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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躁竹马捡走后(40)

作者:糖炒刀子 时间:2024-11-15 04:13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校园 轻松 青梅竹马

  喻白不明白他,“啊,还剩一点的,怎么了?”
  他新买的还在学校呢,没带回来。
  操。陆断低骂。
  那狗渣男喜欢的东西喻白还用着干什么?看着闻着不闹心?
  他以前是猪油蒙心了居然还觉得香。
  香他个奶奶腿儿。
  陆断顶着张送葬脸,语气很凶,“别给我用那个,你把那破玩意扔了,用我的,蓝色瓶子的。”
  “可是……”喻白呆呆地看了眼几乎覆盖全身的泡沫,鼻尖里也全是玫瑰香,莫名有点心虚,声音很小,“可是我已经用了啊。”
  “那就冲了重洗。”陆断此刻完全不讲道理,满腹妒火烧得他肝疼,恐吓道,“快点,不然我进去给你搓干净。”
  “不要不要。”喻白光着身子,听到这话吓得瞪大眼睛摇头,脸蛋瞬间爆红。
  赶紧打开花洒冲水,闭着眼睛慌慌张张地喊,“在洗了,我在洗了。”


第24章 心思
  陆断的沐浴露是梧桐木香味的, 有种自然的清新,喻白用上后,瞬间有种处于森林深处的感觉。
  喻白低头嗅嗅。
  好闻, 有一种很温和的侵略性, 一点一点地把他包围,让人安心。
  他慢吞吞洗好,吹完头发出来,裹着热气一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拽到了旁边,喻白身形晃晃,“哎呦”
  “你干……”他不满意地抬起头,话说一半,余光里就多了个伏下来的身影。
  陆断把他抵在墙上,弯腰埋在在他颈窝猛吸一口。
  “味道盖住了。”他爽了。
  “你、你……”喻白结结巴巴地捂着脖子,指缝间刚被他埋过的细嫩皮肤泛起莹润的粉红, 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慌。
  靠!
  陆断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像个流氓变态,猛地撤身后退,满意的神情逐渐被僵硬取代, “我……”
  眼前的人身上又热又软又香, 一双泪眼哪怕不流泪平时看起来也是湿漉漉的, 含着层雾气,刚被欺负过一样。
  陆断看得愣了下,而后倏地别开脸, 喉结一滚, 光影之下的耳根子隐隐变红, “对不起。”
  “…没关系。”喻白摸着心口,缓了口气。
  他只是突然被陆断吓到了, 而且那么亲密的动作……呼吸靠的那么近,好像要亲上了一样。
  喻白心跳有点快,蜷了下指尖,低着头闷声说:“那我去睡觉了。”
  “嗯,好,睡觉,睡觉好,去睡觉吧。”陆断的脸依旧转向别处不看他,点了几下头。
  …
  深夜,陆断倒在床上,困得像狗,但睡不着。
  满脑子就一个想法:喻白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的……味道。
  陆断心头一跳,不由自主地滚烫起来。他躁动不安地抹了把脸,转身曲腿把脸埋进被子里,头皮发麻感觉要疯了。
  紧接着不知道哪根儿神经一歪,想到什么又开始生气。
  妈的,凭什么之前两年季述安能在喻白身上闻到玫瑰味儿?
  他们平时都靠那么近?
  陆断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房间内静悄悄的,没开灯,他漆黑的眼底仿佛藏有风暴。
  是了,他们之前谈恋爱。
  谈恋爱、谈恋爱肯定会近距离接触了,肢体接触,什么牵手,拥抱……
  妈的,凭什么?
  季述安他凭什么?
  陆断咬牙切齿胡思乱想了一大堆画面,又在脑海里一幅一幅撕成碎片。
  这些事之前没仔细想过,也不怎么在意。
  现在在意的要命。
  今晚才真真实实地意识到,喻白有过男人。
  陆断烦得用力抓了把头发,气急败坏地到卫生间把铁架子上的几个粉瓶都沐浴露扔垃圾桶里。
  扔完又不解气,他又把垃圾袋收口系好,拿着钥匙下楼,彻底扔个干净。
  摆摆在沙发上睡觉,听见动静抬头看了眼,又不理会地继续睡了。
  谁知道这个人类在发什么疯?
  在外面夜风一吹,陆断躁动的心绪才平静了些,站在阳台在自己身上摸索一圈,才想起来烟被自己扔了。
  大半桶棒棒糖还在后备箱里。
  真服了。
  陆断整个人混乱不堪,游魂似的在客厅走了几圈,然后身形一顿,换了方向,蹑手蹑脚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不干什么,就想看看人。
  一片漆黑中,陆断高大的身影站在喻白床头,静了几秒,突然抽了自己一巴掌。
  小呆子住这里是信任你,你却半夜守床头看人家睡觉。
  变态吗?
  -
  早上闹钟响起,喻白起来发现卧室门开了个小缝。
  他呆坐在床上等着大脑开机,疑惑地揉揉眼睛,记得自己昨晚关门了呀。
  吃早饭的时候,喻白还顺口说了一句。
  陆断陡然攥紧筷子,低头故作无事,“猫扒的吧。”
  摆摆:“喵?”
  “摆摆?”喻白偏头笑了一下,“你还挺厉害,不过你不能睡床哦,我给你买个窝放在客厅吧,好不好?”
  他跟猫说话比平时还多了点嗲声嗲气,陆断没忍住抬头往那边看了眼。
  摆摆在喻白旁边的椅子上正打哈欠,听到疑惑地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向自己的主人。
  什么事啊?猫猫真的一点不懂。
  “…你昨晚没睡好吗?”喻白吃完了,看向陆断,“是不是伤口太疼了啊。”
  他看陆断神色很疲惫的样子,黑眼圈也很明显,有点担忧。
  陆断昨晚是熬到三点才睡过去的,六点生物钟就让他起来下楼晨跑,买早餐,等着喻白。
  但睡不着不是因为伤口疼,陆断抿唇,表情不太自然地“嗯”了声。
  “那…那等会儿我给你换完药你就再睡一下好了。”
  喻白看着满桌早餐,有点感动,“我自己去学校就行,你好好休息。”
  “不用,我又不是瘫床上了。”陆断几口吃完,干脆利落地起身道:“现在换药,换完就送你,答应过你的事。”
  “喔。”喻白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好。”
  陆断没想到换药对自己来说居然也成了一种折磨。
  白嫩的指尖时不时轻轻擦过他的皮肤,视线里是喻白靠近的脸,眉头微微皱着一副很怕他疼的模样,还撅起小嘴对着他伤口轻轻吹气。
  软声软气地问他,“疼不疼啊?”
  陆断还疼个屁。
  哪有心思疼。
  他眼皮不停地跳,干脆闭上眼在心里默背党章党规。
  喻白看他冷冰冰有点严肃的样子,也闷头不说话。只当陆断是疼,晚上没休息好,累到了。
  等终于上完药,陆断把喻白送去了学校。
  言行举止看似一切正常,实则心里的狼狈不堪只有他自己知道。
  -
  喻白开始忙碌起来了。
  他有很多专业课和实验课要补,支部里郑书记交代的任务要完成,还要去心理学院联系老师,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几天下来忙得晕头转向。
  周五晚上十点,喻白在客厅补完实验报告,抱着摆摆给陆断发消息:怎么办啊陆断,我感觉脑子要不够用了,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呀?
  这几天陆断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除了早晚接送他,其余时间也见不到什么人影。
  比如现在,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
  如果有事情基本都是在微信上面聊,有时候喻白总感觉陆断好像有点躲着他的意思。
  可是他又想不到原因,摇摇头就当是自己的错觉。
  陆断正在和江徊他们聚会。
  刚结束了饭局,现在在KTV的包间里,桌上一排啤酒,五颜六色的灯光昏暗晃动,手机扣在桌面上,没看到。
  江徊点了首《死了都要爱》,踩着沙发拉着麦克风唱得淋漓尽致,完全不顾自己兄弟们的死活。
  陈最捂着耳朵忍无可忍,把这糟心玩意儿的歌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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