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170)
“好看,很帅!”喻白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惊艳,高兴道:“真的好适合你啊陆断。”
他今晚喝了一点点酒,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很明亮。
“谢谢宝贝,我很喜欢。”陆断低头亲吻他。
喻白仰头承受了一会儿,这个吻是带着浅浅的红酒香味儿的,喻白感受到陆断有离开的意思,往他怀里靠了靠,含糊道:“还想要……”
陆断挑眉。
总觉得喻白这两天主动的程度令他惊喜不已。
“要什么?”
“亲亲。”喻白舔了下嘴唇。
陆断用指腹碾着喻白湿润的唇角,眸色加深,“你是不是忘了答应过我的事?”
喻白眨眼,“啊?”
“在这等着。”
陆断转身走进厨房,懒散悠闲地拎了一个蛋糕出来,神色微妙地看了喻白一眼。
“这个。”陆断举起来,轻轻晃了晃盒子。
喻白:!!!
他看了眼餐桌上半小时前已经被分食干净的蛋糕残渣,又看向陆断手里的那个淡蓝色盒子。
记忆拉闸,喻白彻底想起来了!
陆断那天提的条件,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
他说的是,“你把奶油涂在身上。”
喻白耳边轰鸣一声,心脏重重跳了一下,看着陆断,往后退了小半步。
“想反悔了?”陆断屈指,慢悠悠地敲了下蛋糕盒子,盯着喻白。
喻白摇头,“没……”
他现在就是有点单纯的头皮发麻。
陆断笑了下,当着他的面打开蛋糕盒子。
里面是个草莓奶油蛋糕,上面一层新鲜草莓,底下全部是奶油。
喻白咽了下口水,“这个……”
奶油是不是太多了点。
这他得涂多少?全部吗?
“陆断,这个会不会太…太刺激了啊?”喻白弱弱抬眼,磕磕巴巴地问。
想象的阀门一打开,就收不住,喻白感觉自己眼睛里快要可以放小电影了。
“有吗?不是刚好?”
陆断用食指指尖勾了点奶油,抹在喻白眼睑下方,然后低头吻掉。
喻白在被他亲吻时,下意识闭上了眼。
陆断又亲他一下,笑着说:“甜的,宝宝。”
灯光下,喻白的睫毛像小蝴蝶翅膀似的扑扇两下,浅浅阴影投在眼睑。
蛋糕大概是一直被放在冰箱里,奶油落在皮肤上的时候传来凉意。
喻白感觉自己的喉结处被冰了一下,紧接着是炙热的吻,也落在同样的位置,仿佛冰川下的火山在喷发之前,酝酿着想要毁灭一切。
他听见陆断轻笑一声,熟悉的嗓音落在耳畔,混着滚烫的呼吸,“谢谢宝贝,这个礼物我也很喜欢。”
…
客厅的地毯是柔软的,喻白那个专用的懒人小沙发更是软的不得了。
平时一个人坐下就会整个身体陷进去,更别说此刻要承担两个人重量。
现在明明是五月末,马上就要步入六月,外面应该很暖,可喻白却感觉窗户上好像结了一层霜,看起来雾蒙蒙的。
他眨眨眼,获得了短暂的几秒清晰,就又变得模糊起来。
一座要爆发的火山藏在冰川之下,压抑久了,终究还会爆发。
陆地会干裂,鲜红滚烫的岩浆会顺着干裂的缝隙流遍每一个角落,灼烧每一寸生息。
喻白仿佛身处火山中心,失去了一切感知。
他像是进入一场幻觉,在燃烧的火焰气息和高温中闻到了一丝奶油蛋糕散发出来的甜腻香味,越来越浓郁,近在咫尺。
喻白的身上有几小团奶油,像夏日天空中白而软的云朵一样,轻轻的,没什么存在感。
奶油的边缘被体温融化,喻白感受不到,但欣赏的人会看到,会触摸,会亲吻会探索被云朵覆盖的每一个神秘的角落。
而藏在飘飘云端后的人,他在被品尝。
作者有话要说:
陆老狗解锁新成就:克制但变态。(福利番外已发放完毕,只需70%即可阅读,宝贝们请注意查收~)
第76章 番3礼物
陆断用不到两年的时间还完了楼贷, 成功摆脱“负一代”这个让人郁闷的身份。
就在他结束“负债”的这天,喻白也成功完成了毕业论文答辩,从此进入研究生考试的冲刺阶段。
作为贺礼, 黎女士送上了早就准备好的房产一套,给喻白惊喜得不得了。
当天晚上,喻白说想要庆祝一下, 结果庆祝到最后还是和陆断庆祝到了床上。
他和陆断从晚上十点多开始闹腾, 到凌晨两点,喻白困得不行, 断断续续睡了几次,却总被陆断亲醒, 然后稀里糊涂又来一次。
人家都说刚开了荤的男人不知足, 劲头像猛虎。
喻白不懂他们都谈了快两年了, 怎么陆断还是这么精力旺盛,不知收敛。
而且陆断对此根本没有解释, 他就是单纯的想。
陆断看见喻白就想和他做亲密的事,疯狂而自私地想要把人按入自己的骨血里。
喻白不理解他的心理, 但从力道上, 多少也能感受到一点。
那种感受实在是很微妙,言语无法表达,但是会潜移默化地牵引着他的思路和意识也跟着变得疯狂起来,慢慢的就会想要更加汹涌激烈的爱意。
尽管他们的身体早已经磨合得那般融洽, 但喻白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更深刻地感受到陆断有多么爱他。
但不管陆断有多么爱他, 喻白现在都是真的困得眼皮子都掀不开了,他想睡觉, 只想睡觉。
他刚洗完澡, 倒在床上就一动不动, 呼吸声轻轻浅浅,被陆断包到被子里抱住。
“好热…”喻白一脚把人踢开,翻了个身才继续睡。
被踢出被窝的陆断:“……”
“…………”
-
关于研究生,喻白努力的方向是临床兽医学,他的计划是以后主攻影像专业,难的不是一点半点。
家里有个小学霸几乎每天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从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变成了图书馆和实验室两点一线。
这让陆断最近小半个月很是郁闷,他只有早晚能见到爱人。
喻白有时候还要在实验室里待上一整晚,彻夜不归。
“好家伙,这是实验室?这难道不是你的第二个家吗?”姜姜抱着笔电来找喻白。
他打量喻白的位置周围,手往旁边一指,“这老板椅也是你的?什么时候添的啊?”
姜姜记得前天来的时候,喻白还没有这把椅子。
他放下笔电,躺上去舒服地叹了口气,“舒服,巴适,爽翻!躺下都不想起来了,乖宝,这真不耽误你学习吗?”
喻白在记录数据,闻言抽空抬头看他一眼,推推眼镜,嗓音很轻,“是有一点。”
他也和姜姜一样,躺下之后就容易犯懒。
所以喻白现在坐的还是实验室原来的小椅子。
姜姜把眼睛闭上了,“许老师对你真的好好,我嫉妒了。”
“不是啦,是陆断买的。”喻白解释。
“好!”姜姜“噌”地坐起来,顿感愤恨不已,“怪我没有一个男朋友。”
喻白抿唇笑了一下,眉眼微弯。
虽然过去了小两年的时光,但喻白的长相并没有发生特别显著的变化,只是气质变得稍显成熟,甚至还在男朋友的投喂下长高了两厘米,从176变成了178。
他原本的微长发剪短了,脑袋上不再扎啾,黑色短发柔顺明亮,看着利落许多,身上的少年感依旧旺盛得如同春天抽枝发芽的树。
薄薄的银丝边框眼镜遮住了那双无辜的泪眼,为喻白添了一点温柔的氛围感。
仿佛是夏日天边吹来的一道微风,清凉又舒适。
姜姜满眼羡慕地看了喻白一会儿,由衷感慨到底还是优质健康的恋爱会养人。
他依依不舍地跳下老板椅,好奇道:“好端端的,陆断给你买把椅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