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老攻,但男妈妈(181)
良久,他痴痴地看了看我,轻轻念道:“小棠……”
嗯?
他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可好像什么都说了,那目光动情得一时之间几乎要融化。
“就算要中毒死在这一刻,我也觉再无遗憾可言了……”
拜托,这么点点微量毒素,你才不会死呢。
我只继续亲了一亲,这次的落脚点却是别的地方。
“要不要赌一把,看我今天会把你踹下去几次?”
他又欢喜又茫然,随即嗤笑:“呵……为什么不赌一赌,你会不会不舍得去踹呢?”
“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别想太多。”
说是别想太多,他忽的拿起我的手掌,闭了眼,只凭感觉,轻轻伸出嫣红舌尖,品尝了一下那旧日的疤痕。
我身上忽的一颤,他却口唇微动,脸上含笑,且小心地睁开一双柔媚动情的眼,风情绰约地摇晃着一种让人几乎无法拒绝的情致与浪漫。
“只是今天晚上,有一个叫梁挽的不知是好是坏的男人,想要学着你的样子,想去讨好你……”
“你愿意让他讨好你么,聂小棠?”
第82章 去承认心头癖不好么
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就这么站在你面前,温温媚媚地睁眼看你,小心地用唇舌讨好于你,那你还能说什么呢?
我只觉喉咙微微发热几分,像一种四处压抑着的情思被一种湿润的触感给唤醒了,口唇轻动几分,打出一波脉脉如流的柔静呼吸。
“你……你真要这么做?这是何必……”
梁挽的目光微微一动,动时极为明媚,像是把天下所有情窦初开的小心思都聚在这两点,他一说话,那话声儿就像在某种充满情致的风里飘过来似的。
“何必问‘何必’?这世上一个男人想讨好另外一个男人,除了想得到一些好处,还能是为了什么?”
我笑道:“好处?想得到什么?”
说完,他只笑了一笑,继续把我的手掌一点点分开,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些经常握着刀刃剑柄的手指,他张口,迅速而短暂地尝了一下我的一根手指,像蜻蜓点水似的,莫名就泛起了我身上的无限涟漪。
然后他抬头看我,笑得一览无余:“当然……是你的原谅和亲近啊。”
切,原谅你还早着呢。
我有些害羞地紧绷了手腕,他就使坏似的,轻轻往腕子上吹了一口气儿,那股热流激得我从掌心到手腕都一股酥麻。他却像是得逞了什么似的,冲我微微一笑,那笑里的蜜味简直可以倒下去,做个蜜糖罐子储存三年。
“紧张了?那我换别的方式去讨好你?”
我立刻正色凛然:“紧张什么?我只是在适应。”
他只笑着摇了摇头,仿佛有些不信,却伸出一手,指着那被睡出了两个人形坑儿的床褥。
“床上有点乱糟糟的,我们去整理一下吧。”
整理?这家伙想做什么哦?
我如意识到什么似的,先去床褥那边把散成一团儿,布满我们二人气息的被子给收了一收。
果不其然,整到一半,就有一双不太听话的手,从后面微微抱了我,十指伸到我的腰部,在那边微微扣拢,如同用细秀修长的手指打了个同心结,可又随时可分开。
梁挽也在背后把他的身躯轻轻贴近,小心地把额头搁在我的脊背上,我可以感觉得他的发丝儿正一点点撩拨我的发丝儿,而他的呼吸也在一点点起伏在我的呼吸里。这让我初时很紧张,因为我不习惯有一个人在背后这样紧紧地贴合着我,这让我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紧绷,却无法看到他的神情。
我感受得到他的胸膛在背后灼灼热热,心跳起起伏伏,犹如一种含羞带涩的脉动,在那一时一刻传递给了我。
可马上,我又在他的温润气息里沉静了下来。
因为我也注意到,他并没有在使坏。
确实是在讨好。
他扣住我腰身的时候,几乎没使一点儿力,贴过来,却小心地不让我觉得难受,我像是在身上背负着一段透明的月光,显得又轻盈又温和。
我若有似无地嗤笑一声儿,问他:“不是要整理么?捣什么乱啊?”
他只轻轻点了点头,若吟若哼道:“你整理床褥,我整理你……不好么?”
“怎么整理我?”
他只是用双手轻轻向上,十指轻轻地按揉了我的胸膛,抵到了心肺的位置,那力度像儿科医生的探测一样,并不十分大,可落点儿的精准却让我浑身一震,像是有一瞬间的酥痒颤抖泛起,却很快被他的指尖精准地捕捉到,抵住心口那一点穴道,细细摩挲起来。
他在后方则用十指揽开了我后脖子上的发丝儿,像是掀开一叠宝藏上的披盖似的,指尖揉到了我后脖子的皮肤,我便觉像被一块儿温润明滑的玉器擦过了后脖子似的,不由自主地感出一种酥麻痒糯的触觉,缩了一缩。
梁挽见我瑟缩,便无比小心地问:“可以亲这里么?”
我一懵,便觉得脸上红透了半边。
他也不像是个经验丰富的人啊,为什么总能开发一些从未设想过的地域呢?到底是他目光卓著、独具慧眼,还是我忽略了这些区域的感受和潜力,没能及时开发?
想着想着,我也好奇他到底能开发到什么地步。
于是取消了警戒,点了点头。
梁挽动情地哼了一哼,嗓音里像伏着一首曲子似的,轻轻靠近,在若吟若哼的轻慢情致之中,他亲了我后脖子上十分敏感的那一块儿皮肤。
然后。
品。
尝。
那种被小动物舔噬的湿润触感,激得我浑身麻了一痒,哼了一下,手上在叠的被子也根本就不听使唤地松软了下,可小动物却轻轻抱住我,亲得更温柔、更绵长了。
该用什么形容词儿呢?
如小狗小猫拿舌尖舔你时,让你感受到的湿湿润润,又如玫瑰茶包浸在热水后,散发出一种香芬的热软清甜。
我哼着品着,也不由自主地软了身段儿,直接往前一扑,把身躯轻轻埋入了自己叠好的被子里。
然后,融进去。
背后的人轻笑一声,抱了我。
那才被叠好不久的被子,像是又被打乱的战场似的,融入了两个身躯的形状,那被子褶皱像一种软波丝浪似的不断翻腾搅动,被子的四个角也因为被不同的手指去轮流地抓、挠,捻,而扭软弯折许多,又被不同的脚尖去抵过、踢翻、压制,大概也受到了十足的挑战。
我只觉自己的一颗心,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兔子,到处蹦跶、乱跳,把笼子又挠又抓、又撞又蹴,直到笼子缺了一个角,那只手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兔子的脚。
梁挽抓住了我的足踝。
却没用力往他的方向扯,而是拿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每个脚趾,就好像一遍遍检查着什么似的,然后他的掌心挪到了有些紧绷的脚背上,轻轻一揉,以作讨好。
又紧接着,揉到了脚心,却是一轻一浅,时重时急,有节有奏地在脚底的穴道按着、抵着,拿那略有薄茧的手指和掌心去磨砺着、刮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