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师妹三次亲(182)
这张床越看越熟悉,好像是他睡过的地方,他的大脑在良久的沉静后也渐渐清醒,终于想起来,这是他和季一粟离开碧海门后的第一个住处,每一件都是他亲手置办的。
“怎么回到了这里?”年渺随意地问了一声。
“没想太多。”季一粟温柔道, “就直接回家了。”
这的确算是他们的第一个家,还是年渺亲手题的字,牌匾仍然在门口悬挂着。
年渺将脸埋进对方的怀里,又不说话了,只静静感受着时光在一点点的流逝。
慵懒,惬意,满腔抑制不住的喜悦,这种异常美好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良久,年渺又轻声问: “多久了?”
“不知道。”季一粟诚实回答, “没算过。”
年渺也实在太累,不想放出神识查探,只想安安稳稳地躺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声音都轻得几乎要听不见; “应该下雪了,还没有看过这里的雪。”
他想他被季一粟掳走那天正是立冬,下得却是雨,现在恐怕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应当下雪了。
季一粟顿了顿,没有立刻应和他,似乎在看外面有没有下雪,过了一会儿才温声道: “你想看下雪,再等两个月我们去,现在还是秋天。”
年渺依旧有些迟钝的大脑尚且无法理解其中蕴含的深意,甚至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小声道: “也不是很想看,就是想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乖巧地靠着季一粟,忽然一怔: “秋天?我们走的时候不还是立冬?!”
他终于算出来了,也就是说,季一粟将他关了几乎整整一年,这一年,都在做同一件事,如此荒唐,让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季一粟淡定地“嗯”一声: “一年了罢。”
年渺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他: “你还好意思说!”
他一边说,一边不知哪来的力气,愤恨地踹了季一粟一脚,季一粟猝不及防,差点被他踹下床,扶着床沿才稳住自己: “怎么了?”
他的表情甚至有些无辜和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被如此对待。
年渺缩到了床最里头,扯过早已被丢弃在角落里的被子抱着,只露出一张气鼓鼓的脸瞪着他,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绑匪!”
他一时间觉得, “禽兽”这些词都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季一粟的可憎和恐怖,简直是骇人听闻,惨无人道,可他又根本想不出更多的言语,最后只干巴巴蹦出一个“绑匪”,还不如禽兽。
季一粟一点点靠近他,隔着被子吻他。
这是一个极其缠绵缱绻的吻,让年渺根本无法再保持生气的状态,不由自主沉溺了进去,渐渐主动勾住他,去追逐和纠缠。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扔在了一边,两个人之间再无阻隔,许久才难舍难分地分开,季一粟仍旧贴着他的脸,细细密密舔。,舐他漂亮红润的唇瓣,直到全是水光,两个人都有了反应。
年渺哼哼唧唧起来,轻轻蹭他,漂亮的眼睛迷迷蒙蒙,带了几分渴求和委屈,多日的默契让季一粟很快会意,翻了个身压住,继续深吻。
似乎又要陷入无止尽的沉沦之中,呼吸渐渐急促,粗暴和温柔都各有各的好处,年渺更喜欢这样的温存,比本能多了许多爱意。
他留恋着这个吻,甚至主动缠着对方不想分开,季一粟也顺着他,不紧不慢地亲着,一边缓缓进行下一步动作,却突然被年渺用膝盖抵住了,不允许继续。
季一粟在被制止的时候愣了一下,微微睁开眼,眼睛也有些迷蒙,缠缠绵绵和他分开这个吻后,亲亲他的唇角,声音有些沙哑: “不舒服么?”
年渺的眼里全是潋滟的水色,虽然阻止了,却依然勾着季一粟的脖颈不肯分开,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之前怎么都不知道问我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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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一直被嘲笑,一直被质疑,今天,终于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晚点还有一章
第 一百一十九章 骗子
季一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低头想继续吻他,却被年渺腾出手抵住了,连亲都不给亲。
他的神情又有些无辜。
年渺直直跟他对视着,丝毫不肯退让,声音温软却坚定,带了许多委屈: “骗子。”
季一粟似乎并不理解他的话: “什么骗子?”
“骗子!”年渺抬高了声音,理直气壮地重重斥责, “不是不喜欢我么?怎么上来就睡,。我?还睡这么久?”
季一粟: “……”
“我跟我夫君好好的亲事,全被你这个绑匪破坏了。”年渺继续斥责,声音却软得更像是委屈和撒娇, “我跟我夫君好好的,你来插一手做什么?明明不喜欢我,还破坏我这么好的姻缘,又呜……”
他的话被急促的吻堵住,不停挣扎着,最后手也被压住,无法反抗了。
这个有些急躁的吻之后,两个人都喘息不已,季一粟躺到他身边,重新将他禁锢在怀里,声音温柔却隐忍: “渺渺,别这么叫他。”
“就要叫。”年渺赌气道, “他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夫君,你算什么,凭什么睡》,我。”
“他不是,我才是。”季一粟耐心但不容置疑地哄着, “堂都没有拜,根本不算。”
“那还不是你破坏的,你让百里家颜面何在,脸都丢尽了。”因为有理,年渺的声音底气十足, “我都说了不喜欢你了,我现在喜欢的是……”
他又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季一粟,长长的睫毛扫在对方的脸上,麻麻痒痒的。
片刻后,他的眼泪忽然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快得让季一粟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眼角全是绯红,委屈得不行,季一粟才想起来,吻掉他的眼泪。
“别这么叫他,渺渺。”他再次道,语气有几分哀求。
年渺只自顾自哭着,没有说话,半晌才小声开口: “干嘛亲我,不想让你亲。”
“想亲了。”季一粟直直看着他,声音比呼吸还要轻,带了些许气音,有种别样的蛊惑,说着又亲了一下他的脸, “骗你的,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他紧紧抱住年渺,发出了一声喟叹: “怎么会不喜欢你。”
年渺缩在他怀里,忽然笑了一声,又很快绷住,小声问: “有多喜欢?”
季一粟一时间摸不清他要什么回答,没有说话,然而只是短暂的停顿,年渺又生气起来,推搡他不让他抱: “骗人,要喜欢我还把我推给别人。”
他重重“哼”一声: “我已经嫁给别人了。”
他抬起润泽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季一粟,声音放轻: “你怎么睡别人妻子?”
不像是质问,更像是引,。诱。
季一粟呼吸一滞,忽然低头吻住他,压着他的手腕,尽管收到了挣扎,却强势地制止,再次欺负了他。
年渺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见他眼睛渐渐变红,变得疯狂而压抑,又不敢反抗这时的他,只能半推半就地顺从,由着他宣泄完毕,才闭着眼不说话。
这回是真的累了,不敢再招惹了。
“我的。”季一粟恢复正常,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 “抢到了就是我的了。”
年渺没有反抗,轻轻踢了踢他: “说你喜欢我。”
季一粟十分顺从: “我喜欢你。”
年渺抿着唇,却怎么都压抑不住唇角翘起,看着他假装从容的脸在微微泛红,更是心情大好。
“骗子。”年渺再次道, “就是不承认,怎么都不承认。”
“现在承认了。”季一粟耐心道,随即笑了笑, “你不也是个骗子?渺渺,最会骗人,谁都要骗。”
“我怎么骗你了?”年渺偏过脸,不让他亲自己,却到底没有躲过, “不就骗了那么一次,你还看出来了。”
他说着又生气起来: “还怪我,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