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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58)

作者:终晚夏 时间:2024-11-10 08: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轻松 天作之合 都市 业界精英

  “我怎么了?”钟严躲不过,只能妥协。
  “于老师让我打扮帅点,引起你的注意。”
  “是引起注意了。”钟严不知是气还是笑,但给出了真诚建议,“以后别打扮了。”
  “让你不喜欢了吗?”
  时桉“嗖”的勾住衣领,指尖在领口抠,喷在脖子上的声音软了点,“那我改,改到你喜欢为止。”
  钟严定在原地,注意力都在扯着他不放的手上,心跳缓下来才说:“没不喜欢。”
  “但不要穿出来。”钟严的喉咙充血发胀,能听到心跳的回响,“你可以回家,只穿给我看。”
  “你都不要我了。”时桉像落了雨,会挤人怀里打喷嚏的小动物,“怎么给你看。”
  没人能拒绝满身绒毛,又会蹭蹭撒娇的小动物。
  “没不要你。”钟严说。
  时桉嘴上“哦”了声,不知不觉间解开了一颗纽扣,手正试探着往他胸口钻。
  钟严:“……”
  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
  钟严双手背着人,也不方便拉开,胸口鼓胀着,热腾腾的,“于老师还教了你什么?”
  “让我认真道歉。”
  钟严:“还有呢。”
  时桉:“不告诉你。”
  “时桉,你的道歉太没诚意,也不认真。”
  “怎么才算有诚意?”
  “早饭总要做七天。”
  本想吃到第七天,最差也要五天,再原谅你。怕原谅以后,就吃不到了。
  “但你第四天就不做了。”
  时桉:“我以为你不喜欢吃。”
  钟严:“我只会舍不得吃。”
  纽扣又扯开一颗,手掌的影子印在钟严胸口。
  “还给你做,能不能别生我气了。”
  “没生你的气。”
  只是气自己。
  为什么轻易牵动了情绪,为什么看不出明显的做戏。特意在抢救室门口说话,特意在摄像头下面写处方笺,特意等我忙完才行动。
  各种各样的暗示,我却被封了双眼,气得白茫茫一片。
  钟严有点不认识自己,被控制被掌握,像个情绪异常的小丑,无端生气。
  钟严认命了,“时桉,我败给你了。”
  “对不起。”
  钟严把人放到副驾驶,座椅调低,插好安全带,又给人披上外套,“睡会儿吧,到了叫你。”
  “别走!”时桉扯着安全带,弹起来抱住腰,扑进他怀里。
  钟严的衬衫扯开了一半,时桉的脑袋压着胸口来回蹭,“你别走。”
  钟严幻视了八年前,胸前有麦芽糖似的感觉,“你先放开。”
  时桉喊着“不放”,人抱得更紧。
  往事重现,粘人的膏药揭不开。
  钟严只能叫了网约车,任呛鼻的人缠过来。
  好不容易到家,钟严将人丢进浴室,“不把身上、脑袋洗干净,别出来!”
  浴室关着门,钟严在门口催了两遍,里面终于传出水流声。
  紧接着,是惊天动地的歌声。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一首唱完,又开始第二首。
  “甜蜜蜜,你笑得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没一句在调上了,难听到惊悚。
  钟严忍无可忍,离开卧室,回去把胸口的发胶洗掉。
  洗完澡出来,时桉的卧室没有灯,风把月光刮进来,时桉趴在床上,抱着手机。
  “怎么还不睡?”钟严站在门口。
  “你管不着。”
  钟严偏偏头,依稀能看到手机的光,“在看什么?”
  “男朋友。”
  寥寥三个字,却长了数双手,扒过来,在钟严心上挠。他走进门,有了偷窥的可耻感。
  不到半秒,钟严转回视线,嘴角像初七的月牙,“经过当事人同意了吗?就叫男朋友。”
  “你管不着!”
  时桉背对他,下半身盖毛毯,上半身空空如也,干净的白,逼人触碰的白。
  他头发恢复了柔软,手正滑下一张照片。
  “时桉,你是只喜欢这个人的照片,还是只要照片,就都喜欢。”
  “他不是这个人,是男朋友!”
  风把时桉的话吹得摇晃,空气里有酒精味,有时桉的皂液味。
  想近距离闻,再近一点。
  “隔着屏幕多没劲。”钟严扯掉浴袍带,连着浴袍一起,丢在床边。
  他掀开毛毯,空气中腾起一团温暖,强行把人翻过来。
  “给你看真的。”


第35章 引诱
  时桉过了个销魂的夜晚, 他梦到照片里的胸肌和腹肌主动躺在床上,任他随便摸,放肆蹭, 随心啃。
  从上到下, 由里到外。
  幸福、刺激、美味,爽!
  时桉脑袋贴在枕头上,头蹭了又蹭, 手抓了又抓。人只要睡得饱, 心情就好, 连枕头的手感都称心如意。
  时桉舍不得睁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争取梦到点更刺激的。
  胳膊拢过来, 时桉把枕头抱紧。
  然后,枕头说话了,“醒了?”
  时桉:“?”
  枕头继续说话, “睡得好吗?”
  时桉:“???”
  糊糊迷迷睁眼,时桉确认了枕头。
  啊啊啊啊啊!!!
  他在做梦吧?!
  一定在做梦!
  否则,他怎么能枕着钟严的胸口, 手还恋恋不舍摸腹肌!
  可枕头还在说话,“又想装傻?”
  时桉头顶劈闪电,脚下踩地雷。此时此刻, 他只能用微笑逃避现实, 用乖巧隐藏恐惧,赖在他怀里,亲切地说一句, “钟老师,早上好。”
  “现在是十一点。”
  “哦, 是么。”时桉转着脑袋,脸使劲往胸口埋,“睡太香,都没发现。”
  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慌得一批。
  稳住,我还能装。
  钟严拢过胳膊,揉他发尾,“时桉,你现在觉得眼熟了吗?”
  时桉的大脑已停止思考,手抓着胸口,脑门在肩膀上摩擦生热,“还算、眼熟吧。”
  手腕被人握住,往远离胸口的区域挪。
  “你还是没想起来。”钟严生了火,口气却是化不开的低音,“八年前,南苑路的GAY吧。”
  “…………?”
  可怕的记忆击打着时桉,他本不想提及,钟严却在他耳边唤醒记忆。
  “你喝醉了,赖上了我,抱着我不放,非要跟我回家。在隔壁房间,在我的床上、在窗台、在桌边、在浴室,在我身上……”
  “时桉,你真的都不记得吗?”
  床上,窗台,桌边,浴室。
  他身上……
  碎片信息涌入大脑,像散开再撕烂的拼图,时桉努力寻找,疯狂拼凑,终于寻找到一块有价值的内容。
  时桉急于“翻供”,抱着毛毯从床上弹起。人还没站稳,又乖乖摔了回去,并主动帮钟严盖全。
  啊啊啊啊啊啊锕啊!
  他为什么不穿衣服!
  裸的,全部,好大!
  时桉的脸红成酱茄子,把钟严包裹完全,自己也钻进被角里,继续他的使命。
  “胡说!当年大爷头发都白了,根本不是您这样的。”
  比牛伯头发还白,比牛伯还老。害时桉难受了一个星期,平时他三天就能忘的。
  钟严的脸色像服毒暴毙前,“谁跟你说白头发就是老头?”
  “不然呢!”时桉理直气壮。
  白成那样,绝对不是少白头。
  钟严懒得解释,从手机里翻出张旧照,递给时桉。
  是张打篮球时的抓拍,捕捉到钟严起跳投球的画面。照片里的他很年轻,应该刚读大学。弹跳卷起了衣摆,清晰可见腹肌和人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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