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357)
只要别继续待在这个家里了。
你不合适。
禅元没有将自己的心思全部说出来。他伪装得很好,真像一个为安静着想的好雌父,从安抚、恐吓、对应措施一套接着一套。
安静很快动摇了。
“我。我想再和雄父住在一起。”安静忍不住抓着自己的衣角缓解情绪。房间隔音并不好,他听见门外兄弟争吵,听见父子反目,更听见支棱丧心病狂的指责。
可他就是害怕。
他是寄生体膝下养大的雄虫,他自然而然地亲近认知中“不会伤害自己”的雄虫。在他小小的世界里,外面的军雌都是陌生而混沌的,他进入其中,就像过往走入寄生体的宴会中。
——我会被吃掉的。
——这是无法褪去的恐惧。
“当然可以。”禅元后退一步,他清楚自己只要找准时间再撬一下,安静便会自然地奔向正常人的世界。
也许,从一开始答应恭俭良抚养安静就是错误的。
他们家就不适合弱者在其中存活。
“雌父……”
“不用担心。”禅元轻松收起那些文件,他拍拍安静的背促使小雄虫放松肌肉,“你想来住多久,就住多久。雄父雌父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他拥抱着安静,用力且充满笃定。
“雄父雌父永远是你的后盾。”
作者有话说:
小时候的崽们真的很可爱,现在都算是少年了,叛逆期到了。
——*——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56】
“这里挂过绳子。”恭俭良看着现场残存的痕迹,都不过脑子,直接开口道:“感觉是麻绳。哇。对方一定很开心。哼,但一定不是什么熟练工。”
警雄雷克也选择而这一次考题,和他们共同来到现场的还有两个警雌。
他们和恭俭良不同,来之前都仔细阅读了相关的档案,还以为恭俭良是在原地显摆。
不曾想,恭俭良转了一圈,道:“要是我的话,肯定会选择铁锁。不过这个房子看起来有点脆。唔,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用绳子了。”
雷克:“为什么要用铁锁。”
“因为铁锁可以玩得更多啊。”恭俭良露出回味美食的表情,“铁锁勒得更紧啊,会在受害人肢体上留下明显痕迹,看上去更漂亮。而且铁锁收紧时,把脚骨弄得咔哧咔哧的声音,也超级好听。”
雷克和两个警雌冷着脸看着恭俭良。
雄虫毫无知觉,继续回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我就这么杀过一个。超级棒哦。我还把他吊起来,和这个现场差不多。从脚跟开始剥皮,你看这个墙壁飞溅出来的血迹,超级像哦。”
“不过我当时站在这里,第一次不太熟练,身上都是血迹。受害者还会活着,还会骂我,我上去磅磅给他两拳。”
警雄雷克掏出手铐。
他看看自己的病躯,再看看恭俭良活蹦乱跳的样子,委婉地将手铐递给两个警雌,提议道:“能不能把他先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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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
禅元不会逼安静马上做选择。
那天之后, 他鲜少提起名单上的军雌们,也不怎让军雌们贸然和安静见面。生活里除了支棱叫苦连天的声音,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变化。
“来, 安静。”恭俭良招招手, 把得到的礼物丢给小雄虫。他本人则懒洋洋躺在沙发上, 开始啃兑换来的高精度糖果。
那天之后, 安静经常能够收到军雌们送来的小礼物。
他们多数会远远地看一眼安静,回去后准备各自的礼物。这中间有人找来自己出任务时搜集的小花小草标本, 有人找来自己远征至今不舍得吃的零食, 也有一些人写了卡片夹在折好的手工里, 委托禅元带过去。
禅元一口气把这事情推给恭俭良做。
他自己很有道理, 说什么让恭俭良把把关。两夫夫吸取了上一回的教训, 仔仔细细检查了军雌们的礼品,确认没有什么变态夹杂其中后,封好外包装,全部丢到安静怀里。
“你就是见得人太少了。”恭俭良将自己的求偶经历拿出来好好说道说道:“我当年找禅元, 可是找了四千三百七十三个雌虫呢。”
安静正在翻看一封军雌写来的手写信,闻言抬起头, 错愕道:“四千多个。”
“是的呢。”
恭俭良洋洋得意,显然对自己的先见之明很自豪,“你看。结婚就是要多看看,还要多找几个再看看。那四千三百七十三个雌虫里我就中意禅元。”
禅元不管过多久,听到这种言论还是会生出一股“我谢谢你啊”的微妙感。
不过,多看看雌虫, 多了解下其他雌虫, 对安静来说并没有坏处。禅元计划在一年内让安静搬出去住, 而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会怎么闹的?暂时不在他的规划中。
——毕竟, 支棱已经是个需要管教的青少年了。
恭俭良和禅元对怎么教育支棱大吵一架。两个从“为什么支棱会变成这样”,衍生出“你就是偏心老大”和“你就是偏心老二”两个话题。夫夫两更是从口头对喷,进化道拳脚相对,恭俭良再一次痛击禅元,让这个蝉族废物滚出去睡觉。
“你那么喜欢支棱。就去和支棱一起睡吧。”
雄虫哗啦一下把禅元的军装、内衣裤全部丢出来。禅元猝不及防盖了一脸,等扒拉下去时,恭俭良早早“哼”了一声,重重摔上门。
禅元习惯性地在门口打地铺。
每天到点,他先把恭俭良照顾好,再赶紧赶慢去看看自己叛逆的老二。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
禅元道:“重复一遍。”
支棱道:“不准伤害雄虫。不准暴露自己的不良嗜好。要做一个正常人……雌父,做一个正常人活得很没意思啊。你不也没有隐藏什么嘛。”
禅元真想把自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那几天放给老二看。可惜他过平凡日子时,除了搜集美人卡,就是咸鱼划水,对自己日复一日的无聊生活完全没有半点记录的想法。
眼下,只能口头表述。
“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违法的吧。远征一结束,你对安静做得事情就足够入刑蹲个七八十年了。安静还没成年……虽然你也没成年,但你这个年龄做这个事情,谁也救不了你。”
支棱“哦”了好长一声。
他百思不得其解,看着雌父,再想想自己,痛苦不已,“那雌父你和雄父做的又算什么呢?”
禅元道:“我和你雄父领证了,我两做的事情叫夫夫情.趣。”
“我也可以和安静领证。”
禅元快被支棱气死了。他每年和念经一样叭叭叭一大堆,支棱宛若石头一样纹丝不动,翻来覆去到最后,他对禅元说,“我不管。我就喜欢安静,除非你给我找出个一模一样的雄虫来。”
禅元真服了。
可他又不能不管这孩子。
支棱腿上的稳定器都消下去了。他那些可怕的想法还没有完全被打压。恭俭良最开始还会来看两眼,等发现禅元也熬不动支棱后,他撸起袖子爽快道:“还是我来吧。”
“不行。宝贝,支棱不禁打。”
恭俭良对这套说辞很熟悉,他平静道:“可以关禁闭。”
禅元答应了。
他们两个折腾来折腾去,从把支棱腿打断开始,发展出“苦口婆心”、“面壁思过”、“转移注意力”等多种方法,硬生生让支棱露出烦透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