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我被伴侣逼成战神(171)
他脱去了枷锁。
哪怕仅仅在恭俭良面前脱去了枷锁,这也是令人开心的事情。
“想吃吗?”禅元轻松地提议道:“这里还有酱油和盐。”
恭俭良做出呕吐的表情,“滚。”
“好的。”禅元道:“宝贝叫我滚,我就滚。”
“不准叫我宝贝。”
“好吧。雄主宝贝。”
“滚!”恭俭良恨恨道:“我不会原谅你的。接下来所有时间,我是说所有——你这个变态再也别想爬上我的床。你这条贱狗,脱光衣服,撅着屁股,跪在我面前求我进入,我也不会进去!”
“哈哈是嘛?”禅元一点都不怕。兴致勃勃提出另外一种假设,“虽然我会求你。但你要搞清楚哦,是我愿意这么做,你才可以这做——恭俭良。我保证,你有一天会巴不得我这么求你。”
两个人不约而同当面冷笑。
“去死吧!”
“马上就要回到星舰了。”禅元给予致命一击,“等着关禁闭吧。”
这次,他绝对、打死都不会再照顾雄虫了!
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
“什么?”
第三星舰上,对接指挥部收到新消息。
“坐标已经确定了。禅元他们杀掉了所有寄生体,包括最后一个……好的。这边马上对接航空器和医疗组……没错,位置很接近……收到。提姆。这边第五星舰救援组距离禅元小队所在位置只有四千米。”
提姆抱着怀里的小扑棱,一边扶住他的大奶瓶,一边回应道:“哦。”他揉叭揉崽崽肉嘟嘟的小脸强调道:“你雌父雄父要回来了。”
“吖!”
小扑棱奶都不喝了,噗嗤一下将奶嘴和嘴分开,因为速度过快,嘴边还留下几滴奶。提姆无奈地给小扑棱擦擦嘴,将奶瓶放在一旁发烫的机器上加热,将他放在地上。
“雌雌和、雄雄!”小扑棱握紧拳头,“回来!”
“嗯。”
小扑棱还不能用长句子表达,但短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提姆拍拍幼崽的屁股,让他自己去玩,“不吃奶就去纸箱里,自己走过去。”
“我、唔我要。”小扑棱才不要。他扑上前抱住提姆叔叔的小腿,用圆圆的眼睛向上看,露出自己一脸奶味的笑容。通常,这种笑容说明他开心,或者有求于人,“要去,第一个!雌父,雄父!看看扑棱。”
雌父雄父回来了。
他当然要第一个看见雌父雄父啦。
作者有话说:
提姆:终于不用带孩子了。
——*——
稍微加速一下,主要是想写小扑棱了。孩子太可爱了,必须是父母爱情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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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得知雌父雄父要回来, 小扑棱开始收拾自己的小纸箱。
自打雌父毫不犹豫把他丢到指挥室后,小扑棱每天白天就窝在纸箱里玩耍,如果有军雌叔叔愿意陪他说说话玩一玩, 他也会很乖地和大人一起玩。作为一个罕见的乖崽崽, 他没有打扰军雌叔叔们工作, 在这段时间除了吃奶、洗澡、上厕所外, 没有让军雌们烦心太多事情。
可以说,让第三星舰的军雌们在幼崽和雄虫中二选一, 他们情愿和幼崽待在一起。
小扑棱可比他的雄父懂事太多了!
“衣服这样叠起来。”提姆还在忙, 小扑棱便求助一个正在休息的军雌叔叔, 将纸箱里属于雌父雄父的衣服举起来, 慢慢学着大人的样子叠衣服。
刚开始, 他还叠不好,但多学习几次,在纸箱里爬来爬去,小扑棱也能把衣服叠成正方形。
“哇。”幼崽开心地拍手, “扑棱。厉害。”
他还想准备一些别的事情,展示给雌父雄父看。提姆就站在一边吃简餐, 一边看小扑棱兴奋地手舞足蹈,断断续续表达一些短句子,甚至因太激动恢复到崽言崽语的状态。
“提么。提么。”小扑棱拍拍自己的肚子,拉起衣服,“新衣服!鸭鸭!”
“不可以。”提姆拒绝道:“别想把我的鸭子拿到外面来。”
“唔~”小扑棱沮丧一会儿,很快又恢复精神, 忘掉这件事情, 开始围着提姆叔叔撒娇, “雌雌和雄雄。雌雌、雌雌!雄雄!”
“快回来了。”提姆吃完饭, 闭目站着养神片刻,提溜幼崽丢到纸箱里。认真思考自己要不要紧急教幼崽一些自保技能。
听医疗队的描述,那对夫夫看上去不太好。
“提么?”小扑棱窝在纸箱里,站起来,扶着纸箱边,眨巴眼睛道:“嗳呀。抱抱。”
提姆把幼崽提出来,艰难决定后还是把幼崽丢到轮休的同事手中,道:“你觉得教他拳击怎样?”
同事:?
他看看怀里一脸懵懂的幼崽,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你没事吧。”
*
提姆没事,有事的是小扑棱的变态雌父和变态雄父。
他们两个连带着队友甲列、伊泊,那十五个军雌统统被送进消毒室隔离五天,同时轮番接受审讯,确保没有任何人被寄生。
负责审讯的是禅元和恭俭良的老熟人,那群专门搞调解的裁决处军雌。
看见禅元和恭俭良的那一刻,他们呈现出不情愿、不乐意,又不得不坐下来详谈的姿态,同时往嘴巴里丢一把塔姆茶茶叶提神。这种茶叶作为供应品,并不好吃,味道十分上头,优点就是提神醒脑,干嚼越嚼越有味道,据传还能让人心平气和……个屁。
“等等。让我顺一下你的伤口来源。”裁决处军雌硬着头皮记录道:“你说禅元把你打了一顿,还强迫了你。”
恭俭良严肃道:“没有错。他还说要关我紧闭,不让我看孩子。”
“恭俭良阁下。你有没有考虑,做一个精神鉴定。”裁决处军雌苦恼道:“……虽然雄虫被寄生的情况基本没有……但你本身就有点精神问题吧……把杯子放下。你也不希望真的再被关禁闭吧。”
而另外一边,禅元带着包裹得严严实实,带着自责和悲伤,眼角还带着泪水向裁决处军雌们忏悔,“是我没有保护好雄虫……我低估了他对寄生体们的吸引力。”
在他的努力抗争下,恭俭良还是不幸和寄生体正面相遇,被寄生体打断一条腿,同时拧断关节。
“寄生体为了防止雄虫逃跑。甚至拿走了他……”禅元恨恨锤了一下桌子,掉下两滴眼泪,咬着下唇道:“他的衣服。是我的错,我还是太自大了一些。”他断断续续地描述详细而真实,再加上强忍的表情和过去好人脉好印象的背书,裁决处军雌们轻易放过了禅元。
他们甚至怀疑禅元见到了更加惨不忍睹的事情。
比如雄虫被寄生体碰过……对于一个雌虫来说,这是十分难以接受,难以启齿的事情。
裁决处军雌们只能安慰道:“禅元队长。这是例行问话,不需要太多细节。唉,所以雄虫还是不要带到战场最好。”
而甲列和伊泊。他们在没有和总部相遇之前,一直等禅元上来和他们对口风。可直到三人分开问话,禅元都没有与他们额外打招呼要隐瞒恭俭良的所作所为,两人也拿不准主意。
他们没有私下对过话,分开妄想编造谎言,极为轻易被识破。配合身上雄虫留下的伤口,伊泊和甲列身上发生的事情被缓慢推理出来。特别是,第五星舰技术员取下雪地车上的监控录像公放时,所有军雌都变了脸色。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们看着恭俭良和寄生体站在一起说了什么,接着恭俭良单方面对禅元施展了暴行,又残忍打断了伊泊和甲列的腿。所有军雌的表情从压抑到愤怒,特别是受害者与他们有同样的身份时,他们极容易代入到其中。