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154)
寄生体大五:?
身为一条本分的狗,他虽然和恭俭良保证了自己绝对不模仿禅元。但此刻,寄生体大五找不出任何哄雄虫开心的办法,他快速将两个军雌丢弃在一边,匍匐在雄虫脚边,意图亲吻对方沾满泥土的脚心。
“阁下。我做了什么吗?”
“你来得太慢了!”恭俭良捂住脸尖叫道:“你这个不称职的狗,我要杀掉你,我要把你剥皮抽筋吊在房梁上,把你做成腊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知道我的雌虫有多厉害吗?你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还想要得到我。”
寄生体大五结巴起来。他尝过雄虫的血,不敢对恭俭良发脾气,只能怨恨地看着生死不知的禅元,点头哈腰,“我一定努力。阁下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下次我一定做得更好。”
恭俭良挥舞拳头,狭窄的空间内,每一次攻击都在防护罩下留下波纹。
他费力好半天,又不得不面对自己出不去的现实,难过地揽住禅元,对寄生体道:“以前他帮我杀人,又快又好。”
寄生体大五:……
恭俭良管他呢。他抱住禅元,就要把错全部推给现在的狗,絮絮叨叨道:“亏你还是寄生体。你还不如一个雌虫呢。”
作者有话说:
【今日份小扑棱速记】
奶粉吃光后,饥饿崽崽小扑棱盯上了军雌叔叔们的neinei。他不是很懂为什么雌父哪里有吃的,但叔叔们都没有。他只知道,自己张开嘴,嗷呜咬在提姆叔叔的neinei上后,被提姆叔叔揪下来按在膝盖上喂了一顿竹条炒肉。
小扑棱哭得稀里哗啦,两个小翅膀都快扑棱坏了,可直到结束教育,他都不太明白。
为什么雌父可以,叔叔不可以呢?
他只能抽噎着,窝在纸箱里和军雌叔叔们生气,“坏呜呜呜呜。坏坏。不和呜呜呜,玩了。”
他决定接下来三天都不和提姆叔叔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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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寄生体大五都没有反驳的机会, 恭俭良开口炮弹一样,说起禅元的好,“禅元比你有眼色多了, 我都不用说要什么。他就知道我要什么。无论是穿什么衣服, 还是吃什么东西, 他都能准备好。哼。不像你。”
寄生体大五刚想开口, 恭俭良下一句接着扑上来,碎碎叨叨, “虽然禅元是个变态, 长得……也就还行吧。哼。总比你好看多了。”
寄生体大五感觉嗓子眼被什么噎着了, 可又扣不出来。他摸摸自己这张破损的面容, 感叹自己从弟弟大六身上扒下来的脸毁得差不多, 遭雄虫嫌弃也是应该的。
“阁下。我还能换一张脸。”
“哼。”恭俭良有个好习惯,他从不责怪自己,他只指责他人。
他就是传说中的负面情绪洒水车,一旦开启, 便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攻击所有人。
“你换张脸也没有禅元好看。禅元人长得也就那样吧,但他脑子好, 哼哼。他还会生小崽崽——最重要的是!他能把我照顾得超级好。你、你看看你,这点小事情都办不好。”
恭俭良越说越来气,横竖看寄生体大五不顺眼,伸手锤了一把防护罩,呲牙咧嘴,“等我出来, 就弄死你。”
寄生体大五服气, 他想说你那么喜欢你的雌君, 你找你雌君去吧。可瞧禅元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 他又很怀疑面前这个雄虫的精神状态是否正常。
他的理智上线没多久,就被恭俭良的美貌一脚踢下去,雄虫身上没有衣物遮蔽,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白到发光的皮肤都叫他恨不得用舌头好好舔一遍。寄生体大五绕着防护罩嘶溜两圈,擦擦嘴,顶着雄虫怨气十足的注视,道:“阁下,我马上把您放出来。”
防护罩的能量槽也差不多要见底了。
恭俭良抱着禅元,乖乖等待。他安静时,是个十足好宝宝,单手环住禅元的腰部,轻轻地把禅元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站得笔直。另外一只手则掰开禅元握着光剑的指头,慢慢地将肩膀一侧的障碍拔出来,手指抠抠搜搜找到雌君戒指,一口气摘下来,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雌君戒指显示,还有三分钟,防护罩就要结束了。
恭俭良还是第一次好好看看自己挑选出来的戒指。他尚未上学前,雄父便亲自带他去家族的珠宝库里挑选戒指,恭俭良不懂事,在满目珠光中选了自己最喜欢的一枚:
绘制有夜明珠闪蝶图样,蝶翅翩然而起的蓝宝石戒指。
事后,他才晓得那是雄父少时成年礼所得的戒指。带他去选戒指的用意也不是将这枚戒指给他。
——在成婚后,这枚戒指将成为“长辈馈赠”这一婚礼环节的重要信物,是贵族对雄虫晚辈及其雌君的祝福。
这枚被挑选出来的戒指,属于恭俭良的雌君。
而不是恭俭良。
如同夜明珠闪蝶翅膀般纯粹的宝蓝色,在灯光中闪烁着光芒。惨绝人寰的战场并不会让他失去半分色彩,恭俭良痴迷地望着戒指上的蝴蝶图样,喃喃道:“真美。”
禅元平时也不拿出来佩戴,真是糟蹋了这么美的戒指。
恭俭良将戒指戴在手中,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只见咻一声,防护罩到了时间,自动消失。在他怀里的禅元,后脑勺失去一个支点,昏呼呼向后坠,恭俭良赶快扶住他,慢慢坐到地上。
“不会真的死了吧。”恭俭良抱着禅元,戳了戳雌君浮肿的脸,莫名想起“巨人观”这个词汇,噗嗤笑起来,“好好笑哦。”
他看上去情绪好了很多,寄生体大五大着胆子凑上来,小声道:“雄虫阁下,您看这人都给抓过来了。”
“哦。”
恭俭良抓起一块板砖,猛地揪住寄生体大五的脖颈,用锋利断面对准寄生体大五的面部猛地一拍!干净炫目的戒指糊上一层血水,恭俭良半张脸被溅开血沫,整个人像被泼了油漆,他面无表情,手上还在用力,寄生体大五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嚎叫着下意识要将恭俭良甩出去,雄虫灵活地攀附上去,单手揪住他的嘴角,两只脚盘住寄生体的脖颈,骑马般驯服着对方,手上的搬砖就是鞭子,恶狠狠鞭打着对方。
教育畜生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
恭俭良杀人正如如此,他不需要逻辑。他失控地殴打寄生体大五,双方纠缠在一起。可恭俭良的内心却没有猎杀禅元时的心潮澎湃,他好像回到了在雪地中玩乐般的虐杀环节,杀各种各样的寄生体,看上去就像是在杀各种各样的人。他从最开始还有点兴趣,到后面追求各种形式,追求受害者的惨状,到现在的索然无味。
这种简单,没有强大对抗,没有让他觉得道德混乱,让他打内心感觉到痛苦和刺激的杀戮,让他无聊。
他无聊啊。
果然,还是要杀禅元才有刺激吧。恭俭良回想起禅元昏厥前的表情,不自觉天咋舌回味起来。寄生体大五在他的暴力下惨叫,终于忍不住猛烈地回击起来,恭俭良一边快速躲避着,一边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他想起禅元逐渐癫狂失控的表情、因为自己动作变得僵硬的身体,呼吸急促、咽喉紧张、背部发酸、整个人燥热不安。
“呐。”
恭俭良觉得自己没错。
他一开始的想法真的没有任何错误。
“变态欺负普通人有什么意思啊。”他被寄生体大五甩出去,这场战斗不如先前轻松,但也别有风趣。他很快落点在一块砖块上,轻松稳定住身形,从甲列身上扒了外套,系在腰间,呓语道:“变态就要欺负变态嘛。”
猎杀者捕杀猎物,是食物链的正常逻辑。
两个猎杀者互相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