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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不出再见(102)

作者:陈在舟 时间:2024-12-15 08:57 标签:年下 HE 救赎 一见钟情

  意思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周景池都有些昏头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地、不害臊地要多问一句:“……是要做吗?”
  周景池舔得嘴唇发亮,饱满又香甜,像一只小动物衔着果实般透出一丝希冀。
  赵观棋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拿出那种很久不见的寸寸慢凝意犹未尽地扫过周景池脸庞,伸出右手暧昧地捻他开始发烧的耳垂:“多喝两口水,把桌上的橘子吃了。”
  “还有,先不要涂唇膏。”
  【作者有话说】
  这都要锁我……那下章怎么办(脆弱)(崩溃大哭)(擦干眼泪做铿锵玫瑰)


第60章 我是你的了
  浴室的水声停了,吹风的声音响起一阵,又在周景池的心跳中恢复平静。
  头发只吹了个半干,赵观棋随意地将额前碍事的头发往后撩,系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桌上的橘子已经不见了。
  “这么乖?”
  赵观棋讶异,一转头,床上鼓起一条痕迹,周景池只露出一个脑袋。
  入秋季节交替,月池昼夜温差大得吓人,赵观棋看了看周景池的模样,挥手把空调打高。
  继而走过去。
  松软的床垫窝下去一半,赵观棋没躺,侧着身子倚靠在周景池身边,伸手摸他额头:“冷?”
  刚洗过澡的手还是烫的,摸不出温度,赵观棋直接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去碰周景池的。只靠近一丝,对面带着温度的吐息便跟羽毛一样划过脸颊,赵观棋滞了一下,煎熬地去仔细检查面前这位发烧常客的体温如何。
  还没得出结论,颈后便猛地一紧,赵观棋被直接又莽撞地捂住了嘴,得偿所愿的人像吃过熊心豹子胆,一秒不肯分离地伸舌头。
  “不冷。”周景池这才回答,稍稍撤开点距离,视线流转在赵观棋眉间和嘴唇。
  尝出点其他味道,赵观棋问:“喝酒了?”
  “还吃糖了。”
  赵观棋目不转睛看着他:“害怕?”
  “不是...只是有点,紧张。”周景池买东西的时候不害臊,现在面对面地倒是紧张起来,“果酒而已。”
  果酒而已,不会醉,但脸红红的,会很好看。
  “壮胆啊?”
  赵观棋掀开被子,将周景池不留情地暴露在外,浴袍下摆被掀乱,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赵观棋压过去,顺着脚踝缓慢地往上摸,皮肤光滑,一路无阻,浴袍的白逐渐被排除在外。
  “你还胆子小?”他扳正他的脸,“胆子小怎么敢戴这个的?”
  爱心镂空的皮质项圈,不是纯黑,是泛着点棕的黑,让赵观棋想到刚认识周景池的时候他鬓边营养不良而泛黄的头发。
  此时此刻,这种颜色显然比之前要顺眼得多。
  赵观棋从脚踝开始的游走速度比周景池预想中的要快,但更轻。从侧臀穿过失去作用的浴袍腰带拂到小腹的时候,感受到那只手上薄薄的茧,他没忍住抖了一下。
  那只手很快停下来,接着是带着热气的吻,赵观棋在他不自觉仰头的间隙问他:“喜欢摸......”
  尚且没有精神去回答,周景池紧接着听到另一个选项:“还是舔?”
  周景池懵懵地舔了下被吻得比脸还红的唇,赵观棋的手指已经悄无声息地擦过他胸前发痛的两粒,插进他收得很紧的宽带项圈中。
  呼吸和活动的空间骤减,喉结刚好顶在一个爱心镂空中,周景池尚且来不及说一句‘喘不过气了’,赵观棋一只手垫在他后脑,偏头咬住了他的喉结。
  “等——”
  脑子从没这么乱过,身体也从没这么烫过,周景池感觉被越收越紧,脖子项圈的金属挂坠摩擦发出声音,喘得厉害却很难呼吸,他费尽全力用鼻子发出一声咳喘。
  快要憋气到临界点,赵观棋未卜先知地放过他,手指抽出的时候拉开点距离看周景池面色潮红地用力喘气。
  赵观棋瞧着脸和脖子红成一片的人,看来憋气的功夫还是没有长进。
  看人缓过来了,赵观棋擦了擦周景池眼睑边的半点水光,很贴心地问他:“要先玩会儿你买的东西么?”
  他拨了下项圈的挂坠:“你喜欢的话。”
  周景池摇头,撑着手往上蹭了点,和赵观棋鼻尖对鼻尖,他很轻地刮擦过那颗淡淡的小痣,伸手捻了捻赵观棋露馅的耳垂,他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等不及,只好说:“你耳朵红了。”
  衣服早在磨蹭中敞开一半,周景池肌肤白过头顶的灯,赵观棋不介意他笑自己的耳朵,坐起来解开还横在周景池腰上的腰带,利落地从身下抽出来,随手抛到床脚。
  “冷就说。”
  赵观棋揽他起来,把头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帮他脱浴袍。一下子变得赤裸,再没有被子的遮掩和洗澡水的掩饰,紧密相贴之中,周景池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更过火的反应。蹭到赵观棋浴袍面巾的时候,他猛地弓起背往里蜷了一下。
  “我去关灯。”察觉到紧张更甚,赵观棋摸了摸周景池头顶。
  手却被抓住了。
  “不用,不用关灯。”周景池说。
  赵观棋起身到一半,转过去看,床上的人明晃晃的羞涩,藏都藏不住。他犹豫一下,很无奈地朝周景池笑:“留床头灯?”
  顶灯灭了,夜灯光线柔和似水,周景池盯着视线中的灰朝他压过来。每近一寸,轮廓就更清晰几分,直到看到结实肌肉的纹理和颜色。
  湿润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他唇上,又渐渐地挪到喉结,在同样的沐浴露香气中下滑到胸前。赵观棋收敛了力气,却不知道在哪里进修了技巧,以往天互助的噬咬变成舔舐和水声水气的打圈。
  温润,吮他的时候又像一捧火。
  周景池靠在枕头上,头昂得越来越高,无意识地抬胸往外送。实在受不了,头将将抵住床头,他扬着手去推赵观棋的头。
  “你...轻,轻点。”周景池呼吸乱成一团,“右边破掉了……很痛。”
  赵观棋抬头,饶有兴致地看他很缓慢很无措的眨巴眼睛。周景池有双甜美的眼睛,咫尺之距更破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欲和情,床头灯从侧边打亮他一半眼睛,晦暗又模糊,赵观棋却觉得从没有这么完整清晰地看过他。
  那种不管不顾的占有欲又从背后染上来,赵观棋追着周景池粗重喘息中乱飘的眼睛,用力掐住下巴要一个专心的对视。他问他:“我?”
  “我是谁。”
  “叫出来。”他像在命令。
  语意不明,晕乎乎的周景池不明白是要叫出他的名字亦或者更亲密的称呼,又或者......在接下来密不可分的时刻不要掩藏任何声音。
  亲吻如潮水而来,赵观棋一改善解人意,像头深夜阴影里压住周景池的豹子,嘴唇被咬得出乎意料的疼,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发烫发热,臀侧的手掌捏按得比平常更用力。周景池昂着头,赵观棋灼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去。
  拉开抽屉和撕开包装的声音亮耳,周景池在最后一刻撑着坐起来,拿过东西替他戴。经验不足加上手抖,赵观棋很耐心地偏头和他咬耳朵,叫他慢慢来。
  面对面的跪坐,赵观棋耳语结束,无师自通地开始亲吻,含吮周景池的耳垂。呼吸加重,耳边的折磨便跟着加重,热气比走到股间的手指还令周景池难耐。
  舌头顶进去的瞬间,黏腻的水声骤然变大,周景池没忍住叫出声。
  半边脸都麻了,上下都被捉弄,周景池受不住地往外侧头:“观棋......”
  “......我,我要听不见了。”
  赵观棋听见了,停了耳边的动作,把人往上抱。
  周景池身后又痒又疼,眼睛都红起来,撑着赵观棋肩膀配合地往后挪。赵观棋往手上倒油,抛开瓶子转过脸,发现面前趴了个人。
  撅得挺标准,只看了一眼,赵观棋把人一把翻过来。
  “哪儿学的。”他带着点不解掐了把周景池腰。
  “这样会舒服。”周景池实话托出,“我看网上...都这样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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