也想以身作则。
  长期染发有害健康,他该听妈妈的话。
  “再说了,你当年不也染回来了。”
  钟严揉他崭新的头发,“我染可不是为了家长。”
  “那为了什么?”时桉猜测,“为了有主任威严吗?”
  钟严拉下脸,“发色会影响我的威严?”
  时桉打了个颤,脑袋摇成拨浪鼓。
  染成彩虹糖也照样恐怖。
  不说话都能下哭小孩。
  “那为什么?”时桉好奇。
  钟严垮着脸,被迫勾起不美好的回忆,“当年,我被个小孩认成爷爷。”
  时桉见过钟严白发的照片,帅到骨子里,那么年轻,跟爷爷差了八丈远,“没眼光的小屁孩。”
  “你说得对。”钟严靠过来,“所以,我要报复他。”
  时桉怔住,“啊?”
  猝不及防,钟严拦腰将人抱起,“今晚就狠狠惩罚这个没眼光,想叫我爷爷的小屁孩。”
  “放我下来!不行不行!”
  “烤箱,饼干还没好!”
  钟严扛着人往卧室去,“做完再弄,就一次。”
  “一次也来不及。”时桉张牙舞爪,“就剩二十分钟了。”
  “够了,速战速决。”
  “鬼才信,二十分钟你根本……”
  “轻点,混蛋你……唔!”
  一个小时后。
  钟严赤着上身靠在厨房门口,欣赏穿自己衬衫的时桉。
  围裙带勒着腰,衬衫遮住大腿,膝窝和腿根隐约可见新鲜的痕迹。
  就来了一次,还被催,的确不尽兴。
  钟严舔舔嘴唇,“怎么想给我做饼干?”
  时桉:“是给爷爷做的。”
  钟严切了声,“给老头做干嘛?”
  “我问了念念和于老师。”
  也记得牛伯的建议。
  礼轻情意重,真诚。
  他们是时桉身边,少数有恋爱或结婚经历,还可能有拜访家长经历的人。
  很可惜,种种原因,念念和于老师都没办法与恋人父母见面,但也认真提出了建议。
  余念说:“我会亲手做小饼干,要有小熊和小鹿图案哒!”
  于清溏说:“我会包一束鲜花,清晨亲自摘,最艳丽的红玫瑰。”
  时桉打开烤箱,甜味扑面而来。他自己塞了一块,把另一块递到钟严嘴边。
  香脆的口感,区别于市面上的饼干。
  钟严皱了下眉,细看饼干芯,笑了,“你小子,真懂怎么讨老头开心。”
  *
  时桉睡得早,天还没亮就爬起来。
  他没有于老师家那么大的花圃,没办法真正意义上亲手摘花,但可以选最鲜艳的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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